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過身,錢小道對著葉青問道:“怎麼了?”
“我……我這裡有繃帶,這是……特製的,能……能讓我縮小,變平。”
錢小道抓了抓頭,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這繃帶是他解開的。
“那個……我不想讓樂樂他們知道,所以……”
葉青頓了頓,用更爲細弱的聲音道:“你能不能幫我把繃帶纏起來?”
哎?
錢小道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快一點,他們要過來了。”
“好吧。”
雖然心裡幾百個願意,但咱不能明顯地表現出來不是?
錢小道流露出一副很爲難的姿態,他坐起身,從葉青那略冰涼的手裡接過繃帶,隨後幫著葉青坐起身,並坐在她身後。
正當錢小道想著要怎麼纏繃帶的時候,葉青已經在解鈕釦了。
很快她的衣服便完全解開,接著衣服從滑嫩的香肩慢慢滑落。
咕——
雖然葉青留著的是短,雖然她平時都是以男性的姿態出現在錢小道面前,可是在洞穴裡那幾天,錢小道可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早已經習慣了她是女生的身份。
而現在,葉青看似纖細,但玲瓏有致、凹凸成型的嬌美身軀就呈現於他的身前,使得他有一種大腦宕機的感覺。
“老七,你還在等什麼呢?”
“哦哦。”
錢小道毛手毛腳地伸手抓住繃帶一個頭,先是用左手將繃帶頭按在葉青的後背上,然後右手抓住繃帶往前面繞,結果手很自然地觸碰到了一個十分柔軟的部位。
明明是一個十分柔軟的存在,可是錢小道卻如同碰到尖銳荊棘一樣,條件反射地彈了開來。
還習慣性地說了一句:“奇怪,之前看的時候明明沒覺得那麼大啊?”
“快點啦!我都不羞,你怕什麼?”
葉青這句話倒是給錢小道壯了不少膽,當下雙手並用,也不管有沒有蹭到、碰到,甚至摸到,總之十幾圈之後,兩個繃帶頭終於纏到一起,並且打了一個蝴蝶結。
“呼——好了!”
就如同幹了一件級繁瑣的體力活一般,錢小道終於長吁出一口氣。
“老七,幫我把釦子扣上吧。”
“好。”
待錢小道站到葉青身前爲她係扣子的時候,卻現她的胸前一片平坦。
“哎?真的變平了哎。”
說著,他還伸手往平坦的****摸了摸。
“現在摸上去跟我的也差不多嘛,這繃帶還真……嘿嘿,抱歉,抱歉,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的好奇。”
感受到葉青那要殺人的目光,錢小道這才收了手。
很快爲葉青繫上了釦子,兩人並排靠著牆壁而坐,等著救援隊前來……
兩個小時候,葉青被送上早已等待多時的救護車,在肖樂的陪同下,前往最近的醫院。
錢小道則是坐在建勝村村長的家裡,不停地往嘴裡塞東西。
他的嘴巴就如同一個無底洞,什麼吃的東西都往裡面送。
“哎,你是餓死鬼投胎啊,怎麼吃都吃不飽?”
說話的正是上次處理新東方旅行社案件的那個年輕警官,這小子似乎天生和錢小道不對付,動不動就開口損人。
錢小道也懶得理會他,自顧自地吃著。
這次因爲案子重大,孫銘宇也來了,並且帶著一隊特警將全村都包圍了起來。
孫銘宇坐在錢小道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問道:“小道,你是不是把食物都給葉青了?”
“嗯。”
錢小道一點都不避諱地點點頭:“大部分都是她昏迷的時候,我硬塞進她嘴裡的。”
“這麼說,你至少有五天沒吃東西了?”
“對。”
一聽這話,年輕警官反而不再開口損他,就連看他的眼神也變了許多。
錢小道拿起一個蘋果,三兩下就將其吞進腹中,末了,抹了一下嘴巴,拍了拍鼓鼓的肚子:“飽了。”
孫銘宇笑著說:“既然飽了,那我們就開始處理正事吧。”
錢小道聳聳肩。
一個模樣不錯的女警拿著一份資料讀了起來,很快錢小道便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原來,建勝村的人不是守墓人,而是盜墓賊的後代。
在幾百年前,一共有五個盜墓賊在諸暨的一個山區裡挖掘了一個古墓,他們從古墓的文獻裡瞭解到一件事。古墓的主人,認爲始皇帝在遊會稽郡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並且別人秘密葬在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
因爲他的先祖曾經販賣過食材給一個秦國官員,那石材的規格和始皇陵墓是一樣的。所以,他認爲,始皇帝的真正陵墓並不在長安,而是那個秘密挖掘的古墓。
根據古墓主人縮提供的信息,他們費勁千方百計,終於找到了這座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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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在探尋古墓的過程中受挫,無法再繼續深入。
但是,他們又不甘心,並且認爲古墓深處一定有長生不死藥和數之不盡的財寶。
所以,他們將外面墓穴盜來的寶貝變賣,在這裡居住了下來並娶妻生子,一方面是保護古墓不被別人現,另一方面是爲了尋找下墓的方法。
隨著時間長了,五戶人家人口也慢慢多了起來,然後有一戶人家在妻子的勸說之下,決定放棄。
另外四家自然不同意,於是聯手將那一戶人家殺了,最終那戶人家的小兒子逃脫一死,潛伏在外。
那小兒子的後代在過去的幾百年裡一直沒有回來過,可是前不久,一夥傭兵趁著天黑偷偷潛入墓穴之中,那個人聲稱就是逃出去小兒子的後代,這一次回來一是爲了殺盡建勝村所有人,另一方面是爲了奪得古墓裡的寶貝。
“寶貝?能有什麼寶貝?無非就是一些隨葬品而已。”錢小道冷笑一聲,他朝著正對面那雙手戴上手銬的村長一眼,“村長,我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只是一座傀儡陵。陵墓正室裡躺著的是始皇帝的妃子和兒子,他們被始皇帝殘忍殺害,以傀儡的身份臥於陵墓之中。”
“傀、傀儡陵?”
村長顯然知道的信息要比衛伯甲多一些,他沉默片刻之後,不禁失聲苦笑,到最後兩行清淚垂垂而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