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蕭寒煜的懷裡,如九覺得分外的安心。他堅(jiān)硬的胸肌,溫暖的呼吸,熟悉的味道,都成了如九戒不掉的癮一般,讓她癡迷的迷戀著。如九依偎在蕭寒煜的懷裡,狠狠的翕動了兩下小巧的鼻翼,蜷在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裡,舒服的幾乎要睡過去。
蕭寒煜輕輕擁住了懷裡的如九,低頭吻上她光潔的額頭,爲(wèi)什麼,自己即使知道她心裡藏著心事、埋著秘密、揹著自己做了殺人放火、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卻還是狠不下心來,對她拉下臉來,說半句冷話?甚至自己,連質(zhì)問她一聲,都不想。
蕭寒煜的手,順著如九的墨色長髮,輕輕滑了下去,護(hù)著她的身子。
蕭寒煜看著如九昏昏欲睡的樣子,輕輕嘆了一口氣,就讓這溫存,再多一會吧。就讓這彼此溫暖的懷抱,再久一點(diǎn)吧。
就算是要來暴風(fēng)雨,這片刻的寧靜,也是自己貪婪想多留住一秒的美妙時光。
一路無語。只有馬蹄嘚嘚的聲響,清脆清冷。
王府,近在眼前。
馬兒打著響鼻,像預(yù)測到前方有暴風(fēng)雨一般,遲疑的不肯快步上前,在府前徘徊。
如九被馬兒的響鼻驚醒,揉揉睡眼惺忪,不捨都從蕭寒煜的胸膛前擡起臉來,看到了王府的大門。她現(xiàn)在累死了,就像趕緊躺在溫暖軟和的大牀上,安心睡一覺,當(dāng)然要是有這個冷王暖牀,就再好不過了醢!
嘭!
一個毛絨絨的東西,突然就從門口一下子撲了過來。
如九嚇壞了。
蕭寒煜剛要伸手去用劍氣相傷,卻聽如九大叫一聲,“猴哥!”
是猴哥?
猴哥一副委屈的小模樣,趴在如九的懷裡,小嘴一憋,就要哭了出來。小樣子看著傷心委屈極了緹。
如九的心都碎了。
“怎麼了猴哥?”
猴哥的臉上,紅一道黑一道的,身上還帶著一些雞毛鴨毛的,不知道這傢伙,上哪裡去鑽雞窩了?
猴哥撅起自己紅紅的猴屁股,啪啪做了兩下拍打的動作。
“猴哥,你跟母雞啪啪啪了?”如九瞪大眼睛,丫的物種不合適好吧?
蕭寒煜撲哧一下子笑出來,用手一指如九的腦袋,“你這裡面,都是什麼?漿糊嗎?還是都是春宮圖?”
啊?
“他的意思,應(yīng)該是有人打他屁股了吧?”蕭寒煜無奈的說。
額,對哈!
不過,誰會敢欺負(fù)猴哥?打猴哥屁股?猴哥不打別人屁股就不錯了!
“誰欺負(fù)你了猴哥?”如九驚奇的問。
猴哥的小嗓子,發(fā)出嘎嘎的聲音,哇的一聲,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抱著如九哭了起來。
“猴哥!走!我?guī)闳フ已镜膱蟪穑 比缇疟恕R幌伦訌鸟R上跳下來,睡衣全無,雄赳赳氣昂昂的,一腳跨進(jìn)了王府。
蕭寒煜輕嘆一口氣,緊跟其後。
綠俏一見如九,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一下子跳上前,指著鼻子大罵,“顏如九,你還有臉回來!”
說完,一把掄起雞毛撣子,朝如九臉上劈頭蓋臉的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