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養(yǎng)成 131 神秘少女
“聽說嘛,前日白將軍親自去了武王府,找武王爺理論呢……”
“不知道白將軍和武王爺說了些什麼,出來的時候神色很古怪……”
“難怪白將軍有氣,大女兒嫁給武王爺爲妃,尚且還不足一年就不知去向,二女兒的親事還沒有著落,禹王也是不知行蹤,這當?shù)哪哪懿恍奶邸?
“不止如此,聽聞白小公子日日賴在武王府裡……”
“這個我知道,白小公子是爲武王妃打抱不平……”
“錯了!嘿嘿嘿,我聽說白小公子是被武王爺?shù)男職g給迷住了,恨不得日日呆她身邊呢。”
“什麼?還有這樣事……”
祁陽城裡的謠言四起,只要走在大街上或者落座某個酒樓茶館,一般都能聽到有關武王新歡兒的議論,除了這些議論,還有關於太后姜錦的壽辰之事,百姓們都想著這次太后的壽辰,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
只是無論謠言傳得多兇多神,兩個當事人都全然不關己的態(tài)度,自然就讓這股風氣助長了。加上長孫榮極不出面阻止,也沒有像當初將人吊在城門的行爲,這讓百姓們都更加的懷疑白水瓏失寵了的事實,對那位新歡寵兒更好奇。
這好奇的人裡,不乏幾位皇子以及西陵的權(quán)貴子女。
文詩會是西陵權(quán)貴兒女們興起舉辦的一場聚會,聚會以賞景鬥才比詩爲主,實際上說白了就是這羣無所事事的權(quán)貴們附庸風雅,以及互相認識接觸的相親會差不多。他們樂忠於這種羣聚的聚會,只要有了機會和時間都不會錯過這樣以各種爲由將衆(zhòng)人聚集在一起的聚會。
文詩會的帖子爲玉錦裹面,一共送來武王府兩張邀請?zhí)埛綘懥首拥拿郑粡堁堥L孫榮極,另外一張則是邀請水瓏。不過邀請水瓏的帖子沒有寫名字,畢竟現(xiàn)在祁陽城誰也不知道武王‘新寵兒’的名字爲何。
如果水瓏真的是長孫榮極的寵兒,那麼以六皇子單獨送來一張邀請?zhí)男袪憗砜矗墙o足了水瓏的面子。
只是對於這羣權(quán)貴們的聚會,明知道是麻煩的情況下,水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至於長孫榮極,比起去參加這些無趣的聚會,他更喜歡陪著水瓏的身邊。
要知道,在外面的話,他的小火狐會害羞,與他撒嬌的次數(shù)也會少。
如果水瓏知道長孫榮極的想法,一定會嘖一聲,腹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愛撒嬌,臉皮有的時候比城牆還厚,完全將外人當空氣。
兩人將邀請?zhí)觼G棄一旁,依舊過著宅的日子。
直到中午時,水瓏和長孫榮極正在用午膳,向陽一臉急色的趕來,對著水瓏就跪地說:“大小姐,三公子那邊出事了,求大小姐去一趟!”
“嗯?”水瓏放下筷子。
長孫榮極卻夾著一塊肉,喂到水瓏的脣邊,“吃飯時要認真。”不經(jīng)意似的掃過向陽一眼的。
向陽被他的眼神所煞,額頭汗水淋淋,還是一臉著急和愧色的望著水瓏。
水瓏張嘴將長孫榮極餵過來的肉吃了,對長孫榮極說:“他是我弟。”
“不是。”長孫榮極臉色冷淡。
水瓏算是瞭解他的佔有慾有多強大,這是不願意自己去處理白千樺的事情,連一點關心都捨不得她給別人!
水瓏眼波閃了閃,知道說道理長孫榮極是不會聽的。她站起身,往長孫榮極嘴脣輕碰了下,眼睫毛和他的眼睫幾乎碰觸在一起,注視著他說:“誰都比不上你。”
柔情攻勢出擊,長孫榮極完敗。
從南雲(yún)城回到祁陽城武王府,這算是水瓏和長孫榮極第一次出門。
一路上,向陽對水瓏解釋道:“今日三公子在國子監(jiān)受到皇子的邀請,參加文詩會。在文詩會心情不好喝了些酒,然後聽到外人說大小姐的壞話,還取笑三公子是不是真如傳言那樣迷上了自己姐夫的新歡,對三公子和大小姐出言不遜,三公子一時沒忍住就和他們爭論,然後動手了。”
水瓏也知道白千樺性子也算是至情至性,容易衝動的人,哪怕這一年來的鍛鍊讓他稍微收斂了些,可是每當遇到自己在意的事就會爆發(fā)出來。
祁陽城那羣權(quán)貴子女的八卦口才她也清楚,罵起人來話不帶髒,常常是話裡藏刀的刻薄,白千樺偏偏和白將軍一樣,最不擅長的就是罵人辯論的口才,時常被人用言語激怒。
向陽無奈說:“三公子性子要強,若不是真難受了,也不會讓奴才來找大小姐。”
水瓏點頭,目光望向前方。
前方是一片湖泊,湖泊水流極緩,在日光照樣下反射著粼粼波光。湖泊之中有一艘龐大奢華的畫舫,正漂浮在湖泊中央,遠遠得可以看見裡面來來往往的人羣,微風裡也傳來隱隱約約的絲竹之音。
“大小姐,碼頭有小船可以渡過去。”向陽指著碼頭處。
“不用了。”水瓏腳下輕點,人似一朵霞雲(yún)飄向湖泊。只見她腳尖踩在湖面,點出一圈盪漾的漣漪,身影就再次飛起向畫舫靠近。
她身法行雲(yún)流水,靈妙飄渺又犀利得毫無多餘無用之處。這讓向陽看得一怔,不僅僅是爲那身姿如畫的絕美,也是震驚水瓏的本事。大小姐的武功何時恢復得這般的厲害了!?
碼頭處圍繞的人羣也看到了水瓏踏水而行的身影,一聲聲的驚呼響起,甚至有人看得呆愣,竟然打算追上去,‘噗通’一聲就掉入湖水裡。
長孫榮極冷眼掃過那羣緊盯著水瓏身影的人羣,眼裡幽光一閃,會袖間一道掌風揮出。
“啊啊啊!”碼頭那處當即驚呼四處,這回的驚呼卻不是爲了水瓏,而是個個被無形的強風給吹得四處倒歪,很多都失足落水,弄得一身狼狽。幸好他們就在碼頭邊緣,其中也有會游泳的人,倒是沒有出現(xiàn)死人的情況。
向陽被驚醒,見此畫面立即低頭,額頭冒著虛汗。武王爺未免太能吃醋了些吧!?連看多幾眼都不行,往後如果有別的男子看上了大小姐,那豈不是找死了!
他識相的表現(xiàn)的確起到了作用。長孫榮極沒有多看他一眼,身影緊隨著水瓏而去。向陽這才擡頭看去,發(fā)現(xiàn)長孫榮極的身法和水瓏的相似之極,分明就是同出一源。
在接近畫舫不到十米距離的時候,水瓏已經(jīng)將畫舫裡的情況看清楚。
只見這時畫舫甲板處圍繞著許多的男女,他們神色各異,大多都是看戲的戲謔神情,喧譁聲四起。最中央的地方一地的狼藉,有破碎的酒杯有倒塌的桌椅,以及正扭到在一起少年。
“讓你說!讓你說!”白千樺猛的發(fā)力,將身上的十七八的少年公子壓倒在地上,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神色兇狠難看,“小爺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來人啊,都死了嗎!”少年公子被打得口齒不清,怒吼著。
周圍立即走出來兩人將白千樺拉開,幫著那少年公子和他動手。
白千樺年紀本來就比他們小,一拳難敵四手,加上喝了些酒,腦袋都是沉沉的。他陰沉的瞪著幾人,煞氣逼人讓那幾人都不由吃驚。
“嘖!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躺在地上的少年公子爬起來,惡意又得意的斜睨白千樺,一字一頓的說:“你姐就是個醜八怪,白水瓏就是個大大的醜八怪,難怪被武王爺嫌棄拋棄,她不僅是醜八怪,還是惡婆娘,蛇蠍心腸!”
“啊啊啊啊啊!”白千樺雙眼密佈血絲,衝向少年公子。
只是他的身體被兩人中途抓住,那少年公子先一驚,然後見他被抓得無法動彈,立即得意洋洋的大笑,一拳砸在白千樺的鼻子上,看著他鼻血橫流,哈哈笑罵,“不止是白水瓏,連你也是。這麼點小的東西就知道窺視自己姐夫的寵兒,真不要臉!哎呦,你倒是說說看,武王爺?shù)男聦檭菏遣皇翘貏e的好看,你是不是跟她已經(jīng)有一腿了?哈哈哈,做著維護姐姐的行爲,卻和姐夫的新寵攪和一起,真無恥,真不要臉!”
“你胡說八道!”白千樺朝著少年男子吐了一口唾液,憤怒的大叫,“姐不是醜八怪,姐是大美人,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姐夫沒有新寵,那是我姐!那是我姐!都是我看錯了纔會有這樣的謠言,全部都是錯的,那是我姐!”
“你!”少年公子憤怒得用袖子擦掉了臉上的液體,臉龐漲的通紅。他忽然從袖子裡抽出一柄小短劍,抽出劍鋒,陰冷的盯著白千樺,“你竟然敢對我吐口水,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萬全祥!”旁觀的六皇子終於開口了。他們打打鬧鬧也就罷了,動了刀子卻不行!
少年公子聞聲一瞬猶豫。皇子的面子他不能不給。
“幾位殿下,你們也看到了,這件事情完全是白千樺先挑起來的。”萬全祥朝六皇子他們看去,刀子卻還是沒有收起來,“如今這場文詩會都被他毀了大半,怎麼也不能這麼放過他吧。”
在六皇子身邊還有四皇子和五皇子,三人對視一眼。如果白水瓏還在的話,他們對白千樺倒會有些顧及,不過如今白水瓏已經(jīng)失寵且不知去向……
“白千樺年幼易衝動,且喝了酒才失了冷靜,你身爲年長者,該有寬厚之心。”四皇子開口說。他會幫白千樺說話,大多是看在溫渲閣給他日進斗金的好處上。
萬全祥聽後不甘,心思一動就對抓著白千樺的兩人失了個眼色。
兩人明意,同時放鬆了對白千樺的束縛,還故意將他推向萬全祥。
白千樺這時候神智混沌,根本想不到其他,在看到近處萬全祥充滿算計的笑意時,卻也本能的感覺到危險,身體向旁邊斜歪去。
只是萬全祥哪裡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假意的驚叫一聲,然後迎上白千樺,伸出腳絆向白千樺的腿腳,眼看著白千樺就要翻過欄桿掉落湖泊,他還不滿足,手裡的匕首一送,就往白千樺的腹部送了一刀。
這一刀不會致命,最多隻是讓白千樺疼痛。
萬全祥雖然小心眼,卻不傻,知道自己真要了白千樺的命,自己也必定活不下去。不過只是這樣教訓了白千樺的話,反而可以安然無事。
“唔!”白千樺悶哼一聲,眼神漸漸清明瞭不少。他身體歪倒,翻過了欄桿,眼前就要落入湖泊裡,卻及時伸手抓住了欄桿,整個人吊在欄桿處。
“快!將他拉上來!”四皇子冷厲的看了萬全祥一眼,吩咐欄桿邊緣的人救助。
萬全祥一臉無辜,“是他自己撲上來的,我也沒想……”他的話語沒有說完,眼裡得意的笑意還在凝聚。忽然就感覺到胸口一痛,人就摔飛了出去。
“噗——”萬全祥落地後,一口血便吐了出來,破口就想要大罵,卻發(fā)現(xiàn)原本喧鬧的畫舫詭異的寂靜無聲。這種從吵鬧到突然一致的寂靜變化很古怪,他環(huán)顧周圍,發(fā)現(xiàn)衆(zhòng)人的目光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萬全祥也不由的順著衆(zhòng)人的目光看去,當看清了眼前畫面時,神情也是一癡。
紅裝少女凌波踏水而來,宛若湖泊妖精從畫中走出。碧水藍天之間,萬物都不及少女眉清目秀的精緻,妖冶絕俗的風華。
少女眼波流轉(zhuǎn),顧盼之間生輝。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喜愛之物,忽然淺淺一笑。這笑顏綻開時,衆(zhòng)人似聽到了發(fā)至肺腑的窒息抽氣聲。
衆(zhòng)人的目光伴隨著少女移動,看到她伸出手拉住吊在欄桿處的白千樺,宛若沒有重量般的將他帶到畫舫上,蹲在他癱倒的身邊,目光看到他腹部傷口時,眉頭輕輕皺了下。
這一顰眉間,便讓衆(zhòng)人心臟也隨之一窒,恨不得立即拿出自己所有,來博得她的一笑,化去她眉宇的一縷憂愁。
“我,我有,我身上有,有傷藥。”一個呆呆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場的如夢似幻的境界。不少人憤恨的轉(zhuǎn)頭,看向了聲源處,就看到了一個體型微胖的男子正滿臉漲紅,一副羞愧難當?shù)哪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出聲了,身上唯一帶著的傷藥是他必帶的,能救命的藥。那這種救命的好藥餵給受了皮外傷的白千樺吃,完全是大材小用,浪費之極。
只是他說完之後,卻不覺得後悔,還渴望能夠得到迴應。只要能讓那個女子開心,讓她看到自己,他願意將藥拿出來,恨不得親自送到她的手裡。
“我會醫(yī),可以幫白小公子醫(yī)治……”一個小小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還是快些將畫舫開回去吧,白小公子需要休息。”一人故作心善的提議。
“白小公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
一個個用輕輕的嗓音說著話,似乎怕驚擾了什麼。
之前還看戲的衆(zhòng)人,這時候竟然個個向白千樺表現(xiàn)出無以倫比的關心。
“咳,咳咳!”白千樺咳嗽聲響起,讓衆(zhòng)人的話語停頓。
這時候的衆(zhòng)男子心中後悔,爲什麼身上沒有帶療傷的藥物。同時又對白千樺抱有無盡的嫉妒羨慕,憑什麼他就得到少女的青睞了!
“姐?”白千樺清醒過來就猛瞪著雙眼,充滿兇狠的煞氣。只是當看清眼前人的相貌後,他眼睛裡的兇狠瞬間就化爲了迷茫,緊接著慢慢的慢慢的就凝聚了可憐依賴的生理霧氣,“姐,姐……姐!”
前一刻的餓狼,瞬間變成了紅眼睛小白兔。
水瓏習慣的想拍他腦袋,忽見長孫榮極的身影到來,手指就化爲了一個腦瓜崩彈在他腦門上,“淚包兒。”轉(zhuǎn)手朝展長孫榮極伸過去,“給顆糖。”
長孫榮極冷著臉,糖盒子到手裡,一顆慘綠色糖果交給水瓏手心裡。
水瓏想也沒想就將糖塞進白千樺嘴裡。
她知道她平日裡被喂的糖都是極品,不比任何養(yǎng)生藥和療傷藥差。
“嗚嗚嗚嗚!”糖果一入口,白千樺眼睛裡面的生理霧氣就真的化成眼淚流下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顫抖著手要抓水瓏,“好~酸~啊~姐~嚶嚶嚶嚶……”
長孫榮極及時將水瓏拉後退,抱在自己的胸膛前,不善的看了眼白千樺。
水瓏一頭黑線,看著白千樺那可憐樣,毫不懷疑那顆慘綠色的糖有多可怕,對長孫榮極說:“這是什麼?”
“糖。”長孫榮極淡然。
水瓏懷疑的盯著他。
長孫榮極任她看了一會,纔再次開口說,“新味道。”
“……”水瓏看看白千樺,又看向長孫榮極,眼神很不善。如果他敢給她吃這種所謂新味道的糖……
雖然說新味道的糖果味道很恐怖,效用卻還是很給力的。白千樺被這麼一酸,沒一會痛覺就少了許多。只是他不能確定,到底是糖果的藥效,還是因爲他的感覺已經(jīng)被酸出問題了。
三人的互動被周圍的衆(zhòng)人看在眼裡,神情一變再變,充滿了疑惑驚詫。
爲什麼白千樺叫這個神秘的少女爲姐?對她的態(tài)度這麼親近?
爲什麼武王爺會抱著這個神秘的少女,態(tài)度同樣的親近,甚至是親密。
爲什麼這個神秘的少女對兩人的態(tài)度也這麼的自然,似乎早就習慣如此。
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