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勸啦,你們王爺不會聽的。”葉知秋從門口進(jìn)來,看著顧冷急赤白臉的樣子,搖搖頭。
“唉!”顧冷長嘆一口氣,不吱聲了。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王爺?shù)钠猓牵退阃鯛敻穷伻缇咆鴥樯睿@都翻山越嶺,挖地三尺找了一個月了,也該可以了吧?
“我好好的師父,放到你身邊,竟然被你整丟了,你怎麼賠我……”葉知秋本來想故意扯出笑容,跟蕭寒煜說兩句打趣的話,打破一下僵硬的氛圍,但是他看看蕭寒煜渾身冰塊一樣的氣場,臉上瘦削的線條愈發(fā)剛毅,這玩笑話也說不下去了,只得上前拍拍蕭寒煜的肩說,“三哥,莫慌,她不會有事的!她那麼聰明,醫(yī)術(shù)又好,還那麼古靈精怪的,只有她招惹別人的份,別人是拿她沒辦法的!”
蕭寒煜一聲長嘆,就是因爲(wèi)她的特別,她的與衆(zhòng)不同,自己才擔(dān)心醢。
她的不同,她的獨特,太招人眼了!
這個女子,不是放在家裡看的花瓶,也不是甘心相夫教子的賢妻,她是跳躍在世間的精靈,自己卻不知道如何才能留得住她。
“你來的正好,你可知道她有什麼去處?”蕭寒煜不死心的看向葉知秋。
“我知道的,都找過了!”葉知秋嘆氣一聲,他也想知道,蕭寒煜這個找法,就差沒有把蕭國翻個底朝天了,怎麼會找不到?這個丫頭到底躲在哪裡?
“唉!還有一個去處,是我們?nèi)ゲ涣说摹笔捄夏恼f,擡頭看了看天空。
她,難道真的走了緹?
……
“如九在哪裡?”營帳的門,一下子被推開。
“大膽!蕭軍的營帳,也是你闖的!”顧冷聽到門口吵吵嚷嚷的,轉(zhuǎn)身看去,卻見支布羅隻身一人,兩下子突破了門口的守衛(wèi),怒氣衝衝的向營帳裡面衝進(jìn)來。
顧冷橫身擋在支布羅的面前,擡著頭狠狠盯著他,“你來幹什麼!擅闖營帳是大罪,你難道不知道?”顧冷的劍已出鞘。
支布羅也不甘示弱,一把按在顧冷想要拔劍的手上,冷笑的說,“就憑你,還不配跟我動手,我是來找你們王爺要人的!”
好了,這下,最關(guān)心如九的三個男人,都在這湊齊了,大眼瞪小眼的,虎視眈眈的對望。
“蕭寒煜,你把如九藏在哪裡去了?!”支布羅盯著蕭寒煜氣呼呼的說,他的線人已經(jīng)向他彙報了蕭軍最近的動靜,蕭寒煜不回國,在挖地三尺的找一個女子,用腳指頭一想,就是在找如九~
自己好生生的把如九送進(jìn)了他的府裡,他把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帶到戰(zhàn)場上受盡戰(zhàn)爭之苦也就罷了,如今,竟然把人弄丟了!
太生氣了!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自己說什麼也不會答應(yīng)如九,讓她再回去找蕭寒煜的!
“我也在找她。”蕭寒煜對顧冷擺擺手,讓他下去,自己坐在椅子上頹廢的說。
“不可能!你一定是藏起來她了,一定是你對她不好!她昨晚用過婆羅神像求助!她不會無緣無故發(fā)出求助的信號的!”支布羅氣憤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