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句低沉,粗狂的聲音之中,依然站著的張姓婦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了,面色一瞬間失去了顏色。
這時,那些護院,將一柄大刀架在了張姓婦女的脖頸上,其中兩位護院,一左一右的擒獲了張姓婦女的肩膀。
就此時,門口出現(xiàn)了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此人雖然看上去不是很老,面容紅潤,但是,滿頭銀髮,卻無法遮掩其高齡。
“楊博……”張姓婦女驚呼道。
“沒錯,讓你失望了,我沒有死!真想不到清水的死,會是你一手造成,更想不到的是,清水懷了我的骨肉,是你逼著我們骨肉不能相認……”楊博一臉笑意,但是,在那個笑意的背後,卻隱含著無法言說的威嚴,固然是不怒自威的角色。
“楊大哥,既然是你讓我調(diào)查此事,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但是,你可曾記得你的承諾?”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氣,望著徐徐走來的楊博。
“是你!”張姓婦女驚恐的望著中年男子。
“是的,我去過師妹的墳?zāi)?,很不幸,在師妹的墳?zāi)股希乙姷搅艘浑b已然死亡的麻雀,你知道那隻麻雀是怎麼死的嗎?”中年人反問地上的張姓婦女。
原來,此人叫關(guān)景鵬,自從蔣憶親媽和張姓婦女離開苗族部落之後,此人便隨後追隨清水離開了師門。
結(jié)果此人足足找了其師妹清水十八年,在兩年前,終於找到了張姓婦女,得知張姓婦女爲他生了一個女兒,目前正在國外唸書,就定居在了這座都市之中,和張姓女人夠搭在了一起。
終於,在一年前,楊博從張姓婦女嘴中打探到了清水師妹已死,就要去墳?zāi)股习菀话荩?
本來拜祭是沒有什麼事的,何況有張姓婦女跟在一旁,就算萬一關(guān)景鵬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一些秘密,也能掩飾過去。
然而,是張姓婦女小看了大師兄,大師兄就是眼毒,那天祭拜清水的墳?zāi)箷r,看到起墳?zāi)股咸芍浑b麻雀,仔細觀看了一眼,居然是死在了蠱毒之下,而且還是他們巫師門獨門天竺蠱。
關(guān)景鵬爲了確定自己的猜測,於是深夜再次闖入清水的墳?zāi)?,終於發(fā)現(xiàn)了清水的墳頭,各種各樣的蟲子,死了一片!
關(guān)景鵬經(jīng)過鑑定,終於找出了問題,這些蟲子,亦死在了天竺蠱之手,於是悄悄地挖掘了墳?zāi)?,從墳?zāi)怪姓业搅饲逅畮熋玫墓趋馈?
此人仔細觀察之後,見骨頭上四處都是蛀蟲傷害的痕跡,確定清水死了自己人的手中。
爲了尋找那個元兇,關(guān)景鵬將第一矛頭指向了楊博,雖然楊博非巫師門的弟子,但是,曾經(jīng)他在巫師門住過一段時間,不能排除偷師的嫌疑。
於是關(guān)景鵬一而再,再而三的潛入楊博府邸,終於,在一次他依舊沒有找到相關(guān)證據(jù)的時候,被楊博的下人發(fā)現(xiàn)了,使用天網(wǎng),將其擒獲。
後來楊博得知關(guān)景鵬是爲了清水而來,就變得客氣了:“你懷疑是我殺了清水?”
“沒錯,今天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掛,絕無怨言,但是,即便我做了鬼,發(fā)現(xiàn)是你殺了清水師妹,我一定當場殺了你!”關(guān)景鵬回答。
楊博眼見關(guān)景鵬的決心,便相信了清水死於非命之說,於是放了關(guān)景鵬:“這事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有個委託,希望你揪出謀殺清水的真兇!”
關(guān)景鵬是一位非常心思周密的人,楊博的誠心,讓他開始懷疑了張姓婦女。
只是,如果真的是張姓婦女,關(guān)景鵬就有自己的一個要求,楊博一聽,也就答應(yīng)了。
“你說吧!我記得!”楊博皺了皺眉頭,繼而答道。
“我不想讓她死,放過她一次吧!”關(guān)景鵬突然說話了。
這話一出口,衆(zhòng)人皆驚,只有甄土飛一人,燦爛的笑了,既然張姓婦女爲關(guān)景鵬生了一個女兒,關(guān)景鵬爲之求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確定要放她走?”楊博瞥了一眼張姓婦女,問道。
“是的!”關(guān)景鵬回答的很肯定。
甄土飛卻看得怦然心動,關(guān)景鵬這人是一位不錯的人,就有以後深交的打算。
張姓婦女,在聽到關(guān)景鵬的話時,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的悔意:“師哥,我……是我對不起你,當年爲了接近楊博,這才下了迷藥,才懷上了你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我嫉妒清水,從小師傅就愛她,關(guān)注她,親自指導(dǎo)她,但是,我呢,我什麼都沒有得到,我一直都在默默地自我修煉……甚至,她喜歡什麼,我就不擇手段的去得到,得不到就要毀滅!”
甄土飛聽到這裡,恍然大悟,不過,心中對於女人有些幾份忌諱,俗話說的沒錯,女人果然是報復(fù)性很強的生靈,因爲一時的嫉妒,居然釀成了如今這樣滑稽的事情出來。
蔣憶突然對著張姓婦女的嘴巴上扇了一個耳光,大吼一聲:“這一切,都是你的嫉妒心理,但是,你知道害慘了多少人嗎?”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發(fā)生了,張姓婦女突然擒獲了蔣憶,捏著蔣憶的脖頸:“哈哈哈哈……這個遊戲我雖然失敗了,但是,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憐我,滾開,老孃離開這裡,還用不著你這個王八羔子做主!”
甄土飛突然驚異之極,孃的,這張姓婦女狗急跳牆了,居然想綁架蔣憶,離開這裡。
只是,甄土飛已經(jīng)不止一次和歹毒女人交手了,所以,他總算是早有防備,在婦女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突然手中的棍子一動,直接敲打張姓婦女的腦袋。
這次張姓婦女毫無防備,一棒子便敲暈了過去,這一棒子,乾脆利落,看得衆(zhòng)人不禁眨巴著眼睛。
甄土飛急忙從張姓婦女的手中接過了蔣憶,見蔣憶毫髮無傷,終於鬆了一口氣。
按照甄土飛和蔣憶的意思,張姓婦女要斬草除根,免得春風吹有生,只是關(guān)景鵬極力反駁,最後只能交給了關(guān)錦鵬。
楊博演了一場戲,得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心情也很暢快,唯有甄土飛,事情結(jié)束了,就和自己沒有一點關(guān)係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楊博的家中。
此次出來,收穫雖然不大,總是有的,至少得知了自己並非精神病患者,那麼,接下來就是如何重返醫(yī)院的事了!
想起重返醫(yī)院,甄土飛腦袋中立馬冒出了那個身子魁梧,就和一隻駱駝一樣的傢伙,自己被誤認爲是精神病犯者,被醫(yī)院辭退,都是此人暗中一手推動的。
想到此人,甄土飛咬的牙齒咯吱,咯吱的響,帶著強大的殺機,重返醫(yī)院!
在確定了自己沒事之後,甄土飛仔細一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情急之下,犯下了多麼荒唐的錯誤。
太平間守夜人,其實不是他犯了病,而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自己當初正因爲高薪,輕鬆地做了守夜人,不正是因爲之前的守夜人都被嚇瘋了麼,而他卻拿瘋子的記憶,去思考自己的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當一個人遇到的奇異的事情多了,就會覺得世界上都是奇異的事,如果有不奇異的事情出現(xiàn),反倒覺得不對勁!
甄土飛正是因爲這樣,一系列的詭異之事,經(jīng)歷之後,遇到守夜人的回答,徹底的矇騙了自己。
想著,甄土飛出現(xiàn)在院長大人的門口,正好屋門虛掩著,正要上前去敲門,卻聽到了房間中有異常的響動之聲。
甄土飛立馬停下了腳步,仔細聆聽起來,結(jié)果這一聽,卻發(fā)現(xiàn)屋子中傳來了女子嫵媚的笑聲,加上咯吱,咯吱的響動聲。
甄土飛雖然還是個處男,但是,在島國的AV中,不少聽到這樣的節(jié)奏,加上那般的嬌吟之聲,於是來了興趣,透過門縫,向其中窺視起來。
這一看,孃的,甄土飛居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龐,那不正是前不久自己的專業(yè)護士麼?
此時,那護士正面對著甄土飛蹲在一張書桌上,兩腿拆開,潔白如玉的肌肉,一覽無遺的出現(xiàn)在甄土飛腦海中。
只是大家別誤會,甄土飛除了看到護士兩腿之外,還看到一個似曾熟悉的背影,那人正好做著活塞運動,阻擋了甄土飛的視線,所以,最誘人的那點地方,甄土飛是無福看到了。
甄土飛眨巴著眼睛,如此真實地活春宮,還是第一次遇到,於是捨不得移開目光。
然而,在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之後,就突然笑了,這將是一個機會,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了。
想到此,甄土飛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了,在進門的時候,嘴中還在哼著小曲:“想你的夜……多希望……”
突然出現(xiàn)的歌聲,讓正在表演的活春宮,徹底的驚呆了,二人幾乎同一時間,盯著甄土飛。
“咳咳咳,動作真心不錯,只是,這好像是上班時間吧?”甄土飛厚著臉皮,出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
“啊……”突然,那女護士好像意識到自己荒唐行徑,於是尖叫一聲,立馬提起了自己的小內(nèi)褲。
“你是誰?”那男子正是卓智的父親卓院長,雖然甄土飛第一次見到,但是,胸前的那個格外顯眼的小牌子,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甄土飛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沒事,你們繼續(xù),等辦完事,咱再說說我的來意也不遲!
“卓院長,是他,他是神經(jīng)病啊……”女護士突然眉目之間,出現(xiàn)了一絲詭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