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話剛落下,只見城主之女突然坐起,口吐紫色濁煙,倒在牀上再次昏迷過去。
到此時,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紅潤,看起來健康的不得了。
南柯拍了拍手,扭頭看向城主:“看樣子你女兒是捱過來了,撒,接下來的結(jié)算,你該付給我的代價了。”
“合著你不是白給人看病的啊……”陶遊聽後,忍不住吐槽。
“你這說法很有意思,誰告訴你我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人?城主大人不會那麼小氣吧!”南柯回答完陶遊的問題,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城主身上。
城主聽後,只面無表情的承諾道:“只要我能確定我女兒真的沒有事情,我會支付代價;但前提是這個代價不能違背道義,而我也能夠支付起。”
“放心吧,城主這個代價你一定能夠支付得起,而且不會違背道義。”南柯說著,抓了抓短髮。
考慮到他們這些外人,繼續(xù)呆在這裡邊不好,南柯一把抓住陶遊和天隼玉的手,衝城主說道:
“現(xiàn)在你可以去請醫(yī)生,來看看你女兒的狀況。我們這些外人也不便多留,就暫且告退。”
本就如希望三人不要繼續(xù)呆在房間裡,城主聽見南柯主動提出離開,自然應(yīng)允。
被抓住的陶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南柯帶到了外邊。
坐在花園裡的亭子裡,微風(fēng)穿過亭子吹在人的臉上還有點(diǎn)涼,陶遊三人一時無話。
“我說,看你們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不知道那塊藍(lán)水晶有什麼作用,怎麼你們就不好奇?不想問問我們水晶究竟是做什麼的?”南柯突然開口打破了一室凝滯,詢問二人。
“難道我們問了,你就會如實(shí)告訴我們嗎?”天隼玉擡頭,純良的眨巴眼睛,皮笑肉不笑的反問。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shí)三人都心知肚明,南柯可能會透露一部分關(guān)於藍(lán)水晶的事,但是不可能和盤托出。他們還沒有相互信任到那種程度。
南柯單指揉了揉鼻,皺起眉頭說:“你這少年郎說話可真是太直白了,這樣很難讓我下得來臺呀!”
“不過你們放心,我這個人大度的很,不會跟你們一般計較的。”南柯笑嘻嘻地說。
那模樣分明有些欠揍。
“對了對了,同爲(wèi)玩家,不如咱們來自我介紹吧!我是南柯,南柯一夢的南柯,你們兩個呢?”南柯微笑著詢問兩人。
“陶遊。”陶游回答。
“天隼玉。”天隼玉也只透露自己的姓名。
“誒?天隼玉……這個名字好耳熟,寒隼玉和你什麼關(guān)係?”南柯聽見聽天隼玉名字的瞬間,眼睛亮了起來,追問道。
“沒什麼關(guān)係,只是湊巧而已。”天隼玉一臉的無所謂,心中的弦卻緊緊繃起。
寒隼玉是誰?當(dāng)然是他哥哥了,但他是不會在遊戲場中承認(rèn)的。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哥哥的仇人,萬一他成爲(wèi)哥哥的後腿那可就不好了。
仔細(xì)觀察過天隼玉的臉色,南柯能夠斷定這小孩在說謊。
雖說天隼玉絲毫沒有破綻,但有時候眼睛是不會騙人,哪怕再想隱藏,只要觀察入微,都能發(fā)現(xiàn)端倪。
他也明白天隼玉心中的顧慮,便也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的意思,他識相的轉(zhuǎn)移話題。
“陶遊是吧,你們是多久之前來到城主府的呀?他們這裡的伙食好不好?”南柯詢問陶遊。
聽見這個問題的陶遊,一瞬間有種“槽多無口”的感覺,他有些尷尬的回答:“還不錯,如果你想可以試試。”
三人扯天說地,不多時城主派人來請,原來是醫(yī)生已經(jīng)確定城主之女平安無事,城主要兌換承諾了。
陶遊兩人聽聞事情已塵埃落定,便想去城主,提出離開這裡尋找明亮之心。
三人一同前往,片刻之後見到了城主。
南柯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和城主談?wù)撈鹱约盒枰臇|西:“其實(shí)我要的很簡單。希望城主能看在,我這次幫了那麼大一個忙的份上,給我在懸空城找個房子住,以及能夠自由進(jìn)出懸空城的權(quán)利。”
一聽這話,城主皺起眉頭:“難不成你的目的也是明亮之心?自由進(jìn)出懸空城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給你們?nèi)祟C發(fā)特別通行證。有了它,你們可以享受懸空城居民的權(quán)利。”
陶遊兩人倒是沒想到,這還有自己的份兒,紛紛朝著城主道謝。
“你兩人也不用謝我,這不過是等價交換罷了。”城主說。
“作爲(wèi)你們救了我女兒的報答,除了一座房子,特別通行證以外,我還會告訴你們關(guān)於明亮之心的線索。”城主平靜地對三人說。
三人立馬提起精神了。
“明亮之心在哪裡我的確不知道,但在懸空城有個出色的畫家。他曾經(jīng)爲(wèi)了繪製出明亮之心的光彩,而特意花了大量時間研究明亮之心。你們?nèi)フ宜苍S能夠得到更詳細(xì)的線索。”城主說。
不知怎麼的陶遊突然想起,之前在那個村子裡遇見的那個瘋狂畫家。
城主又繼續(xù)說:“他的名字叫希望,雖然名字很好聽,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你們?nèi)ヒ娝欢ㄒ鲎銣?zhǔn)備。”
說完這些城主,遞給陶遊一張字條,上面記錄著那位畫家如今的住址。
將通行證、地契和畫家的住宿分別交由三人,城主便讓管家送三人離去。
管家?guī)е藖淼搅顺侵校麄兯鶕碛械姆孔樱@所房子足夠三人居住,內(nèi)部的環(huán)境更是優(yōu)美清雅,外邊緊鄰主街,周圍的居民非富即貴。
對於新的住所,陶遊是非常滿意,天隼玉表現(xiàn)的不鹹不淡,南柯卻像打了雞血一樣,四處“探險”。
將通行證分別給了兩人以後,天隼玉拉著陶遊隨便住進(jìn)一個房間,他並不打算繼續(xù)和南柯糾纏。
他對於這個競爭對手非常的在意,雖然從目前來看,南柯對他們並沒有歹意,可天隼玉就是不放心。
回到自己房間的天隼玉,將四面八方都敞開,確保所有的地方都能被他看見以後,才拉著陶遊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覺得天隼玉有些大驚小怪的陶遊,也不得不佩服這小孩的謹(jǐn)慎,如果是他的話可能會選擇把整個房間密閉起來,但這樣隔牆有耳也更加容易。
相比起來,在空曠的沒有任何能躲藏的地方商量事情,也的確更不容易被偷聽。
“現(xiàn)在我們該做的,就是搶先一步找到那個畫家,那個南柯我並不是很信任他。”天隼玉說出自己的看法。
“他也未必同樣信任我們,而且我們貿(mào)動他也肯定會跟隨,想要搶佔(zhàn)先機(jī)肯定不容易。”陶遊緊接著給出自己的看法。
天隼玉也是這樣想的。
見天隼玉不作聲,陶遊又繼續(xù)開口:“而且我們兩個的實(shí)力都太渣,咱們必須要找一個實(shí)力高強(qiáng)的保障安全。如果南柯的實(shí)力不弱的話,我們其實(shí)可以和他暫時合作。”
“可我覺得,和他合作並不安穩(wěn),”天隼玉眉頭鎖緊,面無表情地盯著陶遊,“城主女兒的毒,就是他下的。”
“如果我們和他合作,我們兩個根本沒辦法抵禦他的毒。”天隼玉緩緩說道。
陶遊驚訝不已,他想過南柯出現(xiàn)的太過巧合,卻沒想到所謂的解毒,竟然不過是一場自導(dǎo)自演的把戲而已。
可……南柯真的有那麼厲害?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又悄無聲息的給城主之女下毒,最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解毒。
如果這次真的話,那這個人也太可怕了。果然不愧是高級場嗎?這樣厲害的角色估計在高級場裡比比皆是。
陶遊沒有懷疑天隼玉說的話是否有假,天隼玉既然這麼信誓旦旦的說出來,就肯定是有十成的把握。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找其他的玩家聯(lián)合嗎?之前的貓人凱凱,你又不是沒看見他的態(tài)度,我們貿(mào)然上去恐怕直接就成送菜的了。”陶遊無奈的說。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秘密嗎?能那麼大的敞開,就不怕被別人偷聽?”走到門口的南柯敲了敲門,笑嘻嘻地詢問兩人。
“我想,你如果想要偷聽的話一定會有其他辦法,我們再怎麼防也沒有用。”天隼玉平靜地說。
南柯聳聳肩,心裡嘟囔著:這小鬼還真是不可愛,果然進(jìn)入遊戲場了,就見不到什麼小可愛啦。
“我說,不如我們合作吧!到時候咱們?nèi)送P(guān)如何?”南柯看向陶遊,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兩人。
“你這話肯定也不止和我們兩個人說過吧,我們怎麼相信你呢?”陶遊看向南柯,故作疑惑問道。
“這個……”南柯思索了一會兒,從懷中摸出一個袋子,將袋子打開把裡邊的東西倒出,“這裡有五根依科斯水晶,高級品,放在外邊可是有市無價的寶貝,這足夠有誠意了吧!”
如蔚藍(lán)天空般純粹的藍(lán)色水晶石,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fā)出耀眼光芒,讓人頭暈?zāi)垦!?
“依科斯水晶?”陶遊拿起那塊藍(lán)色水晶,仔細(xì)地打量著這水晶。
“是啊,這樣高級依科斯水晶,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收集到的。在市場上,最多也就能看見低品的,和中品的依科斯水晶。要不是爲(wèi)了表現(xiàn)誠意,我纔不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你們。”南柯說著嘆了一口氣。
這樣貴重的東西,陶遊反而不敢拿了,他將依科斯水晶還給南柯:“你要是想要表現(xiàn)自己的誠意,大可不必如此,我們相信你就是了。”
“那行,咱們明天就去那個畫家住處,你們說怎麼樣?”南柯點(diǎn)頭,快速的將水晶收回。
等南柯離開後,陶遊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靠在桌子邊的陶遊,雙手環(huán)抱垂頭詢問天隼玉:“你怎麼看?”
“依科斯水晶嗎?他遞給我們的水晶看起來非常漂亮,卻一點(diǎn)能量也沒有蘊(yùn)含,我覺得是假的。”天隼玉說出自己的看法。
並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陶遊,輕輕點(diǎn)了下天隼玉的頭:“我哪裡說的是依科斯水晶了,別告訴我,你沒有看出來他那麼明顯的試探。”
“看出來和看不出來,沒有什麼不同不是嗎?就算他拿的是真貨,陶遊哥你就會讓他拿回去,就結(jié)果來說,是一樣的。”天隼玉說。
“不過我想不通,他爲(wèi)什麼會用依科斯水晶來試探我們。是我們之前,阻止他用依科斯水晶,替城主之女解毒的原因嗎?”陶遊仔細(xì)回想著之前的情況,喃喃自語。
“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這個依科斯水晶絕對不簡單,南柯因爲(wèi)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所以纔想用這個方式來試探我們。”天隼玉說。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陶遊重重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三人準(zhǔn)備齊全,準(zhǔn)備朝著畫家的住所出發(fā)。
靠著不斷的打聽,終於在一個小時以後,三人來到了畫家的住處。
禮貌的敲了敲門,暫時作爲(wèi)門面擔(dān)當(dāng)?shù)哪峡拢⑿χ却魅碎_門,這一等就等了十幾分鍾。南柯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
“我說,這不會沒有人在家吧!”臉已經(jīng)笑僵的南柯揉了揉臉頰,喃喃說道。
他這話剛說完,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的一個胖女人,便開口打招呼:“喲,你們是來找希望大師的吧!他沒在家啊,這幾天離開懸空城,出去採風(fēng)去了!”
顯然這個女人,是將陶遊三人當(dāng)成了來求畫人,她一臉的習(xí)以爲(wèi)常,好心提點(diǎn)三人:“我跟你們說,你們這樣乾等著是等不到人的。
“希望大師出去採風(fēng)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你們呀,還是下個月再來吧!運(yùn)氣好呢可能還會遇見希望大師。”
說完這些話,胖女人就離開了這裡,她還得趕回去吃飯,哪裡還能繼續(xù)在這裡呆著?
“完了完了,十天半個月還不一定能碰到,未來我們可怎麼生活啊?”南柯瞬間想到了未來悲慘的日子,他原本打算見到人以後,迅速問出明亮之心的線索。
這樣就可以不用再懸空城多呆——別的不說,其他的地方物價至少沒有懸空城那麼高,他還勉強(qiáng)能夠吃飽喝足。
短短的幾天,想要在懸空城內(nèi)找一份好工作,那可並不容易。
陶遊兩人抱有同樣的想法,生活如此艱難,可他們還要繼續(xù)這樣下去。
“別這樣南柯兄,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自然能渡過這個難關(guān)的。”陶遊好心的拍了拍南柯肩膀,然後帶著天隼玉離開了這裡。
風(fēng)聲將陶遊兩人的對話傳到南柯耳中,天隼玉問,“陶遊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dāng)然是想著掙錢啦!”陶遊大聲喊到。
“喂,你們不是那麼沒有義氣吧?等等我啊!”南柯眼看著兩人就要沒影,立馬衝上去喊道。
陶遊和天隼玉在半途就分開,用的天隼玉還小,不需要他出力去賺錢當(dāng)藉口,陶遊拉著南柯和天隼玉分道揚(yáng)鑣。
被強(qiáng)迫拉走的南柯皺眉詢問:“你這樣就不怕他出事嗎?雖然他是玩家,但也是個小孩,萬一出事的話可怎麼辦?”
陶遊大大咧咧的摟住南柯的肩膀,讓南柯安心:“放心吧,他沒事的,你也說他是玩家,我相信他能應(yīng)付那些事。”
“既然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反正你們纔是同伴的不是嗎?”南柯微笑著說。
兩人的笑容都假惺惺的,但他們卻沒有相互拆穿。
找工作這事,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反正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的。
找了一天,也沒有什麼適合工作,陶遊和南柯準(zhǔn)備回去。
在路過某一個街道的時候,看見一隊(duì)騎士羈押犯人,陶遊和南柯自然避讓開來,卻沒想到突然被叫住。
“南柯,是你來救我了嗎?你終於來救我了!”熟悉的女聲迴盪在兩人的耳畔。
陶游下意識望去,就看見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肥花花,痛哭流涕的盯著南柯。
“你們認(rèn)識?她是之前和你合作的合作伙伴?”陶遊瞬間推測出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卻明知故問。
“不,準(zhǔn)確來說,我們只是普通的客戶關(guān)係,我賣給她一塊依科斯水晶。”南柯笑著解釋,一點(diǎn)也沒有要解救肥花花的意思。
這一席話被肥花花聽得清清楚楚,這讓肥花花受不了:“南柯你這個騙子,你說會回來救我的!這些人是你帶他來找我的!你背叛了我!”
南柯聽後,噗嗤笑了出來,他笑得差點(diǎn)直不起腰:“我說你可真可笑啊,背叛?我從來沒有效忠過你,又何來的背叛?你落得如此下場,都是咎由自取。”
“你胡說!”肥花花氣急敗壞,拼命掙扎,想要從騎士身邊跑過去給南柯一個教訓(xùn)。
她只恨自己現(xiàn)在使用不出潛能,她惡狠狠瞪著南柯:“你害我,你害我!你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我的潛能封住了,你早就有預(yù)謀,想要除掉我!”
“話可不能這麼說,是你自己犯下滔天大錯,觸及了這裡的法律,我只是爲(wèi)了防止不必要的傷亡出現(xiàn),你怎麼能怪我?”南柯不急不緩爲(wèi)自己辯解。
看見陶遊古怪的神色,南柯聳了聳肩:“別這樣看我,雖然是我算計了她,但她如果沒有任何地方有錯,我的計謀也不會成功。”
“說起來,她的潛能還是我用依科斯水晶輔助封印的,果然不愧是世界瑰寶。”南柯說著說著,又誇了一波依科斯水晶。
被無視的肥花花氣憤不已,不過南柯這話倒是提醒了她,就算她現(xiàn)在沒有了潛能,但那塊依科斯水晶還在。
原本她只是打算用來關(guān)鍵時候保命,但她突然就想用了。
被算計了還能有好脾氣,那可不是她肥花花的作風(fēng)。
她將自己還勉強(qiáng)能夠活動的手伸進(jìn).體.內(nèi),拿出依科斯水晶——在他們果凍族體內(nèi)有個囊袋,可以存放任何東西。
左手拿著依科斯水晶往另外一隻胳膊上扎入,依科斯水晶入體瞬間,肥花花整隻果凍膨脹起來,瞬間將繩索扯斷。
“啊!”肥花花一聲狂吼,肆無忌憚的朝周圍的人攻擊過去,明顯陷入了狂化之中。
被氣浪掀翻的陶遊,目瞪口呆的盯著肥花花,不可思議道:“那就是依科斯水晶的力量嗎?”
吃到灰的南柯“呸”了幾下,聽見陶遊這樣說,點(diǎn)頭拉著人躲到一邊。
“是這樣沒錯,依科斯水晶的威力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南柯說。
“你就不怕他過來傷害我們嗎?”看見南柯一點(diǎn)害怕的樣子都沒有,陶遊忍不住詢問。
南柯眨了眨眼睛,思考著該怎麼和陶遊說,片刻以後他才緩緩開口:“她不會過來傷害我們,畢竟我們前面還有那麼多炮灰,而且……以她的資質(zhì)來說,她也堅(jiān)持不了多長時間。”
什麼意思?陶遊心想。
下一秒,場上發(fā)生變化,原本動作利索,猖狂無比的肥花花動作突然停滯一瞬,隨後她將周圍的石牆摳下來砸向騎士,等灰塵散去,她卻消失不見了。
一地狼籍,以及或是受傷或是死亡的騎士,莫名籠罩著一股悲哀。
陶遊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看著這慘烈景象,就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而那些受傷的騎士們,看見陶游出來立馬戒備起來,但陶遊歡心的話語卻讓他們放鬆戒備。
相比於陶遊,南柯就沒有那麼受歡迎了,畢竟追根結(jié)底,肥花花暴走也是被南柯刺激的。
南柯也不湊上前,他跟陶遊打過招呼以後就獨(dú)自離開。
而陶遊雖然有心想要讓南柯站住,卻還是被這邊的事絆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柯離開。
等陶遊將所有事情處理完,已經(jīng)是晚上的時候了。值得一提的是,因爲(wèi)他的良好表現(xiàn),騎士殿破例讓陶遊在騎士殿裡當(dāng)雜工。
這意味著,他擁有了一份輕鬆的工資也不差的工作。
是的,騎士殿的雜工聽起來好像不起眼,實(shí)際上也的確不起眼,但勝在工作量並不大,算是很輕鬆的工作了。
如果不是陶遊給予騎士們幫助,又實(shí)在需要一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騎士殿是不會讓陶游來的。
回到家的陶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天隼玉。
天隼玉也反饋給陶遊一個消息,他已經(jīng)將手上的地圖有錯漏的地方改正,今後他們?nèi)铱粘且膊挥门旅月妨恕?
總而言之這也算是雙喜臨門了。
至於南柯,只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
飯桌上,南柯笑著恭喜陶遊:“嘛,我就先恭喜你了。”
隨後,他又將昨天那個,裝有依科斯水晶的袋子遞給陶遊,他說:“這個依科斯水晶我也用不著,不如你拿著試試,如果你能用的話我就送給你好了。”
“不行,這樣貴重的東西給我,太大材小用了,而且我也足夠價值的東西給你。”陶遊想也不想拒絕南柯。
昨天和今天,南柯都想把依科斯水晶給他,雖然目的不同,但是陶遊能看出來,南柯刻意想把依科斯水晶送出去。
不論原因是什麼,有一點(diǎn)他可以非常確定,南柯手上的依科斯水晶非常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