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縱使華麗依舊還是木偶
辛德拉來到阿茲爾身旁,看著他手中的那片羽毛“她很美吧?”
阿茲爾將羽毛收回懷中沒有回答辛德拉,看著滿天的繁星自語道“忘記一個深愛的人真難啊!”轉(zhuǎn)過身對著辛德拉疲倦的說道“我累了。”隨後就躺在牀上閉上了雙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年的過往
“不要走!”阿茲爾拉住凱爾的手央求道
凱爾輕咬著嘴脣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有結(jié)果。”
“爲什麼?是我那裡做的不好嗎?你說出來我會改的,求求你不要離開我。”阿茲爾聲音沙啞道
凱爾甩開拉著自己的阿茲爾閉上雙眼阻止即將流下的淚水說道“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不該讓你愛上我,也不該同時愛上你!”說完一對華麗的羽翼在其背上延伸了出來,凱爾拍打著羽翼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淚水順著阿茲爾的眼角流了出來,他失魂的跪在地上“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曾經(jīng)的生死與共,曾經(jīng)的與子偕老全是假的,你給我的所有都是假的,爲什麼?”
這時阿茲爾身後一個男子輕拍著他後背嘆息道“人都是會變的!”
阿茲爾看著凱爾離去的方向“澤拉斯我累了扶我回……”話還沒說完就暈倒在了那裡
停止回憶,阿茲爾看著窗外的星空滄桑道“到底什麼是背叛,什麼又不是背叛?當初我一直認爲是被你們背叛了,現(xiàn)在想起來或許是我背叛了你們纔對!”
辛德拉看著在那自語的阿茲爾擔心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阿茲爾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感覺心好累,好想停下來休息,只是我沒有停下來的機會。”
辛德拉張了張嘴想安慰一下此時的阿茲爾,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去安慰,最後只有嘆息道“這就是人的命運。”
“是啊!這就是我的命運,我高傲認爲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命運,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一直被掌握的是我。”隨後阿茲爾停止嘆息繼續(xù)道“已經(jīng)很晚了你也去睡了吧。”
辛德拉心中隱隱一痛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阿茲爾,但此時她說什麼也沒用只好點了點頭“那我去睡了。”說著回到自己牀上睡了過去
見辛德拉睡去終於一滴眼淚從阿茲爾眼角流出“我就像舞臺上的木偶,縱使外表如何華麗,依舊是一副空殼,無論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身上提線的木偶!”擦去眼淚阿茲爾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睡著了
清晨阿茲爾從睡夢中醒來,不再去想那些曾經(jīng)的過往輕嘆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隨後來到辛德拉牀前,看著牀上春光外露的辛德拉兩股熱流從他鼻裡流出,感嘆道“這胸恐怕比希維爾的那個還要大上一個號。”
這時正在熟睡的辛德拉突然感覺有什麼黏乎乎的東西流在自己胸前,睜開雙眼看到眼前阿茲爾居然正色瞇瞇的盯著她的胸看,而且她穿的那身白色睡衣在胸前的那一部分已經(jīng)被阿茲爾的鼻血給染紅了,直接楞在了那裡
阿茲爾沒注意到辛德拉已經(jīng)醒來,伸手摸向了辛德拉的雙峰,就在那雙豬蹄即將摸到的時候,阿茲爾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溫飛速降低,擡頭一看發(fā)現(xiàn)辛德拉已經(jīng)醒了暗道一聲“完了!”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
接著“嘭~”的一聲飛出了寢室,其他寢室的人都被這巨大的聲響給驚醒了過來
一個馬尾辮的男子走出寢室看向牆上的阿茲爾,又看了看520寢室走出的辛德拉,直接拿起手中的長槍怒吼道“你這個禽獸!”接著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阿茲爾看著眼前即將臨近的男子“好凌厲的槍法!這位兄弟對不住了。”然後手一揮,將正在圍觀的路人甲擋道了自己身前
只見男子的長槍剛好插在了路人甲的菊花,菊花殘滿地傷,路人甲的臉色已泛黃,暈了過去
男子收回手中帶血的長槍淡淡道“反應(yīng)挺快的嘛。”
阿茲爾無語的看著這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男子“我們有仇嗎?”
男子一本正經(jīng)道“就算沒仇,我也不允許學(xué)院裡有你這種禽獸存在,廢話少說看槍!”
……
半個時辰後,阿茲爾嘆了口氣看著地上一臉臃腫的那名男子道“何必呢?”隨後又踢了兩腳“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此時此刻男子滿眼淚花,就差沒哭出來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的這麼慘,本來是想要在美女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威武霸氣的一面,結(jié)果倒好被人打成了豬頭,話說你這麼牛開始爲什麼要拉人來擋啊,害得我以爲你實力不怎麼樣,苦笑道“棗腥,卟堆屎棗腥(不對是趙信)”完了說話都通風(fēng)了
阿茲爾一臉疑惑道“棗腥?居然還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噗嗤”一聲,辛德拉捂著嘴笑了起來“人家都被你打的說話通風(fēng)了。”
阿茲爾看著地上的趙信摸了摸鼻子道“原來是這樣啊,哎,這也不能怪我,我都叫你不要再打了你就是不信,非要我把你打趴下,你才樂意!”接著遞給趙信一枚丹藥“這是我自己煉的紫雲(yún)丹,可以治療你受的傷。”
趙信也不墨跡接過阿茲爾手中的紫雲(yún)丹直接放入口中,紫雲(yún)丹剛一入口便化作液體緩緩流進趙信體內(nèi),這時趙信臉上的臃腫開始逐漸恢復(fù)了起來,體內(nèi)一些破碎的經(jīng)脈也開始慢慢恢復(fù),感受著體內(nèi)傷勢的如此迅速的恢復(fù),趙信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阿茲爾“這紫雲(yún)丹真的是你自己煉的?”
阿茲爾一聽趙信居然不相信是自己煉的虐有不滿的說道“不是我難道是你?”
趙信也覺得自己這樣說似乎有些不對,於是歉意的說道“在下並不是不相信閣下,只是有點驚訝罷了,畢竟這等迅速恢復(fù)傷勢的丹藥如今已經(jīng)很少見了!”
阿茲爾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趙信“廢話說完了嗎?”
趙信也不再恭維,繼續(xù)道“在下乃是從德瑪西亞而來的銀槍趙信是也,剛纔一時冒犯,還請閣下見諒。”
阿茲爾點頭說道“沒事,倒是你的槍法不錯,若是實力相同的話或許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趙信一聽阿茲爾談起他的槍法臉上露出自豪“這套槍法乃是老祖宗自創(chuàng)的雲(yún)霄槍法,如今我雖說只是小成便可力敵強者,倘若大成恐怕就連閣下也要以全力相對。”
阿茲爾點了點頭趙信說的的確沒錯,但是有一點他不理解,疑惑的問向趙信“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爲什麼每一招都捅別人菊花?”
這時趙信臉上的自豪更濃了“經(jīng)過我多年的研究,菊花乃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無論是誰只要菊花受傷實力便會大降,所以我與人對戰(zhàn)都會第一時間捅向那人的菊花。”
一根根黑線從阿茲爾頭上冒了出來,心中默默爲趙信的老祖宗感到悲哀,如此槍法居然被後人用來捅菊花而且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索性也不管趙信直接走出了宿舍,就在阿茲爾走後趙信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這樣的強者,來到戰(zhàn)爭學(xué)院究竟是幹什麼呢?不過看樣子他應(yīng)該不是和那些人一夥的。”
走出宿舍不久後阿茲爾停下了腳步“跟蹤人可是一個不好的行爲!”
一個女子在阿茲爾身後顯現(xiàn)了出來,伊芙琳對於阿茲爾能發(fā)現(xiàn)自己並不意外,淡淡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希望你不要乾澀。”
阿茲爾沒有回頭“只要你們做到我之前說的,我不會幹澀你們”
“你說的事我已經(jīng)跟組織說了,到時候會有人會專門保護她們”說完女子消失在了那裡
阿茲爾擡頭看向天空嘆息道“平靜的日子這麼快就過完了啊!”說完繼續(xù)向著教室走去。
教室裡一個年輕男子走到了講臺,只見他穿著一身炫麗的寶石鎧甲,微笑的看了看周圍的學(xué)生“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導(dǎo)師塔裡克。”
這時那個大餅?zāi)樀纳倥疂M眼桃花的看著塔裡克“導(dǎo)師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
塔裡克依舊一臉微笑的說道“不好意思大餅同學(xué)我喜歡瓜子臉。”
塔裡克這句話一說出頓時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少女沒有理會周圍的笑聲柔弱的說道“導(dǎo)師人家不叫大餅啦~”啦字拖得很長,時不時還向著塔裡克拋媚眼
就在塔裡克忍不住要放下自己的矜持謾罵這個大餅少女時門外傳來阿茲爾冷淡的聲音“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塔裡克看著門外的阿茲爾微笑道“也沒多晚,快回到座位上吧。”
那名大餅少女擦了擦口水來到阿茲爾面前略帶羞澀的說道“帥哥我單身,不如……”還沒說完“嘭”的一聲化作一顆流星消失在了天際
阿茲爾收回了腳淡淡道“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