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之間,就有七八個人自掏腰包,選擇性的購買了價值一千元左右的玉石,無一例外的要選擇與馬烈對賭。
馬烈自然看出這些搶先夠買的人根本不是真心示意的要買玉器,而是抱著佔便宜或者投機取巧的心思玩一玩。
但規(guī)矩是他一個人定下來的,人家是不是真心買不重要,他們的積極響應(yīng)正好給馬烈當(dāng)衆(zhòng)人做宣傳炒作的作用。
馬烈擁有紫元神功內(nèi)的‘透視眼’異能,看穿紙箱裡面的物品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只要參與對賭的人越多,他就越能賺大錢。
只是,做戲好做全套,要逼真。爲(wèi)了吸引更多的人蔘與進來,刺激他們購買慾、望。剛開始的時候,馬烈只是選擇性的使用透視眼。
最開始對賭的七八個人當(dāng)中,除了一個顧客運氣逆天,居然自己猜中一次之外。與其他對賭的顧客,馬烈都選擇了一半猜中,一半讓過去。
這樣可以避免最大限度的損失,又可以做到廣告炒作的效應(yīng)。
很快,大夥都發(fā)現(xiàn)馬烈搞出的這個對賭遊戲確實有賺頭,並非虛假炒作,紛紛掏錢參與進來。無一例外的選擇參與馬烈對賭。
參與的人一多起來,輪到馬烈頭疼了。
爲(wèi)了讓大家理性參與,馬烈不得不率先聲明:但凡在本店購買參與對賭的,務(wù)必要遵守對賭規(guī)矩,願賭服輸,如果接受不了,請勿嘗試!
好在,馬烈的擔(dān)憂是多餘了。
雖然有一千塊錢以上的限制,但東海市畢竟是華夏國第一大都市,更是有錢的天堂。
經(jīng)常在古玩市場轉(zhuǎn)悠的人,誰沒有幾千一萬塊錢在身上。
但凡是涉及到賭字,一定跟賭博的刺激差不多。他們願意花個一千來塊錢參與遊戲,哪怕輸贏對自己都沒有太大的損失。
一旦有人蔘與進來,跟風(fēng)的人就更多了。
爲(wèi)了現(xiàn)場秩序,馬烈立即打電話通知宋七,叫上那十幾位剛剛失業(yè)的特種兵兄弟過來維持治安,順便幫忙多做二十個一模一樣的箱子出來。
按照正常的對賭程序來算,參與的人太多,要一個一個對賭,恐怕要排到明天都排不完。
爲(wèi)了加緊時間,馬烈特意撤走一部分專櫃,從而騰出一塊十平米左右的空地,專門參與對賭的區(qū)域。
三十個箱子分成三排,馬烈一個人可以同時跟其他三個賭客對賭,大家都明白這個對賭的規(guī)矩,速度明顯加快了。
轉(zhuǎn)眼之間,‘烈寧玉器店’終於難得一次的人滿爲(wèi)患,幾乎要被擠爆了。
負(fù)責(zé)銷售的幾個工作人員也爽翻了,大部分購買玉器的顧客都是奔著對賭的心思去的,稍微看重一個貨品,價錢都不用講了,直接確定買走。
按照店裡銷售業(yè)績,她們有銷售提成,購買的人越多,她們提成的就越多。
眼下,買的瘋狂,她們賣的更瘋狂。可以說,今天是她們賣的最爽的一天。同時,也在暗暗慶幸沒有跳槽。
因爲(wèi),‘烈寧玉器行’的生意一直很慘淡,這幾個銷售員除了保底工資之外,幾乎都沒其他收成。加上對面突然開了一家玉器行,並且是高薪聘請銷售員,其中有幾個人已經(jīng)心動了。
好在,馬烈整出了這個一個對賭的遊戲,立即引爆裡玉器店裡的消費人羣。
這些顧客們看得新鮮,還怕馬烈忙不過來,被別人搶先了,爭先恐後的搶走要對賭。兼職收銀員的宋寧一邊發(fā)愁,一邊忙著收大家的定金錢。
最後,她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最後收回到櫃檯裡面錢越來越多,很快就把收銀櫃給擠滿了。
因爲(wèi),參與對賭的人很多,而馬烈也沒有意想中那麼糟糕,他猜對的次數(shù)越多來越多,那收益自然是火速增長。
而且,馬烈大部分都是猜中了貴重的商品,猜不中的全是一千元左右的貨品。
只是參與對賭的人實在是太多,大部分只顧及到自己,都沒有主意到這個異常狀況。
總之,馬烈同時跟這麼多人對賭,十次都有六七次猜中,也有猜不中的情況。這還是馬烈咱略性的放棄,留給大家存有一定的幻想空間。
馬烈有透視眼,要次次猜中並不難。不過一旦表現(xiàn)的太逆天,那肯定斷絕了人家博弈的希望,這樣一來,這個對賭遊戲自然是走到了盡頭。
馬烈打斷細(xì)水長流,必要時還得損失一部人利益。
按照規(guī)矩,願賭服輸,免費送人,馬烈決不含糊。看見賣家這麼豪爽,買家自然是沒有理由抵賴不從。
馬烈一旦猜中,顧客也沒什麼好說了,乖乖的交錢,以八折的價錢購買走該貨品。
如果有人翻臉不認(rèn)賬,可以,那之前交的十份之一的定金就不能收回。況且,在周圍還負(fù)手站著十幾個魁梧大漢負(fù)責(zé)看場,如果不想捱揍的話,那就得按照規(guī)矩辦事。
對面看雙龍戲珠吸引的人更多,但國人都有喜歡看熱鬧的習(xí)慣,回頭看到馬烈這一家古香古色的玉器店突然熱鬧起來,便抱著看熱鬧的心思過來湊一下熱鬧。
看到這對賭規(guī)矩,有的興高采烈的免費買走珠寶玉器,有的則是自嘆運氣不佳,乖乖的偷錢買走貨品。
一部人帶著遺憾走了,又有一部人抱著希望擠進來湊熱鬧。大浪淘沙,總有人喜歡參與進來。
漸漸的,南北對立的兩家玉器店都是人滿爲(wèi)患。不過,馬烈卻是藉助對面那家舞龍吸引大量遊客的前提下,巨幅海報一掛,硬是拉回來衆(zhòng)多的顧客。
可以說,孔啓德花巨資請來了舞龍隊賣力的演出,恰好給馬烈做了一次嫁衣。因爲(wèi),馬烈搞出的對賭遊戲比孔啓德的抽獎活動更加吸引人。
當(dāng)孔啓德發(fā)現(xiàn)本店來抽獎的人數(shù)越來越少的時候,才注意到對面異常狀況,走出店門口一瞧。
“我的媽啊,怎麼回事啊?”
孔啓德瞅了瞅那面高高掛起的海報,這才明白馬烈那邊搞什麼名堂:“賭石成金,對賭遊戲?”
“這小子,還能鹹魚翻身,有意思了!”孔啓德坐不住了,帶了兩個跟班過來瞧瞧怎麼回事。
不料,此時的‘馬烈玉器行’圍觀參與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孔啓德居然——擠不進去,叫人家讓開,反正遭人白眼唾罵。
不過,闊少有的是錢,有錢就有辦法。只見孔啓德粗、暴的從錢包裡掏出一捆錢幣,往後那麼一灑,騷氣叫道:“想要錢的給我滾開!”
“哇,真是錢?”
“天上掉錢了,快點去撿啊!”
有錢好辦法,圍觀者大多是看熱鬧不閒事大的主。一見到天上掉錢了,而且還是一張張百元大鈔,節(jié)操不要了,趕緊去撿啊。
“艸,真是窮瘋了!”孔大少爺閃開這羣不要命的撿錢之輩之後,纔有空檔擠進店裡當(dāng)中。
當(dāng)他看見正排著長隊,迫切等著交錢的一撥又一撥的顧客,以及那位在收銀臺裡手忙腳亂收錢的宋寧時,孔啓德心都要氣砸了。
“這.....怎麼可能呢?”
在他印象當(dāng)中,珠寶玉器行的生意都是高端生意,平時都是安靜冷落的,購買的顧客不多,一天有十幾個顧客購買已經(jīng)屬於銷售良好的場面了。
像這裡排隊急著交錢的場景,恐怕只有我國春運的時候纔可以媲美。
他是孔家的嫡傳長子,孔家在珠寶玉器行業(yè)上絕對是霸主的存在,見慣了很多的大場面。卻沒有見過,馬烈竟把玉器古玩的生意做成春運一樣的火爆,實在是太逆天了。
“好傢伙,居然敢這麼搞?”看了幾分鐘之後,孔啓德也看出了馬烈在搞什麼名堂了。
“他想作死是吧,那我就多送他一程!”
孔啓德跟其他顧客一樣,很快看出了這個對賭的規(guī)矩對買方擁有巨大的優(yōu)勢。立即吩咐那兩個跟班去購買店裡最名貴的幾樣貨品來。
他要跟馬烈對賭,他有的是錢,要用更多的金錢砸死馬烈!
當(dāng)然,孔啓德有錢任性,人卻不傻。看到馬烈跟其他人對賭,猜中的概率是十之六七,怕是那箱子裡面有什麼古怪。
要不然,馬烈的運氣實在是太逆天。
孔啓德不放心,親自擠到馬烈面前,招呼道:“喲,馬老闆,今天生意不錯啊?”
馬烈回過頭,瞧見孔啓德那張嫉妒到扭曲的臉,猜對對方扭曲的神經(jīng),淡淡回道:“孔老闆,我現(xiàn)在很忙,沒事的話最好不要來打攪我。”
“你......”孔啓德一時吃了個鼻子灰,放在平時,被一個小屌絲無視,他早就叫人衝上去湊一頓再說。可是,這個馬烈非同一般。加上他由於要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敗馬烈,必要時,還得忍耐一下。
孔啓德瞅了瞅那些紙皮箱子,好奇的問道:“馬烈,你搞出這個對賭遊戲不錯,規(guī)矩很公正,不過,這些箱子......”
馬烈突然一怔,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親切的握住孔啓德的手章,像是找到一個‘託’一樣,向大家介紹說道:“大家靜一靜,這位老闆剛纔問的問題問得很好,我想這個問題也是大家想問的吧!”
“這些箱子裡面到底有沒有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