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然神情恍惚的蹲著。
“要結婚……”
“要結婚……”
她痛苦的抱住頭。
有的同學瞧見徐依然有點不對勁,於是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徐依然三步並兩步的走回座位,好像腳都不疼了似的。
她的心裡現在十分的混亂。
程又岑拐了那麼多彎,都是一個宗旨——她家很有錢。
潛藏的意義是——你家沒錢,配不上我們家。
更深一層的寓意是——你的媽媽是個拜金女,就會往有錢人的身上爬。
徐依然深深地知道她的媽媽不是那種人,但是……
她真的害怕以後一提起“許琴”這個女人,大家對它的印象就只有“拜金女”“守財奴”“勢利眼”的形象,而不是“要強”“堅毅”
“笨蛋,別瞎想。”高樹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輕聲說。
“哦。”她可能真的不該瞎想的,只要她相信她的媽媽不是那種人,她的媽媽永遠是她心中的“完美偶像”就可以了。
“腦袋不好使就不要瞎想,小心更笨了。”高樹仍然不改喜歡諷刺人的本性。
“哼。”徐依然不滿的哼了一聲,二郎腿晃啊晃的。
高樹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並回頭瞧了一眼徐依然,眨了眨眼睛。
徐依然又回了他一記白眼。
高樹嘆息:“真是笨蛋。”
智商低,情商也低。
不過他到希望她裝不住心事纔是最好的。
甚至他願意分擔她的痛苦。
他希望她把喜怒哀樂全都表現在臉上。
因爲這樣,纔是最真實的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