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食性的**吧,因爲食**望,乃是人最根本,也是最原始的**,甄土飛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好的,這事我會幫你!”甄土飛笑了笑,答應(yīng)了下來。
聽到甄土飛要和神靈鬥法,小蕾的面色沉了下來,抓著甄土飛,就往門外走:“你跟我來一下,你答應(yīng)我的事啥時候兌現(xiàn)啊?”
甄土飛一臉的茫然,什麼,他什麼時候答應(yīng)了小蕾什麼事了,自己雜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雖然一時記不起來,但是,他知道小蕾不是愛胡鬧的主兒,故而溫順的就和一隻綿羊一樣,跟著她走出了門外。
到了門口,小蕾便黑著臉,瞥了一眼屋子,確定王二麻子沒有跟來,就悄悄地說道:“你瘋了嗎,你知道嗎,和神靈鬥法,乃是逆天而行,萬一……”
甄土飛苦笑了起來,雙手抓著小蕾的兩個肩膀說道:“你想多了,或許你還不知道人間的神靈,是何物吧?”
“知道啊,就是靈體沒錯了,但是,靈體受到人類的參拜,道行在短時期內(nèi)會突飛猛進,據(jù)我說知,一般的靈體,都有幾百年的道行,最少也該是地仙了吧?”小蕾瞪著甄土飛,就像是調(diào)教自己的孩子一樣。其實,她說的也不錯,靈體之間的爭鬥是非常激烈的,沒有地仙階層的道行,就想佔據(jù)香火很好的寺廟,那就是玩笑話了。
甄土飛不禁皺了皺眉,苦笑不已,其實,他現(xiàn)在心中在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張凱麗,小蕾可都是鬼物啊,怎麼都變成他的導(dǎo)師了。
苦笑之餘,甄土飛無奈的撇了撇嘴:“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這王二麻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好人,遇到這麼個事,現(xiàn)在求天天不靈,求地地不應(yīng)的,挺可憐了,咱們?nèi)绻俨粠退l知道他會不會死啊!”
其實,甄土飛更想說,他現(xiàn)在很渴望吞噬一隻靈體,很渴望自己的道行一日千里,很渴望他能和正常人一樣想做嗎就做嗎,而不是被神秘組織殘害的回不了家鄉(xiāng)。
何況,小南莊千條人命,母親的大仇何時才能報呢?
小蕾苦澀的笑了:“我知道你是大好人,但是,你更應(yīng)該清楚,你是魔修,和我們算是半個同類了。凡是能夠鑽進佛像修煉的靈體,都是得到上天默許了的,如果換了我們鬼物,就怕躲都躲不及,你倒好……”
“魔修不能和靈體鬥,孃的,這是誰定的規(guī)矩?”甄土飛臭罵了起來,吞噬一隻靈體,將是一日千里的道行啊!
“這不是誰規(guī)定的,修道之人,本是逆天而行,上天不找你麻煩也就罷了,如今你這是比逆天更加猖獗的行徑,你懂嗎?”小蕾撇了撇嘴,有些哭笑不得的回道。
甄土飛尊尊肩,第一次聽說魔修還要順天而行,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還叫什麼魔,反正自己就是個逆天的存在,纔不管那麼多呢!
所以,甄土飛還是拒絕了小雷的好意:“小蕾,你也不要太擔心,我自己知道分寸!”
“也罷,你執(zhí)意要做的話,我也拿你沒辦法,不過,該收手的時候,一定要收手!”小蕾叮囑道。
“我知道了!”甄土飛笑著回到了屋子中。
此時,王二麻子依然面色煞白,即便是誰,遇到這樣奇葩的事情,只怕好不到那裡去吧?
甄土飛笑著拍了拍王二麻子的肩膀:“老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有我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二麻子聽到這話,就像是擠牛奶一般,擠出了一絲笑容:“謝謝您!”
甄土飛安慰了一陣子王二麻子,就讓他回去了。答應(yīng)他第二天去家裡看看,至於是什麼作祟,他現(xiàn)在不敢妄下結(jié)論。
結(jié)果第二天天色微微亮,甄土飛還在睡懶覺,就聽到敲門聲了。
小蕾是一個輕快的殭屍,她又是一夜沒閤眼,一直都在修煉之中,如今聽到有人敲門,就去開門了。
甄土飛從牀被中爬了出來,在小美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喂,該起牀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甄土飛和小美兩人,經(jīng)常修煉到半夜,累了就一起睡覺,不過,小蕾倒也沒有反對!
小美叫嚷了起來:“丫的,你敢吃老孃的豆腐?”
“你有嗎,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豆腐讓我吃啊?”甄土飛翻著白眼,回道。
小美氣的暴跳了起來,不過,她還以爲甄土飛不懂她的意思,就在解釋了:“我說的豆腐不是吃的!”
“哦,還有不能吃的豆腐,那還叫豆腐嗎,難道你指的是自殺的人撞死的那種豆腐了?”甄土飛故意刁難道。
“你……”小美瞪著甄土飛。
“哦,那你說豆腐是什麼?”甄土飛越來越覺得小美的可愛了。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電視上不是經(jīng)常那麼說嘛?”小美翻著美眸,目光閃爍:“等等,我問問姐姐!”
小蕾已經(jīng)到了門口,在等二人穿外衣,所以,暫時沒有打開門。
“姐姐,什麼是豆腐?”小美好奇的望著小蕾。
“都給我閉嘴,我要開門了,你們快點拉!”小蕾紅著臉,臭罵了起來。
二人彼此對望一眼,匆匆地穿上了外衣,不敢再吱聲了。
甄土飛穿好衣服,示意小蕾開門!
小蕾低頭打開了門,見到王二麻子正一臉的笑容:“天師,我來請您了!”
甄土飛笑著應(yīng)了一聲,就讓他先等等,等他洗漱了再走!
十分鐘之後,甄土飛帶著小蕾和小美一起,走出了旅館,剛到門口,就看到王二麻子手中拉著一頭毛驢,毛驢身上綁著一根紅布,正在等著他們。
甄土飛有些不懂了,這丫的在搞毛啊,都什麼年代了,不會是讓他坐毛驢吧?
“天師,您來了,我已經(jīng)備好毛驢,請您上座!”王二麻子恭恭敬敬的說話,說話間,匆忙將毛驢從繮繩上拉緊,怕毛驢不聽使喚,誤傷了天師!
甄土飛聽到這話,就苦笑了起來,其實,他可以僱一輛車來的,或許那樣會更好一些,幹嘛非要用這種交通工具呢!
甄土飛苦笑之餘,應(yīng)道:“我們一行三人,你這毛驢子也馱不起,這樣吧,你先走,我們乘車隨後就到!”
王二麻子一臉的迷惘,好像甄土飛說這話有些違背了天理了一般。甄土飛這就奇怪了,於是厚著臉皮問他:“難道你們這裡有什麼規(guī)矩?”
“不瞞天師您說,我們這裡請陰陽先生,都要備好毛驢,用毛驢馱著去家裡,不然就是對陰陽先生的不敬了!”王二麻子是個老實人,就實話實說了。
甄土飛放聲笑了,搖著頭:“我不是什麼陰陽先生,也沒有那麼多的規(guī)矩,這樣吧,你拉著毛驢先走,我們吃完早點,就乘車子過去,估計你不到家,我們就先到了!”
王二麻子就怕甄土飛跑路了一般,說什麼都不肯走,甄土飛無奈之下,只能叫了一輛三輪車,將毛驢子遷到車上,拉著毛驢子,幾人坐了出租車,去了王二麻子家。
其實,甄土飛倒是願意坐坐毛驢子的,記得在很小的時候,他爲了騎毛驢,撞掉了一雙門牙,好在那個時候年紀還小,換牙的時候長出了新牙,不然他怕現(xiàn)在還是沒牙老頭呢!
他很想體驗一下兒時的感覺,但是,作爲一個修道之人,最不能做的事就是浪費時間,說白了,修道之人,就是和時間在賽跑,若是自己贏了,就是長生不死,若是時間贏了,自己就只能做一堆白骨!
如果騎著毛驢,幾十里路走下來,估計天都黑了!
王二麻子家,雖屬牛街古鎮(zhèn),但是,他家卻在農(nóng)村,出城之後,也有十幾里路程的,到王二麻子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後了。
王二麻子住的不是什麼樓房,是一磚到底的瓦房,和北方人一樣,他們家的院子很大,院子中還中了幾棵樹,進入院子,甄土飛有種回到小南莊的親切感。
一入院子,就嗅到了香噴噴的韭菜味道,甄土飛突然好懷念在小南莊時候的生活,母親最喜歡給他包韭菜餃子了。
“娘,早飯做好了沒有,客人已經(jīng)來了?”王二麻子一進門,就喊了起來。
這時,從廚房中走出了一位裝束樸素的老婦人,有七十歲左右了。
那老婦人匆忙笑盈盈的迎了上來:“怎麼這麼快,我飯都沒做好呢,對了,二麻子,你在捉急,也不能這樣趕路吧,累著客人了可不是咱們農(nóng)家人的習(xí)慣!”
甄土飛急忙笑道:“大娘,你客氣了,我們不會累的!”
那老婦人忙著走到甄土飛的身旁:“累了您了,快讓我?guī)湍岚桑 ?
甄土飛從這老夫人的身上,看到了母親的影子,不禁擦拭著眼角:“大娘,沒事的,沒事的!”
說什麼也不行,那老婦人硬是從甄土飛的肩上接過了包裹,問長問短,將甄土飛三人帶進了房子中。
進入房子,甄土飛嗅到了一股子邪氣的味道,不過,邪氣不是太濃,就坐了下來,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符,就地?zé)耍?
符籙燃盡,房間中再也沒有一點邪氣的味道了,他坐到了沙發(fā)上,開門見山的說道:“二麻子,帶我去見見你的妻子吧?”
王二麻子一臉的難爲,急忙說道:“天師,您不要著急,先吃飯,先吃飯,娘一會兒就能做好飯菜……”
甄土飛望了一眼王二麻子,打心底裡喜歡這人,就這一刻,他決定不管王二麻子的妻子遇到什麼邪祟了,他都要幫他們驅(qū)散,看看這一家人,真心都是好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