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能有什麼要事?更何況這個世界的男人地位極其低下,在女人的腦中,不過是玩物一樣的存在,就算是有要事,又怎麼可能放著這一干軍政大臣不用,非要去跟一個男人討論?所以其背後的目的,不用猜也知道會是什麼事。
張雲天當然是來者不拒,尤其是面對這樣一個相貌極其狐媚的女人,身份又貴爲郡主,這筆賬無論怎麼算,自己也不算吃虧。
所以他欣然的點了點頭,將屁股向牀內挪了挪,幾乎整個人都坐了上去,然後大咧咧的將傅彩衣抱在懷裡,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上下其手起來。
這樣的動作若在主世界,肯定是耍流氓一樣的行爲,但是在這裡,卻是說明這個男人很懂事,懂得逢迎女人,可以說是好男人的標誌。
所以對於這一幕,臺下的大臣們倒沒什麼,但是牀兩邊的兩個壯漢,眼中卻流露出了不善的神色,好像要將張雲天掐死一樣。
後者當然不會畏懼這兩個淪爲女人奴隸的廢材,乾脆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自顧自的和郡主調情嬉鬧,時而呵呵癢,惹得後者嬌笑連連。
少頃,傅彩衣用手摸著張雲天的臉頰,笑吟吟的問道:“剛纔你已經侃侃而談的說了很多的大道理,有些話確實不錯,不過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你還沒有幫我解決呢,那就是嫡公主!整個天下,除了女皇,就屬她的力量最爲強橫,即便我也不是對手…雖然我也不想將你這個尤物拱手讓與她人,但是若不剷除了她,我們的大計如何才能實現,你又怎麼才能順利的成爲我的後宮之主呢?”
她雖然表面上是在求張雲天幫忙,但是卻暗中拋了一個巨大的誘惑出來,後宮之主!這是全天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位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是一些權貴大臣,也不得不向他低頭,這已經是男人權利的巔峰了。
這對於這個世界的男人而言,確實是一個無法抗拒的誘惑,但是對於張雲天這個在末世位面當過神,在清末未眠稱過帝的人而言,這種條件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到這裡不是來稱帝的,治理國家太累,脫不開身不說,還要注意公衆形象,娶妻除了取自己喜歡的,還得照顧一些王公大臣們的面子,收點貴胄的女兒應應景。
而且那些女人也都是逆來順受,一副就應該如此的樣子,不像現代的女性和這裡的女人這樣有自主意識,所以就算是弄到了手,也沒有任何征服的快感。
所以張雲天在這個世界,本著只是想保持著放鬆娛樂的原則,感受一下女人世界的獨特魅力,說的直白一些,就是感受一下全天下最美最性*感的女人的魅力,僅此而已,當然,這也是這個世界裡他自己的心願。
只不過當初這個世界的自己立下這個心願的時候,他本身還是一個鴨子,社會最底層的存在,很難說這個願望有沒有賭氣的因素,不過對於張雲天而言,卻是大合脾胃的。
“後宮之主什麼的,我倒是不稀罕,我生性無拘無束,不願意被圈在一個固定的圈子裡,至於嫡公主什麼的,我也得看看她合和不合我的心意,如果長得太過誇張,或者太隨意了,那就算了,我可沒有什麼犧牲小我,成全你們大我的精神!”
張雲天半開玩笑的說道,目光一直直視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女人,他也是在無形中挑戰她的權威,想試探這個女人的底線到底是什麼樣的,因爲這場政變本來就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自己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所以他想知道,下棋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水平,如果太菜,那就拉著花牡丹趕緊拜拜了,如今天下遍地是芳草,犯不上在這裡浪費時間。
“你這個男人竟然敢討價還價!活膩了吧你!”
女將軍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她生氣一拍椅子扶手,直接將硬木拍了個粉碎,木屑橫飛。
傅彩衣皺了皺眉頭,玉手輕輕一揚,“不礙事,沒想到美男竟然如此直接,我喜歡,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嫡公主不僅繼承了女皇,也就是我姐姐的美貌,而且就算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算過分!這是朝中大臣一致認爲的大美女!”
她將胸前的頭髮撩到背後,然後雙手向上一摟,將自己整個完美的臉型,一覽無餘的展現在張雲天的面前,眼中碧波流轉,“不知美男覺得本郡主的相貌如何啊?”
張雲天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道:“郡主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只要你伸出橄欖枝,任何一個男人都願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傅彩衣掩著嘴嬌笑了幾聲,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兩團白花花的大饅頭,也跟著顫了又顫,讓人忍不住想要衝上去好好的捏一捏。
“美男真會說話,又懂女人的心思,看來我真的沒有看錯人!喏,我和姐姐,也就是當今的女皇,是孿生姐妹,相貌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她身上更多了一些嚴肅和女王的氣質而已,由此及彼,這下你可知道嫡公主的相貌了麼?”
傅彩衣和女皇是孿生姐妹,而嫡公主要比女皇更加青出於藍,那麼也就是說她比傅彩衣還要漂亮了,讓女人承認別的女人比自己更漂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傅彩衣敢於這麼說,除了證明嫡公主確實不錯之外,同時也說明她自己是一個野心勃勃,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女人。
不論事實情況如何,張雲天可不會傻得直接說什麼期待嫡公主容貌之類的話,他輕輕搖了搖頭,不信道:“我不信,你可別騙我了,世界上難道還會有比郡主你更漂亮的女人麼?如果嫡公主的相貌能趕上你的一半,我肯定就收了她了!”
他之所以說是收,而不是嫁,因爲骨子裡他就不太接受女尊男卑的狀況,那女平等可以,讓自己第一等,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傅彩衣笑得花枝亂顫,將手伸進了張雲天的衣服,在他健壯的胸膛上反覆的摸索著,隨後伸出****,在他的脣上舔了一舔,然後笑道:“真是油腔滑調,這嘴比蜜糖還甜!”
“是不是比蜜糖還甜,只有試過才能知道!”
張雲天毫不退縮,張口將她的****接住,然後直接將她推到在牀上。
兩邊的壯漢神色尷尬,但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了,這是郡主看上的男人,他們哪有資格指手畫腳,只得垂頭喪氣的從兩旁退了出去。
臺下的文武大臣們,倒是不介意看一場真人秀,但是這場戰鬥的主角是郡主,哪能隨意在旁觀摩?她們知道會議的部署已經完成了,所以都靜靜的向紗帳內忙碌的郡主拱了拱手,一個個魚貫而出。
傅彩衣是戰鬥經驗豐富的高手,經過她的調教,能讓任何男人都對她心生依賴,欲罷不能,甚至不很多男人禁受不住她的誘惑,被吸乾了精血,也就是所謂的精盡人亡。
這次她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態,男人雖然是附屬品,但依然改不了下半身動物的本質,只不過這些本能的衝動被傳統的教育和觀念所壓制,沒有機會發揮罷了,而她恰恰懂得如何激發其本能,並通過這種手段來控制男人,以達到自己的政治的目的。
但是這一次,她失算了,面對著身體比正常人強了不知多少倍的張雲天,她的所有技能,幾乎都是無效的,本應該讓男人早早繳槍投降的方法,在張雲天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用處,反倒讓自己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張雲天的強大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想象,無論是“武器”,戰鬥方法還是戰鬥時長,他一個人甚至可以抵上十幾個男人,雖然她沒有嘗試過一次同時面對這麼多的男人,但是她頭一次感受到了被征服的感覺,頭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大力量。
她有幾次想要佔據主動,但是自己的怪力在這個男人面前竟然發揮不出一絲一毫,完全是一邊倒的情況,被張雲天壓制得死死的。
就這樣戰鬥了大半天的時間,傅彩衣才香汗淋漓的躺在牀上,如果她像花牡丹一樣,只是任張雲天擺佈,相信如今已經從精華中獲得了巨大的收益,但是由於她一直想要佔據主動,消耗了大量的力氣,雖然所有收穫,但是入不敷出,渾身癱軟的躺在那裡,連動都沒力氣動了,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笑意。
而反倒是張雲天神采飛揚,一場大戰之後不但沒有絲毫的倦意,反而越來越精神,他甚至懷疑他也有從戰鬥中獲得女人精華的能力。
當張雲天走出議事廳大門時,花牡丹帶著三名姐妹正在和數十名紅衣女衛們對峙著,地上躺了七八名脫力的女衛,花牡丹也是氣喘吁吁,但卻沒有絲毫的退縮,渾身散發著殺氣。
想必是關心張雲天的安危,想要硬闖議事廳,裡面郡主正在激戰,護衛們怎麼可能讓她衝進去壞了郡主的好事,所以上來出手阻攔,但是沒想到花牡丹力量奇大,幾個人竟然攔不住她,這才召集了更多的衛兵,將她團團圍住。
花牡丹見到張雲天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這才小心的將他護在中間,緊張的問道:“公子沒事吧,她們有沒有爲難你?”
張雲天搖了搖頭,在花牡丹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笑著說道:“你應該問我有沒有爲難她們的郡主纔是真的,不用緊張,她們還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呢,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
回到別院,張雲天將會客廳裡討論的內容大概複述了一遍,聽得花牡丹直皺眉,“她們這麼做,完全就是把你當成了棋子啊,什麼後宮之主,這些完全都是用來誆騙你的,等到天下一定,大勢已成,怎麼還可能留你活命?更別提什麼後宮之主了!”
張雲天摸了摸花牡丹柔順的頭髮,笑著道:“沒想到我們花花還是挺有見識的嘛!沒錯,跟野心家合作確實有很大的風險,不過我本人確實想見一見這個嫡公主,如果我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肯定沒機會接觸到皇室繼承人,傅彩衣剛好給我搭了這條線,我們就將計就計唄!”
“你想見嫡公主?”花牡丹睜著一雙大眼睛滿臉的詫異,隨後又閃出一絲小失落,“也是,嫁給了嫡公主,就相當於擁有了半壁江山,等到她登基稱帝,你自然就是後宮之主了,今後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這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了!”
“權力,金錢,地位什麼的,我其實並不太注重,我只是單純的想看看這嫡公主是否真如傅彩衣說的那麼漂亮,至於說嫁給她?我覺得就算是,也應該是我娶,當然了,我也不會忘了你的!”
張雲天笑吟吟的看著花牡丹,自從昨夜之後,她整個人好像變了一樣,不在是那麼大大咧咧無所畏懼的樣子,而是凡事都會想到自己,這讓張雲天十分的感動。
“真的?”花牡丹臉上露出了期許的笑容。
這個世界允許一妻多夫,也允許一夫多妻,只不過由於男人地位低下的緣故,前者佔了大多數的情況,後者只有在家主只有一個男性後代的情況下,纔會出現,而這個家族往往都非常的有勢力,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對於張雲天而言,這想要獲得者兩者,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虛空倉庫裡存著整整一個鼎盛王朝所擁有的黃金,主世界又有著數千億的資產,以及各式各樣女人喜歡的小玩意,隨便拿過來幾樣,都能賣出個好價錢,所以若論富有,張雲天絕對在這個世界首屈一指。
有錢就會有權,從古至今這都是不變的真理,所以張雲天盤算著,如何將嫡公主納入到自己的後宮團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