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
我驚喜的看著她,可隱隱覺得不對,她的眼神很是冷漠,如同萬年寒冰。
“放了我,否則我立刻咬舌自盡。”小月那傾世的容顏顯得格外冷靜。我一滯想到了什麼,我也冷下聲來,“陰司對吧?放了小月,我放你走。”
“呵,你們?nèi)祟惗际且粋€樣,陰險狡詐言而無信,你不可信。放我離開,否則今天我們都不好過。”小月冷冷說道。
我一愣,這陰司還會血口噴人的功夫還真是高,我臉一冷道,“放了你可以,你把小月的鬼痣搞定了,否則你別想獨活。”
“呵呵,我已經(jīng)把她的鬼痣解除了,你們還是不放過我,你讓我怎麼信你,我也不想多費口舌,現(xiàn)在讓我出去,否則你再也看不到這姑娘了。”小月繼續(xù)說道。我看著她那冷漠的眼神,心莫名的慌。思索片刻我道,“行!我可以放你走,可你若敢趁此傷小月分毫,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王行,這使不得,你別讓他騙了。”一旁的紫雲(yún)道長突然說道。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起身去開房門,帶小月出去。若不是因爲這老傢伙畫蛇添足的,小月也不必承受這一劫。
紫雲(yún)道長見此擋在門前道,“王行你還年輕,這真的使不得。”
“我知道,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dān)。”我點頭,推開這個老傢伙帶著小月出了門。
“你也別跟著我,到了安全地帶我自然會同這個姑娘體內(nèi)出來的。”走到門前,陰司打住我道。我一滯,看著小月莫名的心不安,思索片刻我警告道,“我可以任由你離開,可你一定要清楚你若是敢傷了這個姑娘分毫,我一定會找到你,天涯海角陰間地府我都會找到你,然後滅了你。”
陰司冷冷盯著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走進大霧很快便沒了影子。一旁的紫雲(yún)道長沉默的看著,他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他的神色並不是太好。片刻後我走進大霧之中,走了一陣,發(fā)現(xiàn)小月正躺在路中央,臉上的黑氣已經(jīng)沒了痕跡。我探探鼻息,呼吸勻稱,我鬆了一口氣,將其抱回家中。
輕輕的將小月塞回被中,說真的,我不敢多看小月,因爲她實在太美了,似乎多在她的臉上停留一秒都成了褻瀆。我坐在她的身旁,靜靜守候一夜,第二天清早,她從輕哼中醒來,她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臉埋進被子裡。我看著心神一片恍惚,太美了,實在太美了。
“你不會坐了一夜吧?”小月探出腦袋問我。我點點頭,看著她紅潤傾世的臉龐,我突然覺得心滿滿的。我摸著她頭上的秀髮道,“想不想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啊?”
她一愣,眼眸中有光芒閃爍,她咬著嘴脣好像很糾結(jié)。我看著又心疼又好笑,我摸了摸她的腦袋道,“笨蛋,你現(xiàn)在可是美得讓全世界都能發(fā)光,你不想看看麼?”
“真的嗎?”小月眼中閃出光芒,她摸了摸她的臉,察覺鬼痣確實已經(jīng)不在臉上後,她蹭的站了起來,朝著梳妝檯跑去。緊而就是驚呼聲,小月一臉的驚愕,似乎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是我嗎?”小月的眼圈瞬間便紅了,她撫摸著右邊的臉龐,就好像在說,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我一陣感慨,慢慢走上前後摟住了她的腰道,“是啊,小月現(xiàn)在你信我了吧?你就是這個世界最美的人兒啊,上天這是爲了保護你,纔在這將近二十個年頭裡,隱藏你的美貌呢。”
她身子顫抖著,眼淚唰唰的落下。明明知道她是喜極而泣,可我看著還是格外心疼,不知怎麼她的一顰一笑一哭一鬧都牽動著我的心。我將其抱了許久,待得她平復(fù)下來後,我?guī)е聵浅栽绮汀?
母親這會兒正在擺放碗筷,聽著我們下樓的聲音,便是招呼我們快些過來吃飯。她回頭一看我們兩個,眼神落在小月身上瞬間便挪不開了,好像有什麼磁石死死的吸引了她。她嘴巴張開,愣著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媽!”
我走上前揮了揮手,她這才醒悟過來道,“這個是...是小月吧?你臉上的黑痣沒了,簡直太漂亮了。”小月臉紅著,她有些害羞的躲在我的身後,眼裡臉上滿是喜色,小聲的說了一句,“媽,別看了,我不好意思啦。”
母親一聽笑得合不攏嘴,她說好好好,轉(zhuǎn)身就喊我父親。父親出來看到這樣的小月完全震撼了,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著眼道,“美!我兒媳婦實在太美了!”
我一笑,心裡一種莫名的東西在涌動,這種感覺叫驕傲吧。吃著早飯,韓六歲幾個也過來了,他們臉上的表情不一,但都極爲震撼,被小月的美色所攝,我突然覺得帶著這麼漂亮的媳婦太沒有安全感了。
李狗蛋更是在一旁哀嚎不止,說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放棄對小月的追求的。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總之,這是很不錯的一天。不過紫雲(yún)道長走了,畢竟當(dāng)初他們來毫毛山的目的是爲了幫光頭男剷除毫毛山的怪物。而今他們自知不敵,也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臨走時候紫雲(yún)道長還特意叮囑我小心一些,若是碰到什麼不能解決的事,可以來紫清洞府找他。我點頭表示感謝,算起來這紫雲(yún)道長挺不錯,之前他也是爲了幫我啊。
目送著他們離去,擡頭看看湛藍的天空,未來似乎愈加順暢了。
回到家中,羊小駝?wù)龖醒笱蟮脑诜壳皶裉枺旖沁€溢著白色的羊奶格外可愛。話說已經(jīng)有幾天沒好好陪它玩了,我輕輕將其抓起,它便睜開它那滴溜溜的大眼睛看我,隨即又將眼睛閉上呼呼大睡。我心裡莫名一動,這傢伙已經(jīng)極爲依賴我啦。
“嗡!”
袋中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夏悅兒的。之前我便看到她的未接電話,可因爲太陽黑子風(fēng)暴纔剛剛過去的緣故,我一直沒有機會打電話給她。看著,莫名的思念涌起,我趕忙滑了接聽鍵。
“喂,我說大忙人現(xiàn)在有時間接我電話啦。”夏悅兒潑婦一般埋怨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我一笑,同她聊了聊近來的情況。因爲她母親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所以她現(xiàn)在不必爲了母親的醫(yī)藥費而四處奔波兼職,不過女生嘛,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煩惱。她現(xiàn)在停下來反而很不習(xí)慣,在學(xué)校無所事事的,正考慮要不要考研的事,balabala的。我認真的聽著,踢著腳下的石頭。也沒有聊的重心,都是一些很瑣碎的事。末了,她突然說很想我,可不可以來找我。
我一愣,看著遠處正在逗羊小駝的小月,我的心一扯,想了想道,“最近我都沒有時間,等空出來,我去找你吧。”
“哦!”
夏悅兒聲音明顯失落不少,聊了兩句便掛了。放下電話我有些唏噓,我自認爲對感情是處理得很恰當(dāng)?shù)模涩F(xiàn)在想想,自己是個極爲花心的人,如今同小月結(jié)婚了,心裡還想著其他女人,甚至於念念不忘溫婉。這是非常糟糕的事,而且想到溫婉,我突然意識到我已經(jīng)將其放下很久了,一直都順其自然的等她醒來,從來沒有試圖去改變什麼。而今,小月的事告一段落了,那溫婉呢?我是不是應(yīng)該著手去探究溫婉的事了。
以前我一直顧忌溫婉是個鬼魄,所以韓六歲他們會排斥她,而今,我同韓六歲他們也熟爛了,實力又比他們強悍,所以向他們詢問溫婉一事應(yīng)該會有所收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