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一天時間。”畢雲濤很無奈地說,“筆記本的運算能力並不強,他們的防盜系統是國際上最先進宙斯盾,破解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這檯筆記本能不能承受得住都是個問題。”
肖樂捏著拳頭說:“那麼麻煩幹什麼,咱們直接翻牆進去不就得了。”
“要得!”
亦晨凡破天荒地硬氣了一把。
入夜之後,一行人開車悄悄地停在生物科技公司外牆路邊。
在錢小道和肖樂的幫助下,亦晨凡被拽過了三米高的圍牆。
這生物科技公司很大,但是考慮到莫文是個女生,而且靈魂出竅必須要在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裡,所以很自然地排除了人來人往的實驗室大樓,三人則是前往宿舍樓。
宿舍樓的房間是實名制,很容易就找到了莫文的房間。
她住的是四樓,也就是宿舍樓頂層的角落裡,旁邊有三四個房間是空著的,完全滿足了她靈魂出竅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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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道用早已經準備好的鐵絲打開房門,進入之後,現房間很寬敞,而且這裡的擺設一絲不茍,十分整潔。
打開臥室,三人現在臥室的地板上躺著一個人,她的四周則擺放著一些符紙,這些符紙的擺放方式,看上去像是一個法陣。
“她、她怎麼還沒醒啊。”
見到莫文直挺挺地躺著,亦晨凡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錢小道看了亦晨凡一眼,眼見他要上前,急忙拽住他的手臂:“先別激動,在不清楚情況的時候,絕對不能動她。”
“那、那我們要怎麼辦?”
“先觀察一下四周,看看她家裡是否有貓進來過的痕跡。
”
三人檢查了一圈,現門窗都關得很嚴實,並沒有貓進來過。
錢小道看著躺在地上的莫文,對著亦晨凡說:“你先把她抱到牀上去。”
“啊?我……我啊?”
“廢話,不是你還能有誰?她可是因爲你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肖樂在得到錢小道的示意之後,擡腳就要踹人。
“哦。”
亦晨凡看上去有些縮手縮腳,特別是在靠近莫文的時候,很明顯有些尷尬,而那尷尬之中卻又帶著一絲絲小期待的表情。
肖樂這時候忽然說了一句:“哎,凡哥,你別告訴我,你還是個處男啊?”
正想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將莫文報到牀上去的亦晨凡明顯顫抖了一下,他赧羞地點點頭
。
“我的性格比較內向,家境也很普通,身邊也沒有什麼女性朋友願意接近我,所以從小到大,還沒摸過女孩子的手。”亦晨凡擡起頭,看著錢小道和肖樂,“其實,我對她也談不上討厭,就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而且她的行爲讓我有些害怕,越害怕就會越逃避。”
錢小道笑著說:“你現在的狀態,就好像小孩子在學走路、小學生學自行車,你越是害怕,就摔得越狠。膽子和勇氣可不是老天爺給的,而是自己培養出來。”
亦晨凡點點頭。
錢小道又說:“凡哥,你一定要記住咯,就算不愛,也不能傷害。無論什麼事,都要勇敢地去面對,如果你這一步都走不出,以後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亦晨凡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先是伸手將扶住莫文的後背,之後左手穿過她修長的大腿,以公主抱的姿勢將莫文抱了起來。
還真別說,亦晨凡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也有把子力氣,抱著莫文走路的時候,穩穩當當,不偏不倚。
而正當亦晨凡準備將莫文放在牀上時,一隻閉目的莫文忽然睜開了雙眼!
“啊!”
亦晨凡嚇了一跳,不過他並沒有撒手,只是閉上了雙眼。
“哥們,你剛纔的勇氣去哪了?”
肖樂急忙道。
亦晨凡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此時的莫文已經將黑框眼鏡取下了,她的面容雖然算不上精緻,但五官勻稱、眉目清秀,很耐看。
而且在抱著莫文的時候,亦晨凡人生第一次現,原來女生的身體這麼柔軟,他就感覺自己是在抱著一團柔軟的棉花。
“那、那個……對不起。”
莫名抿了抿嘴,直直地看亦晨凡:“我喜歡你。”
很直接的一個女生,就連錢小道和肖樂也挺喜歡她這樣率真的性格,雖然她的著裝看起來的確有些古怪。
“那個……我……我……嗯。”
亦晨凡很是乾脆地用一個鼻音來回應。
“啥玩意?”肖樂也是有些愣,沒想到亦晨凡竟然這麼幹脆地就答應了。
錢小道拍了拍肖樂的肩膀,笑著說:“走吧,別打擾人家了。”
兩人剛到門口,那已經站在亦晨凡身邊的莫文忽然說了一句:“謝謝。”
錢小道頓了一下,轉頭的時候,現有兩道絢麗流光自莫文和亦晨凡頭頂飛繞了幾圈,最終射入錢小道的眼眸之中。
從外牆上跳下來,進入車廂之後,終於憋不住的肖樂忽然開口問:“老七,你之前在爛尾樓那裡是不是對莫文說了什麼話?”
錢小道笑而不語,畢雲濤則是替他回答了:“其實,在莫文從樓上掉下來的時候,老七說了一句話,雖然我不會脣語,但是也能單純地讀出幾個字,結合在一起也就猜出來了,當時老七說了一句裝死,我幫你追他
。”
“哇塞!牛嗶啊。”
衆人一致對著錢小道豎起大拇指。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一層紙而已,捅破就行了。”
“好污!”
“齷齪!”
“猥瑣!”
……
回到出租屋,錢小道用鑰匙打開房門,哼著小曲進入玄關。
“櫻桃,幫我倒杯水,我有點……嫿兒!”
錢小道猛然喊出聲來,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現姽嫿以一種半透明的狀態懸浮於客廳的地板上。
“嫿兒!”
錢小道急忙上前,而旁邊則是傳來一聲嬌叱:“站住!”
身體忽得一頓,錢小道急忙轉頭,面色訝異地看著斜躺在沙上的李夕顏。
“老……師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和平時一樣,李夕顏那性感的兩瓣丹脣之中,叼著一根有著淡淡香味的女士香菸,笑著說:“你想讓姽嫿復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