成百上千的清兵,在朱慶蘭的死命令下;悍不怕死地不斷地朝王天傑他們,衝殺過去。
看著越來越多,同樣彷彿發瘋了似地拼命撕殺的清兵們;革命同志軍們也不斷在他們用手裡的大刀、木棍、長矛,槍械,甚至是槍托;總之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和清軍做著殊死的搏鬥。
革命同志軍的武器裝備之所以如此差,那是因爲葉海不僅暗中將榮縣裡面的所有武器裝備全部燒燬了,而且還只是向革命同志軍提供有限的武器彈藥。
因爲葉海雖然很想對革命同志軍們進行更加多的收買人心的幫助,但是他又擔心如果自己幫助他們強大了起來後,他們會對他不利,所以他纔對革命同志軍們提供有限地武器彈藥。
所以在經過和清兵的數次大戰後,葉海支援給革命同志軍們的武器彈藥就差不多用盡了所有的彈藥。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榮縣的前線陣地上所剩下的革命同志軍們卻是越來越少;但是那些殺紅了眼的清兵,卻是彷彿燒不盡的野草一般;依然拼命地,源源不斷地朝王天傑和吳玉章他們衝殺過去。
清兵們似乎不把王天傑他們殺清光了的話,他們就不會善罷甘休似的。
於是,一輪更加慘烈地血拼戰又開始了。
在混戰中,王天傑不小心被一名清兵在身後砍傷了他的左手;而吳玉章爲了救他,也正在和那名身手敏捷地清兵,扭打在一起。
吳玉章用兩隻手死死地用力地扼著那名被他打翻在地上的清兵的脖子,任憑那清兵怎麼打他的背部,他都不肯放送自己的手。
但清兵見用拍打他不行,於是就不斷的用腳踢打著吳玉章;在一陣陣的劇烈地疼痛不斷地襲上他的渾身每一條神經後,他還是死死的扼住清兵那已經漲得滿臉通紅的勃子;打死也不肯放手,也不敢放手。
因爲他知道如果他一放手,那麼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片刻後,他身子下的清兵就沒了動靜;當吳玉章確定了清兵是真的死了時,他才稍微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但很快他又再死死的扼了一會,彷彿害怕那名清兵還沒有死透似的。
最後,當他真是十分肯定那名清兵終於是死的不能夠再死了時,他才全身放鬆地鬆開了手。
儘管吳玉章整天想念著革命,但當革命真正到來的時候;他才真正的發現了原來革命是要流很多血,和要死很多人的。
就像他在這七,八天裡面殺的人;以及他身邊被清兵殺掉了的同志們,那可是成百上千人之多。
而且就連他,如果在與清兵戰鬥那一刻;如果他一不小心的話,那麼他自己也會被清兵殺死的。
就在吳玉章愣神的那一會兒,吳玉章攻擊到在他的身後面;突然一陣冷風猛地橫掃襲來,他頓時大駭,並且拼命地朝邊上進行閃躲。
但是在他剛剛閃躲開那把致命地襲擊時,他的右肩膀上也被一名身材高大地清兵面目猙獰地砍了一刀。
血瞬間就從吳玉章的肩膀那裡噴射出來,但在此時;剛剛揮大刀偷襲他的清兵,卻是繼續揮舞著他手中的大刀;對吳玉章步步緊逼著,彷彿非要致他於死地不可。
面對清兵的殺氣騰騰地致命攻擊,吳玉章也不斷地拼命地躲閃著,還擊著。
但那清兵的身手和武術似乎要比吳玉章厲害,所以他正在一步步地處於下風。
突然他又被那名清兵砍了一刀背部,使他立即處於危險的地步。
就在受了刀傷處於弱勢的吳玉章,正在拼命地抵擋著清兵的致命攻擊時;榮縣方向猛然響起一陣陣轟耳欲聾的吶喊聲,而且聲音也越來越響亮,和近。
當吳玉章轉身朝榮縣方向望過去時,他就立刻看到了很多很多全都換上了二戰時期的那種嶄新的德式冬裝;和穿上了圓頭牛皮靴,帶上了M35型鋼盔;背上了還有牛皮武裝帶,和德國人獨有的長桿手雷、以及、工兵鏟、防毒面具、水壺、金屬飯盒;以及梗勺和毛巾等物的士兵,正快若閃電地朝他們這裡威風凜凜地衝殺過來。
這些士兵是葉海前幾天派過來支援吳玉章他們守城的士兵,他們都是穿著清一色的二戰德式軍裝。
現在葉海的部隊的軍服都已經全部換上了這些德式軍裝,當然爲了製作這批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德式軍裝,葉海可是花了不少金錢來叫人制作的。
所以當吳玉章他們第一次見到葉海的德式軍裝部隊時,他們全都是既羨慕,又妒忌。
當是因爲葉海已經無條件地支援了很多槍械彈藥給他們,所以他們也不敢要求葉海也給他們支援一些這種令人喜歡著迷的德式軍裝。
“葉隊官的新軍來了啦!葉隊官的新軍來了啦!”
當一見到葉海的部隊,前線陣地那些已經死剩不多的革命同志軍均兩眼放光;激動不已地歡呼著,大喊大叫起來。
而葉海的部隊,在營長周文彬的帶領下則依然如狼似虎一般的衝進了那些清兵中;見人就開槍,或者是用明晃晃的刺刀遇人就扎;當一個又一個的清兵的身體,被他們手中嶄新的步槍射擊的,或者是刺插的一股股的鮮血沖天而起時;一個個根本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清兵,就已經倒臥在了血泊之下,死了。
隨著葉海這些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投入到榮縣獨立保衛戰的戰場時,整個陣地的局勢頓時迅速得到了大扭轉!
清軍們雖然嗷嗷地大吼大叫著不斷地拼命衝著上來,但是面對葉海這羣已經見過血的精銳部隊,他們很快就被打得潰敗而逃。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正在遠處指揮軍隊的朱慶蘭,震驚地目瞪口呆道。
但是他的問話,卻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回答到他,因爲葉海的部隊他們是第一次見到的;而且還是最近才全部都換上了德式軍裝後的全新面貌,朱慶蘭和他的部下是更加沒有可能看到過。
當然這些都是拜葉海模仿拿破崙的偷樑換柱之計的結果,讓他能夠在不被大人物和大勢力的注意下迅速地發展壯大起來,並且能夠像現在一樣出其不意地對付清軍。
就在這時,在萬里迢迢的奧斯曼帝國。
歐洲著名恐怖分子德里克·戈登,卻是在一次行動中;被英美法三國聯合起來的特種部隊,在圍追堵截他和他的同黨們時被射殺而忙,而穿越了。
當他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是跌倒在草地上,而在他的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匹十分暴躁地高頭大馬在嘶叫著。
同時,還沒有等他搞清楚怎麼回事情時,他就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十分疼痛;同時,還有很多記憶圖片不斷在他的腦海裡面涌現著。
當德里克·戈登的腦袋沒有那麼疼痛後,當他的記憶慢慢地理清楚後。
他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已經魂穿到了一戰時代,並且魂穿到一個叫卡爾的奧斯曼帝國的王子的身體上。
此人因爲騎一匹朋友送給他的野性很大的野馬,出來山林打獵而被摔下馬;摔昏死了,而被他魂穿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