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有一點(diǎn)!”被未來的岳母逼到這份上,馬烈打不得,罵不得,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說出實話了。
“纔有一點(diǎn)!”
“不,你很性感.....”
“這纔像話!”李繼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得意洋洋,看得出,她很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特別是男人對她的評價,一個很愛美的女人。
“伯母!”馬烈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在這裡跟她磨蹭下去,心裡只想趕緊離開這裡,敷衍的讚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男人,都喜歡美女。伯母正是這樣的美女,而且您的美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是嗎?”
“嗯,請恕我詞窮,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
李繼嫺聽得美滋滋的,期待的問:“那要怎樣的詞語才能形容我的美?”
馬烈一汗:“這個啥,您自己慢慢想吧,我得走了。”
覺得他有些敷衍,李繼嫺不滿的叫道:“你等一等!”
馬烈怔住:“還有啥事?”
李繼嫺對他勾勾手指:“把你對我的形容讚美之詞說完再走。”
“額......”
馬烈早就意料到她會有這麼一說,心中早就預(yù)備好了一段誇張的詞語:“伯母,你的美貌若天仙之類的粗俗詞語我就不用多說了,總之,您在羣芳爭豔的城堡裡,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三大美女......之一。”
“三大,之一啊?”李繼嫺鬱悶的撇起小嘴,問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陪得上三大美女?”
馬烈覺得越說越離譜,但爲(wèi)了安撫她的好奇心,硬著頭皮道:“其中之一自然是我的未婚妻杭雪真,你覺得呢?”
李繼嫺點(diǎn)點(diǎn)頭:“嗯,雪真確實很漂亮,不過比我差一點(diǎn),另外一個是誰呢?”
“另外一個,伯母您絕對想不到!”
“誰啊?”
馬烈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道出了最後的謎底:“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伯母您都這麼漂亮了,您的女兒自然也是貌若天仙,清麗絕倫啊!”
李繼嫺意外一怔,啐道:“呸,我女兒才十歲,你就看得出她美若天仙了?咦,剛纔你不是說不用貌若天仙這樣的粗俗詞語嗎,眨眼不到又用了?”
這臉打得夠快!馬烈再次汗顏!
“額,都是我的失誤,但事實上確實是如此,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拜拜!”馬烈說完急忙閃人,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李繼嫺可不想輕易放過他,冷聲叫道:“等一等!”
“又......怎麼伯母,我還要下去赴宴了!”
“沒什麼,你赴宴是吧,我肚子餓了,回頭給我打包一份!”
“打包,沒有搞錯?”
“嗯,我半天沒東西吃了,你總不能看著我肚子餓死吧?”
“可是,您自己不會回去吃......”
“我的氣沒有消,更不想見到那頭蠢豬......哎呀,你別囉嗦了,你給我打包一份回來就得了!”
“那我儘量吧......”
“不是儘量,而是一定,因爲(wèi)......你應(yīng)該不想讓我餓死吧?”
“好吧!”馬烈鬱悶的答應(yīng)了,無論多大困難,以後還想在杭家混,都先要討好這位未來岳母先。
他匆匆下到三樓,來到城堡最中心的宴會廳。
“小姐你看,他下來了!”
馬烈在宴會廳的入口處,遇上了杭雪真和小瑾。
看見她們神色著急的模樣,應(yīng)該是在此等他很久了。
“嗨!”馬烈微笑的招手,剛走近二人,立即被杭雪真劈頭蓋臉的抱怨:“搞什麼,人家都等我們了,你怎麼纔下來?”
馬烈認(rèn)真的解釋道:“我剛纔睡了一覺起來,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就去洗個澡,順便拉泡尿照一照鏡子,換一套衣服就趕下來了。”
“你......”杭雪真聽得直皺眉,抿嘴叫道:“好了,別廢話了,咱們進(jìn)去吧!”
說著,杭雪真就牽住他的胳膊,和小瑾一起走進(jìn)宴會廳中。此時,杭家一衆(zhòng)子弟,以及外請的一些賓客都到齊。
馬烈的身份無足輕重,宴席根本沒有等他。
這間宴會廳面積寬廣,可以擺放三十張桌椅,同時容納兩三百人一起吃飯。今日的宴會是臨時性的,但也邀請了杭家上下所以的家族子弟,以及關(guān)係覺親的外姓人員,比如像馬烈這樣的女婿。
杭雪真雖被他們剝奪了總經(jīng)理一職,但在杭家的地位仍是無法動搖,因此,她被安排在次席吃飯。
首席自然是杭超、杭天龍等幾個嫡系兄弟入座,宴會廳人滿爲(wèi)患,不失安靜有序。
馬烈扭過頭,習(xí)慣性往首席的位置粗略的掃一眼,看看今天來的哪位重要客人。
很快,馬烈就看見有一個陌生的面孔。這個人的容貌特徵,跟杭天龍等人有巨大的反差。意外的是,這個人的坐的竟是正中上首的位置。
馬烈卻一眼就看出這個人不是杭家子弟,因爲(wèi)他的容貌特徵特別明顯,長著一張又長又紅的驢臉,頂著一頭金髮碧眼的西方男子。
看其年紀(jì)不算大,最多四十來歲,舉止言談十分的淡定從容。
馬烈感到好奇了,便小聲的問杭雪真:“這鬼佬是誰,竟然可以坐在上首之位?”
杭雪真驚訝的問:“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馬烈傻傻的問:“他能吃嗎,我什麼要知道他?”
站在身後的小瑾都忍不住了,跺腳道:“你傻了啊,那個鬼佬叫索羅斯,全世界三歲小孩以上都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索羅斯?”
“是啊,大西國、甚至全世界第一金融大鱷,只要和他一起喝杯咖啡,你就擁有價值一百億的財富。”
“原來,他就是索羅斯啊......”聽了小瑾的提醒,馬烈一時不敢相信,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了,眼裡幾乎看到一堆堆白花花的鈔票從他身上冒出來。
他之前從不關(guān)注金融市場,但也知道這位金融界大鱷在大西國華爾街的傳奇故事。
他個人財富是全世界第一,布福斯財富榜從來沒有把他列入榜單,因爲(wèi)他明擺是世界首富,而且是數(shù)不清的財富,布福斯榜根本算不清他到底有多少財富。
在華二街裡,他可以翻手爲(wèi)雲(yún),覆手爲(wèi)雨,他蘊(yùn)藏著巨大能耐,可以說是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能耐有多大。
因此,即使不怎麼關(guān)注金融界,馬烈也是對索羅斯這個名字如雷貫耳,非常的嚮往拜服。
小瑾剛纔說的並不誇張,而且很真實。能和他坐一塊喝杯咖啡,隨便聊那麼兩句,等待你的將是巨大的財富。
只要他的手指動一動,便可以輕鬆做空一箇中等國家的股市,大西國信奉他爲(wèi)該國的經(jīng)濟(jì)指南,金融市場的領(lǐng)頭羊,只要他的財富有所減少,該國的經(jīng)濟(jì)跟著下滑幾個百分點(diǎn)。他的財富暴漲,該國的經(jīng)濟(jì)迅速騰飛,欣欣向榮。
而且,索羅斯不僅是金融家,還是科學(xué)家,因爲(wèi)他發(fā)明並以XKT原理,創(chuàng)造出一種能夠使人長壽的療程,並大量的投入使用普及,造福全人類。
他也是慈善家,因爲(wèi)全世界都有他資助的學(xué)校,養(yǎng)老院,等等慈善事業(yè)。他更是大學(xué)經(jīng)濟(jì)教授、負(fù)責(zé)在大西國第一流名校哈佛大學(xué)兼職任教。
除此之外,他還有小說名家,政治家等等一系列頭銜爲(wèi)一身的世界著名人物。
這麼一個世界著名的大人物來訪,不管是誰,都是求之不得的大事。光是他身上的財富,足以秒殺全世界。
怪不得,杭家會擺出這麼大陣勢,原來是來了一隻搖錢樹。杭家算是富可敵國,但要對比對這位索羅斯背後的財富,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
很顯然,今晚的宴會焦點(diǎn),無疑就是這位金融界的大鱷。
但馬烈驚訝過後,很快的把目光對準(zhǔn)了羅索斯身後一名舉止優(yōu)雅,身材的曼妙金髮女郎。
並不是因爲(wèi)她的美貌有多漂亮,而是馬烈覺得這位西方女郎有些眼熟。
意外的是,金髮女郎的目光,好像也在他身上打轉(zhuǎn)。
這名金髮藍(lán)眼,高鼻樑的女郎是典型的*。馬烈即使對西方女人不怎樣感興趣,也會被她的異國的魅力所吸引。
此時,金髮女郎顯然不是邀請來的歸併,她畢恭畢敬的站在索羅斯身邊倒酒伺候,一雙眼睛時不時的撇向馬烈。
她的熱情狂放的眸光令馬烈越來越眼熟,再仔細(xì)回憶辨認(rèn)幾眼,印象中,他見過的西方女子並不多,最近遇上的好像就只有一位。
上次在孔翰林的壽宴上,大西國賭王託恩的身邊,好像也坐著了一名漂亮的金髮女郎。那時候,馬烈還認(rèn)爲(wèi)她是託恩的女友。
碰巧的是,那名女郎當(dāng)時也在宴會上對他對視幾眼。
因此,馬烈對她有些印象。
現(xiàn)在這裡又遇見一位相似的金髮女郎,馬烈對*一向眼盲,暫時沒有看出來,到底是不是她,爲(wèi)什麼老是跟自己對眼暗示。
馬烈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西方女人,並不認(rèn)爲(wèi)她也會認(rèn)識自己,纔對自己不斷放電暗示。
挨著杭雪真身邊,馬烈不好四處打量別的美女,趕忙低下頭,做好吃飯的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