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嘯塵的實力其實在青峰門三代弟子中還算不錯,築起後期的修爲已經(jīng)足夠壓制很多青峰門三代弟子了。但很可惜的是傅嘯塵遇到了呂巖,那個甚至能夠跨越修爲障礙,挑戰(zhàn)比自己實力強上許多的呂巖,而且也正是因爲如此傅嘯塵敗了,敗的很慘。僅僅是受到呂巖一拳就被擊飛出了場地,不過很慶幸的是傅嘯塵還沒有暈過去。
然而在聽到呂巖對自己說的話後,身受重傷的傅嘯塵卻是怎麼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只感覺仿若有人用火把點燃了他心臟中的血液般。但無奈他的身體受到了極重的傷勢,此時根本不能控制體內(nèi)的真氣再次發(fā)動攻擊,甚至連站起身來都不可能。所以在無奈與氣憤之下,最終傅嘯塵被呂巖的話氣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哼,小丑。”
看著傅嘯塵被青峰門外門弟子擡出了比賽場地,呂巖冷哼一聲道了一句,接著再沒看傅嘯塵一眼,默默的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毫無疑問的,平常的呂巖斷不會這般張狂,在擊敗了對手後說出那般言語來。但今天的呂巖是特殊的,甚至就連呂巖都不知爲何,當他看到那名叫樑碩的青峰門三代弟子後會那般氣憤。
所以傅嘯塵很可憐的成了替罪羊,代替那名叫樑碩的青峰門三代弟子承受了呂巖的憤怒。而且就在傅嘯塵被自己打敗後,呂巖都不知道傅嘯塵先前口中所說的“他”到底是誰,只能讓呂巖隱約間猜到傅嘯塵口中說的那個“他”,應該是指“她”,是一名女性修爲,而且與呂巖一般同爲青峰門的三代弟子,僅此而已。
靜靜的坐在角落中,呂巖一次次的被召到擂臺上進行著比試。不過讓呂巖稍有些意外的是,因爲他先前表現(xiàn)出的震撼實力,已經(jīng)很少有青峰門的三代弟子再與呂巖叫板,甚至有些修爲稍弱的青峰門三代弟子乾脆在得知自己的對手是呂巖後,直接對著作爲“裁判”的青峰門二代弟子說出了棄權(quán)的話語,讓呂巖輕鬆通過了比試。
但在面對那些棄權(quán)的青峰門三代弟子時,呂巖的心情是十分糾結(jié)的。
一方面呂巖感嘆自己的運氣還算不錯,竟能夠不用動手就可以獲得比試的勝利。而另一方面,呂巖卻是感覺有些可惜,因爲他感覺自己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完全熄滅,又或者說只要不正面打倒樑碩,他心中的怒火就不可能熄滅。現(xiàn)在的呂巖需要發(fā)泄,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怒火,而那些承受呂巖怒火的對象,無疑就是與他比試的青峰門三代弟子。
不知不覺間,呂巖已經(jīng)勝過了十場比試,可以說今日呂巖幾乎沒有可能再上擂臺。所以在呂巖得知了這個訊息後,呂巖先是坐在僻靜的角落中靜靜的呆了一會兒,接著馬上趕往了其它比試地點,觀看起了宋璐璐和王猛的比試。至於陳書茗嘛,她早已經(jīng)輸?shù)袅吮仍嚕詤螏r也就與陳書茗,陳書茗兩兄妹一起,來到了宋璐璐比試的場地。
當初在沒有認識呂巖時,宋璐璐就是青峰門三代弟子中實力頗強的一員。而在幾年的修煉中,宋璐璐的實力也已經(jīng)今非昔比,遠遠超出青峰門三代弟子的水平很多,甚至據(jù)呂巖估計不出幾年的時間,宋璐璐必定會接受三九天劫的洗禮,成爲金丹期的修爲。所以在這次青峰門大比中,宋璐璐也是有驚無險的通過了比試,隨即與呂巖,陳書茗,陳書冬三人去往了王猛比試的地點。
而在呂巖等人抵達王猛的比試地點時,王猛也在進行著今日的最後一場比試。十分巧合的是,當呂巖等人看到王猛最後一場比試的對手時,竟驚訝的發(fā)現(xiàn)王猛最後一場比試的對象,居然就是他們所熟悉的青峰門三代弟子,也是與王猛一樣從外門弟子升入內(nèi)門弟子的一員,李剛。
王猛與李剛同爲精修,再加上王猛進入內(nèi)門不知早了李剛多少,所以這一場比試在呂巖等人眼中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必定是以李剛的敗局爲結(jié)尾。而果然如呂巖等人所預料的一樣,李剛不過是在王猛手下?lián)瘟藥讉€回合就輸?shù)袅吮荣悾斎粚妒烊送趺鸵膊粫潞菔郑瑑扇嗽诒荣愡^後也不過是輕傷而已,僅是恢復一天就可以好了。
隨著呂巖,宋璐璐,王猛,陳書茗相繼結(jié)束了一天的比試,青峰門大比的一天也即將過去了。而且因爲呂巖等人已經(jīng)都完成了今日的比試後,所以幾人也沒有再繼續(xù)在這裡多做停留,共同回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內(nèi)門弟子庭院中。隨後在呂巖等人回到他們所居住的庭院後,呂巖等人也僅是閒聊了幾句,隨機就都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內(nèi)休息。
畢竟青峰門大比第一天的比試雖然結(jié)束了,但要知道這一天的比試結(jié)束也僅僅是個開始罷了。接下來呂巖等人還要連續(xù)幾天與青峰門三代弟子比試過招,必須要養(yǎng)足了精神纔有力氣戰(zhàn)鬥比試不是。所以除了陳書茗之外,呂巖,宋璐璐,王猛幾乎是回到了自己房間中就開始了修煉,其中特殊是對這次大比最爲重視的呂巖,爲了能夠?qū)顟B(tài)調(diào)整到巔峰,幾乎整整修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明。
不知不覺,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在這三天之中,幾乎每一日都有過半的青峰門三代弟子在大比中被淘汰,而剩下來的青峰門三代弟子也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一個人都有極強的實力修爲與底牌,每一個都是那樣的難對付。但隨著青峰門三代弟子在比試中逐漸減少,比試的看點也是越來越多,甚至有時一場比賽能夠整整戰(zhàn)上幾個時辰都沒有結(jié)束,也讓那些被淘汰的青峰門三代弟子唏噓不已。
而在這三天的比試中,呂巖,宋璐璐,王猛三人卻是未逢敗績。其中特別是呂巖,幾乎每一次比試中都是一招將人擊敗,讓無數(shù)青峰門三代弟子感嘆呂巖強大的同時,他們也在暗自猜測著呂巖的修爲到底達到了何種程度,爲何能夠這般輕易的擊敗對手。而且正是因爲呂巖表現(xiàn)出的強大實力,漸漸的呂巖在青峰門三代弟子中也確立了一個稱號。
最強青峰門三代弟子!
沒錯,最強,就是最強!
然而每次當宋璐璐和王猛用“最強”這件事來打趣呂巖時,呂巖卻都是無奈的笑一笑。因爲在呂巖看到這個名號實在是太過沒用,除了能讓青峰門三代弟子見到後感嘆一句話,幾乎沒有什麼太大工作。而且呂巖也深深的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得到了最強的稱號,那就代表著“風”已經(jīng)快來了。
手中握著那塊令牌靜靜的等待著下一場比試,在這幾天的比試中呂巖都沒有見到那名叫樑碩的人,逐漸讓呂巖沉重的心情減緩了許多。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僅是減緩了許多而已,因爲現(xiàn)在在呂巖的心中對那名叫做樑碩的青峰門三代弟子還是十分的估計,甚至隱約間呂巖時常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很快他就要與樑碩一決勝負了。
“唰……”
自呂巖手中緊握的那塊令牌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預兆著呂巖下一場比試即將開始。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在呂巖將不安全部藏在了內(nèi)心深處後,呂巖這才緩緩的走向了擂臺,且在呂巖剛剛達到呂巖外圍的一瞬間,所有青峰門三代弟子同時後退了一步,給呂巖留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無疑是因爲呂巖那最強的名號。
然而當呂巖看到那羣青峰門三代弟子讓出的道路後,呂巖不僅沒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反而還感覺有些無奈。不過無奈歸無奈,呂巖當然也不願意從人羣中“擠”到擂臺上,有人能夠讓路當然還是很不錯的,起碼能夠暢通無阻的走上擂臺不是。
而在呂巖接下來走上了擂臺後,就連主持比試的青峰門二代弟子都不禁對呂巖輕笑著點了點頭,毫無疑問這是青峰門二代弟子因感覺到了呂巖的實力很強,所以才能夠正視起比他們第一輩的青峰門三代弟子。不過就在呂巖輕笑著對那名青峰門二代弟子回禮後,突然間自呂巖的腦海中突然傳來警示,讓呂巖忍不住側(cè)目看向了自己的前方。
隨後就在呂巖目光鎖定在自己前方時,忽然間呂巖看到了那抹熟悉的人影,讓呂巖正在勻速跳動的心臟猛的加速了幾分。因爲此時站在呂巖面前的對手赫然就是樑碩,那個讓呂巖心裡不安了幾天的青峰門三代弟子,那個讓呂巖日遊之境神念都看不穿的神秘青峰門三代弟子,那個每一次看到都會讓呂巖憤怒的青峰門三代弟子。
“昨天我偶爾路過的時候,聽說你被稱爲了最強,呂巖。”
樑碩走到擂臺上後輕蔑的一笑,對著呂巖這般說了一聲。而在呂巖看到樑碩再一次露出了那可惡的笑容時,呂巖陡然間握緊了自己的雙眼,體內(nèi)覆地訣真氣仿若都感覺到了呂巖此時的心情,在呂巖身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中快速運轉(zhuǎn)了起來。而且在呂巖身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時,呂巖忽然細瞇起了雙眼說道,“樑碩。”
“我不是最強,我想你應該知道。”
“啊!沒錯!”
樑碩繼續(xù)輕蔑的笑著說道,“你不是最強,我知道。不過”
說著,樑碩忽然頓了一下,隨即看了眼擂臺下的一衆(zhòng)青峰門三代弟子,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更濃了幾分。隨後當樑碩再次看向呂巖時,樑碩這才笑著對呂巖說道,“不過,其它的青峰門三代弟子可不知道,你不是最強。那麼現(xiàn)在,就讓我來告訴他們吧,你呂巖不是青峰門中最強的三代弟子,我樑碩纔是青峰門中的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