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緊要關(guān)頭,窗外忽然傳來了槍響,震耳欲聾的槍聲嚇了我一跳,再看那個男人的腦袋一個窟窿冒著鮮血,血液更是飛濺到了我們的身上。
“大家小心,危險!”張米諾大喊道,就在她的話音還未落的時候,頭頂?shù)臉屄曈忠淮雾懥耍葑友e的地面上接連冒出了陣陣白煙。
“真是豈有此理,到底是那個渾蛋暗地裡下黑手!”張米諾拿起了手槍對著窗口外狂射,幾發(fā)子彈過去了,窗外居然消停了下來……
我們?nèi)俭犃艘豢跉?,李主編卻在牆角的位置開始不停的呻吟著,她的嘴巴現(xiàn)在正被堵著,身子也不停的在扭曲。
“林瀾,快去幫幫她,我去追那個人?!睆埫字Z大聲說道。
張米諾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屋子裡只留下我們幾個,我趕緊把李主編扶了起來,用手拉了拉那粗粗的繩子可是拉了半天也毫無用處,那繩子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這時候李凱拿出了打火機(jī),他用打火機(jī)對著繩子燒了起來,可是一不小心,火苗燒到了李主編的衣服上,她的衣服立刻燒出了一個大洞,李主編痛的直叫喚。
“李凱,你也太沒人性了,你要烤了李主編,趕緊一邊去?!蔽液掼F不成鋼的說道。
李主編更是痛的不停扭曲,她轉(zhuǎn)過了身子生怕別別人看到破損的衣服,那裡面正是她白花花的皮膚。
我終於廢了好大力氣才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了,牆角的男孩也撲到了李主編身上,兩個人開始抱頭痛哭一副悽慘的景象。
“李主編,那個圖紙呢,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我趕緊問道。
李主編哭著說道:“我這輩子還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麼悲慘的事情,現(xiàn)在終於知道了,有些東西可不能隨便亂碰,那個圖紙被他們的人拿走了。林瀾,你這圖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把我們害的這個樣子!”
看來李主編已經(jīng)抱怨我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說出實情,鬼神之類的東西就算是告訴了她有什麼用,或許她會更加思緒混亂。
“沒……沒什麼,李主編你不要太激動了,或許這些人是誤會了,以爲(wèi)你得了什麼寶貝或者古董,我們還是先走吧,這裡不太安全?!蔽揖o張的說道。
李主編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她帶著孩子上了車,很快我們就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家中,李浩無奈的看著圖紙的複印件,他的表情卻顯得更加緊張了。
“我覺得這地方還是很輕易就能找到,如果對方有看懂圖紙的人,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崩詈瓶鄲勒f道。
景煬正在沙發(fā)上睡覺,他終於被吵醒了。
“喂!我說你們都是幹啥來了,大白天的不去上班都來我家,我在這裡睡覺你們難道沒看見?”景煬不耐煩地說道。
我和張米諾趕緊把事情說了一遍,景煬也吃了一驚,他匆忙拿過了圖紙,上下左右看了看,可是看了半天還是丟給了我。
“這上面畫的亂糟糟的都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看明白?”景煬無奈的說道,他抱著斬鯤刀又躺在了沙發(fā)上,滿臉掛著不屑的神色。
李浩卻不敢耽擱了,他拿著圖紙左看右看,滿臉的緊張。
“如果猜的沒錯,這個圖紙上面就在西山頭,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趕緊去西山頭,說不定他們早就到了呢?!崩詈凭o張的說道。
我有些吃驚,疑惑的看著李浩,他剛纔爲(wèi)什麼不早說,現(xiàn)在纔想起來,這傢伙的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難道他是故意隱瞞?
“你怎麼不早說,現(xiàn)在天都黑了,現(xiàn)在過去不是很危險嗎?”我擔(dān)心的說道。
李浩紅著臉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犯了個錯誤,我白天的時候把圖紙看反了!”
圖紙看反了?我的心咯噔一,這貨是不是腦袋有問題,這樣下去會不會被他害了……這就是傳說中隊友是豬嗎?我的心裡在滴血……
“那現(xiàn)在呢,你能不能確定嗎?不然我們現(xiàn)在可又要撲空了,你別忘了,這複印的圖紙如果丟了就完蛋了。”我焦急的說道。
李浩說道:“沒問題的,我們還是趕緊出發(fā)吧。”
無奈,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我們趕緊把衣服穿好,景煬也睡醒了,衆(zhòng)人趕緊向西山頭的方向進(jìn)發(fā)。
西山頭的位置就在L市區(qū)西面,那個小小的山頭正好是圖紙上的標(biāo)註,我也一下子想了起來,白天的時候果然還看見了那個山頭,可是以爲(wèi)是對面的就沒過去看,沒想到那纔是真真正我們要去找的地方。
黑夜降臨,市區(qū)郊外並沒有什麼人影,我們的車子一前一後正向山頭的地方進(jìn)發(fā),還沒到地方就聽見了一聲巨響,轟隆一聲,緊接著地面也好像發(fā)出了強(qiáng)烈的震動,我吃了一驚,趕緊下車去看,在前面的山頭上傳來了一陣火光,那火光在頭頂冒著陣陣濃煙。
“不好,那些人真的找到了圖紙上的地方,現(xiàn)在他們是在放炮”李浩說道。
“放炮?放什麼炮,難道是炮彈嗎?”我疑惑的說道。
李浩跳了起來,他的臉上更是焦急萬分了。
“什麼放炮彈,是炸藥,這些山上的石頭是用炸藥才能炸開的,如果沒了炸藥就沒有任何作用。”李浩瞪著眼睛說道。
景煬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他扛著斬鯤刀向前走著,滿臉的不屑。
“我說你們幾個男人能不能別老這麼婆婆媽媽的,要是去就趕緊的,要是不去我就回去睡覺了?!本盁瑳]好氣的說道。
我們趕緊跟著景煬走,衆(zhòng)人排成了一排,一前一後的走在小路上。
走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前面有幾個人影一閃而過,可是又傳來了陣陣慘叫的聲音。
啊……救命啊……哎呦……
陣陣慘叫是幾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幾乎讓人聞風(fēng)喪膽。
“前面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我緊張的想到。
李浩說道:“或許是他們太著急了,那些剛剛爆破開的山石可能許多都是鬆動的,現(xiàn)在進(jìn)去石頭掉下來一定會砸到人。”
我們又等了幾分鐘,山洞口的硝煙漸漸變得一點也沒有了,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清晰,那邊立刻又傳來了陣陣腳步聲,看起來他們已經(jīng)開始向裡面跑了。
“我們趕緊去追,千萬不能讓他們趕在前面,不然就來不及了?!蔽抑钡恼f道。
奪魂珠可是個寶貝,如果落到了關(guān)彤手裡說不定會搞出什麼幺蛾子,現(xiàn)在這夥人的身份也不明瞭,要是他們得到了奪魂珠豈不是壞了我們的大事?那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我現(xiàn)在是越想越頭疼了。
衆(zhòng)人趕緊跟著景煬走,走到了山下才發(fā)現(xiàn),這平地一下就能出來了山洞,看來圖紙上沒有標(biāo)註錯誤,的確是個地方了。
十多米高的小山正在圖紙上畫著,我們的雖然是複印件,但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複印件上的一個小黑點就是那個山包。
山包下面是一個光禿禿的石壁,現(xiàn)在石壁的位置上出現(xiàn)了一個窟窿,正是剛纔被炸開的洞穴。
“你們是什麼人,趕緊滾開,不然我可開槍了?!?
就在我們猶豫不決觀看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頭上的石頭後面站了出來,他手中還拿著一把黑色的衝鋒槍,黑色的槍口正對著我們的方向。
景煬悠閒的走到了男人面前,他手裡拿著斬鯤刀滿臉堆著笑。
“我說你這個傢伙能不能放下槍,我是個祭鬼師可不想殺人,你老老實實的滾開吧,不然我可不客氣了?!本盁氩[著眼見說道。
黑衣男人頭上還帶著夜視眼睛,那種眼鏡我記得,我在影視劇中看到過,是一種專業(yè)的夜視設(shè)備。
男人抓起了黑色對講機(jī),他按了下去,裡面立刻傳出了嗡嗡的響聲。
“大家注意了,門口這裡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人,趕緊派人來?!焙谝氯苏f道。
景煬慢慢走到了男人面前,那個男人卻更加緊張了,他趕緊把手槍舉了起來,對講機(jī)也放大到了口袋裡。
“站住,我跟你說了,你們幾個趕緊給我站住,不然我可要開槍了?!蹦腥舜舐暫暗?。
“好吧,你開槍試試,看看我們誰先死?”景煬眼中彷彿有危險的光芒射出。
黑衣男人臉上掛著獰笑,他端起了機(jī)槍對著景煬的身子,勾動了扳機(jī)。
突突突……機(jī)槍的響聲在耳邊響著,景煬立刻拿起了斬鯤刀,斬鯤刀冒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一團(tuán)紅火直接把景煬的身體包裹了起來。
噹噹幾聲,機(jī)槍子彈打在了斬鯤刀上,紅色的斬鯤刀竟然沒有絲毫變化,那寬大的刀身也把景煬的身子給擋住了,他一點也沒受傷,可是黑衣人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馬上要不行了,我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剛纔景煬用斬鯤刀打開了子彈,它們?nèi)挤磸椀搅撕谝履腥说纳砩稀?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男人捂著自己的肚子,他嘴角流著鮮血,艱難的問道。他的眼中有著不甘,爲(wèi)什麼會是這樣,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快告訴我,裡面的人是誰,是那個印著牡丹花紋身的女人嗎?”我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