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養(yǎng)成091 婚後溫馨
水瓏有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癱軟無力,連擡起手腕的力氣也沒有,喉嚨乾澀的厲害,連下體也有些疼痛,疼痛中又有些清涼緩解,似乎被擦了些什麼藥物。
她慵懶的瞇著眼睛,腦海還有些混沌,然後就見到上頭一片陰影壓下來,嘴脣就被人堵住了。靈活舌頭在她的嘴脣上舔著,親暱又曖昧,令人能夠體會到他的癡迷和憐惜。
水瓏?yán)鄣眠B躲開的力氣都沒有,見身上的人沒有狠親她的意思,只是她的脣瓣上舔弄,耳鬢廝磨得讓她覺得有些癢外,也沒有太多別的不適,也懶得再去阻止。
等身上的人漸漸鬆了嘴脣上的力道,水瓏才挪動著麻癢的嘴脣說:“水。”聲音一出,是水瓏意料之中的沙啞輕緩,不自覺的顫音勾得人心亂神馳。
長孫榮極站起身走到新房裡的桌前,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熱茶端過來,一手扶著水瓏的腰身,端著茶杯喂到她的脣邊,渾然一副要喂她喝茶的姿態(tài)。
水瓏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面波光像水面上反射出來的粼斑,張開嘴脣淺飲著茶水。
長孫榮極見到她溫順的表現(xiàn),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擔(dān)心這次就和他們的初次一樣,水瓏又生氣他將她折騰過頭了,從而趕他離開,不願意再見到他。
這樣一想,長孫榮極腦子裡的那根筋又緊繃起來了。
對了,上次阿瓏趕走他的時候,表現(xiàn)得也特別的溫順溫柔,讓他渾身無力可發(fā),只能憋屈的服從她的說法,轉(zhuǎn)身離開她的視線。
難道這次阿瓏又打算這樣不成?
長孫榮極臉色繃得緊緊的,仔細(xì)盯著水瓏的嘴脣和臉色,想著只有水瓏有說出不願意見他的意思,就立刻堵住她的嘴脣,將人折騰累了,連話都說不出來纔是最好。
水瓏自然不知道他內(nèi)心的想法,只覺得他的眼神過於專注炙熱,不由想這人難不成就不懂得滿足的嗎?
“你給我上藥了?”水瓏潤了喉嚨後,聲音依舊慵懶低啞,婉轉(zhuǎn)得令人的心神也跟著轉(zhuǎn)了一圈,恍惚了神智。
長孫榮極一怔,應(yīng)說:“嗯。做多了時候你會不舒服。”
上次的錯誤他不會再犯。
水瓏點(diǎn)頭,試著挪動了下身子。
大紅的薄被因爲(wèi)她的動作從她的身體滑落,露出那白嫩如雪的肌膚,肌膚密佈的紅梅更加明顯得令人觸目驚心,淫靡綺麗得讓人心神鼓動,視線難以從那般的美景中離開。
水瓏也看到自己身體上的狀況,不僅僅是身體,連手臂和大腿上都有明顯被吮吸或啃咬出來的曖昧痕跡。她默默的看了長孫榮極一眼,長孫榮極在她的實(shí)現(xiàn)下鎮(zhèn)定自若,認(rèn)真說:“你是我的妻,自然該被我上。我喜愛你,自然想親你咬你。”恨不得將你吞進(jìn)肚子裡。
一想到面前人身體的美妙,帶給他極致的快感舒服,以及那肌膚的細(xì)嫩,含在嘴裡好像要化了般,長孫榮極眼神就發(fā)生了變化,幽深得叫人害怕。
水瓏無視他的變化,朝窗外看去,那處被完顏少麟撞破的窗戶還沒有修,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天色看起來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早晨天還沒有亮全,還是將近夜裡。
想起長孫榮極的本事,水瓏覺得後者更靠譜一些。
“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她還是朝長孫榮極問道。
長孫榮極說:“下午。”
果然!
水瓏吸了一口氣,看著長孫榮極平靜的面容,以及那雙柔和隱含緊張戒備的雙眸,一時也不知道他在緊張戒備些什麼,就說:“我餓了。”
從昨天嫁來武王府,晚宴還沒有開始多久,大廳就生了事情,長孫榮極又來到了新房這裡,宴會自然就沒有繼續(xù)的道理。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沒有吃過東西,又被長孫榮極整整折騰了一夜,雖然中途有停下來的時候,可也耐不住年紀(jì)尚小,體力不足,到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長孫榮極露出笑容,說:“我們?nèi)ビ蒙拧!?
水瓏疑惑看了他一眼。之前還緊張戒備,現(xiàn)在怎麼就愉悅輕鬆了,果然是屬貓科的罷,性格這麼的詭異多變,喜怒不定。
她不知道長孫榮極之所以會這樣,全然因爲(wèi)她。
從醒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一些時候了,阿瓏都沒有對我鬧脾氣,也沒有說出任何不好聽的話,該是不會像上次那樣將我趕走了。
長孫榮極這樣一想,全身心都放鬆了。
他伸手將水瓏抱在懷裡,朝新房裡面的偏房走去。
水瓏不想這樣弱勢的被人抱來抱去,可礙於身體的不適,又想起來昨天和長孫榮極的對話,終於還是將到了喉嚨的話語吞了回去,任他抱著又是洗臉又是幫漱口。
只是長孫榮極顯然沒有伺候過人做這些,弄得水瓏嘴脣有些疼。只是這點(diǎn)疼對她來說不算什麼,所以神色未變,長孫榮極也沒有發(fā)現(xiàn),卻看到她紅腫的嘴脣時,有意的放輕了力道。
像他這樣的人,能幫人漱洗已經(jīng)是奇蹟了,何況還能細(xì)心的是注意到別人的狀況,從而放輕自己的力道……水瓏這樣想著,覺得長孫榮極對自己真的很不錯。
一個人地位和本事造就了一個人行爲(wèi)的珍貴。
如果是一個平民或者婢女做這些事情,只會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不會讓人有任何的感動。當(dāng)一位權(quán)高位重的人做這些的時候,一切都會隨之升值。
“扣扣”的敲門聲響著,門外傳來沐雪的聲音。
“王爺,王妃,可是醒來了?”
水瓏聽到她的聲音,就推了下長孫榮極,問:“這裡有我穿的衣服?”
“嗯。”長孫榮極抱著她走到偏房放置的一個衣櫃前,將衣櫃打開,裡面放著一套早就熨好的衣裳。內(nèi)裳外袍一應(yīng)俱全,外袍是日出的金紅色,只消看一眼就似要刺痛了人的眼眸,細(xì)看發(fā)現(xiàn)衣裳並不繁華,刺繡也很內(nèi)斂,充滿著內(nèi)斂的尊貴。
長孫榮極自然的拿起衣裳就往水瓏的身上套。
之前他就給水瓏洗過澡,身體乾淨(jìng)清爽,穿衣也不會不舒服。
水瓏一言不發(fā)的任他伺候,眼睛裡面氤氳著笑意,猶如霧裡看花般的神秘美麗。她心裡其實(shí)在想著:這大貓兒還有著做賢妻的資質(zhì),瞧這低眉順眼柔和爲(wèi)她穿衣的作態(tài),說沒有人妻屬性她可不信。
水瓏越想越覺得好笑,差點(diǎn)沒忍住去倜儻他兩句。最終還是忍下了,如今身體還疲憊,若是將這大貓又逗得炸毛了,豈不是自己自找罪受。
長孫榮極雖沒伺候過人,可耐不住他生來聰明,男女衣物原理其實(shí)差不多,爲(wèi)水瓏穿戴起來也輕鬆從容。擡頭就瞧見水瓏滿含笑容的神色,不由也勾起嘴角說:“阿瓏可喜歡我這樣?”
水瓏點(diǎn)頭。
長孫榮極笑容又深了些。
他本就生得秀美至極,眉宇天生含傲,英氣逼人得讓人不會錯認(rèn)了他的性別。平日他總是冷淡著臉色,像那高不可攀峭壁上的仙,讓人驚歎他的絕世風(fēng)華,卻黯然形愧得連傾慕癡迷的心都不敢有。
這時,他一笑,便化散了渾身周圍的高深莫測的冷漠。一股子至情至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眉眼舒展恰似絮繞仙山的雲(yún)霧盡數(shù)隨風(fēng)而逝,向人展露出它的滿山的鐘靈毓秀,動人以極。
水瓏看著他的笑容一會都沒離開視線,是個人都會有愛美之心,尤其是像異性的美好,最是惹人矚目心動。看了一會,長孫榮極的笑容不但沒有消去,反而伴隨著她欣賞的時間漸而加深,那勾起的嘴脣弧度,已展露出一絲天然的邪惑風(fēng)情。
“你……”水瓏疑惑。
“嗯?”尾音微挑,配上長孫榮極的笑容,是個女子看見了,怕都要誤了終生。
水瓏問:“怎麼忽然這麼愛笑。”
以前長孫榮極就算愉悅,笑容也不會太明顯,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刻意的掩飾,繃緊著臉,只能從他情緒波動較爲(wèi)激烈眼眸看出他心情的不同。
從昨天他進(jìn)入新房,用腰帶綁著她的雙手,對她展露那樣惑人的笑容時,她就覺得奇怪了。交歡之後的現(xiàn)在,他依舊對她不斷的露出笑顏,那樣絕世的男色,饒是她看著也會不時有瞬間的愣神。
“阿瓏喜歡。”長孫榮極說,笑容有一絲得意和……揶揄。
水瓏詫異間,他又聽似隨意清淡的說:“我有好好的學(xué)習(xí),如何討得女子歡心,阿瓏的歡心。”
正所謂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籍這種東西總歸有好有壞,長孫榮極幾天的埋頭苦讀總算很有成效,昨夜發(fā)覺水瓏對他的笑容和輕柔的言語有特別的反應(yīng)後,他就決定了,對阿瓏,不用吝嗇笑容和溫柔。
溫柔爲(wèi)何,他以往不懂,如今也不甚懂,卻知道對阿瓏好,萬事想著阿瓏便是了。
這時,長孫榮極已經(jīng)幫水瓏將衣物穿好,望著她一頭披散的黑髮,用手撫摸下去,五指沒有任何的阻礙,一路滑落到底,柔滑的觸感似流進(jìn)長孫榮極的心坎,令他的眼神也晃過似水般的溫柔愉悅。
這一縷的波瀾,讓水瓏瞧見了,心神都爲(wèi)之一顫,心嘆:這男人不笑就夠禍水了,一旦學(xué)會討女子歡心,時不時的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笑容,非得成爲(wèi)那禍國殃民的妖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