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如九我就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他醒來的時(shí)候只見猴哥,爬在自己的眼前,上竄下跳的在撓她的癢癢。
“猴哥,別鬧。”
如九爬起來,抱起猴哥,然後看看自己,自己居然是睡在了蕭寒煜的牀上。但是蕭寒煜呢?如九看著窗外太陽已經(jīng)老高,他應(yīng)該是上朝去了吧?
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的舊毛病又犯了醢?
自己昨晚,不是守夜來著麼?她明明記得自己從蕭寒煜的身子底下鑽出來之後,就站在牀榻的一側(cè)趕蚊蠅,然後自己困得頭一磕一磕的,不知道什麼時(shí)候就睡著了!
是什麼時(shí)候,自己又爬到牀上去了?
如九坐在牀邊,抱著候哥正在出神,樂央?yún)s以一腳走了進(jìn)來,嘟著小嘴的看了看坐在牀邊的如九一眼說,“如九姐姐,你不是說自己要走的嗎?怎麼又回來?不但回來了,還又上了我三哥的牀!你,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吧!”樂央漲紅著小臉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生氣的說。
“我”如九一時(shí)語塞,哎,跟樂央有什麼好解釋的?
如九擡頭,“昨晚是個意外,昨晚有刺客”
樂央繼續(xù)說,“姐姐。你是不是以爲(wèi),三哥,讓你繼續(xù)待在這裡,就是對你餘情未了,你別忘記了,三哥已經(jīng)休了你了!你還在這裡不清不楚的,對你我二人都無益!”樂央越說越小聲,像突然想起來什麼,“姐姐,你在這裡不走,不會是想要找樑貴妃娘娘邀功吧?我我我雖然確實(shí)是搶了你救貴妃娘娘的功勞,但是現(xiàn)在,貴妃娘娘真的很喜歡我,你就算再說出事實(shí),也恐怕未必會有人相信!”樂央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絞著烏黑的長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緹。
如九撲哧一聲笑,看著樂央寫滿心事的小臉,“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功勞的,我很快就會走的。”
“很快是什麼時(shí)候?”樂央擡起頭,笑了。
“過幾天吧”。如九隨口說,總要讓我把太歲偷到手再說。她揮了揮手對樂央說,“放心吧!救樑貴妃的事,我不會說的。”
“那就,多謝姐姐了!”樂央一屈膝,匆匆走出房去。
如九摸著頭,回想昨晚的事情。昨晚上,自己已經(jīng)看仔細(xì),太歲並沒有在他的身上,但是他的荷包裡倒是有把鑰匙。那鑰匙會不會是太歲的藏身之地的鑰匙?
那他會把太歲藏在什麼地方?如九想了想,會不會是牆上有什麼暗格之類的?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一想到這裡,如九就爬在牆壁上東瞧瞧西敲敲。
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那麼會不會是在牀榻底下?她想起蕭星洛府上的牀榻,就是有暗道的。
如九想到此處,趕忙將牀榻上的枕頭、被子統(tǒng)統(tǒng)掀到地上,然後使勁地向牀板四周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