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是有些事情,是要交代清楚的。
於是,劉雅亦給淡淡的開口道:“以後,你絕對不能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也不能碰我之外的其他女人!你要時時刻刻記得你是有家室的男人!你是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你家裡還有女主人等著你回家的!還有就是以後再有女人向你懷裡倒,不能接!絕對不能接!還有還有,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是,以後加班什麼的,必須要給我打個電話,別讓我傻兮兮的等你。”
此時,顧北要是再說些其他不討好的什麼話,那就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只能點頭示好,劉雅亦說什麼,錯的也好,對的也好,通通都要點頭贊同。
顧北將放在桌子上的葡萄,紫油油的好像翡翠珠子,剝了皮,露出可口的果實,放進一顆在劉雅亦的嘴裡,隨後馬上離座,跪在地上,喳了一聲,給說道:“奴才,記下了。請問,老佛爺,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小北子。”
你給我個桿,我往上爬就是。所以劉雅亦是順著顧北的話接下去的。
“奴才在。”
“扶哀家起身。哀家乏了,想進屋,休息休息。”劉雅亦伸出一隻手。
顧北見勢趕緊將自己的手給迎了上去,讓劉雅亦的手給妥妥當當的好放在他的手背上。又是一句喳,就領著劉雅亦進了屋。
進了屋,才恢復了正常,前一秒穿越在清朝的兩人,馬上又給穿越了回來,原本人的靈魂上。
“你說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不會是打算一直打擾媽吧?”
顧北之所以來,本就是想帶著劉雅亦回家的。若是今天還不能將她,帶回去,那麼……那麼……那麼就隨她去吧。誰讓顧北比劉雅亦她愛自己還要更愛她呢?顧北搖頭,嘆息,想道:算了,算了。這輩子本就是被劉雅亦牽著走的人,娶雞隨雞,娶狗隨狗吧。
“我
媽好不容易從北京來一趟成都,我這個當女兒的,不應該好好陪陪她嗎?”
顧北啞言了,現在不能將好不容易轉好的局面,又給打入谷底去。顧北轉眼又給想著,劉雅亦這麼生氣,估計也只有一個原因了。
挑了一下眉頭,顧北作笑的問著:“你說你生氣,是不是因爲吃醋啊?”顧北將劉雅亦的長髮梳了下來。劉雅亦有一頭生得極好的長髮,油黑髮亮。顧北一邊爲劉雅亦梳頭,一邊問著。
“可不是嗎?只允許你吃我的醋,對我下規矩?我就不能吃吃你的醋,下下你的規矩?”
“我什麼時候吃過你的醋了?我還下過什麼規矩給你了?顧北裝傻道。
“喲,敢情是你認爲我身邊沒有許諾了,你就對我這樣了?果真還是得找一個男人,威脅威脅你。”
那個時候,劉雅亦忽而想起了許諾,因此才脫口而出。突兒心臟猛跳了一下,撞擊著組織肌肉身體,感覺只要一下,心臟就會撞了出來。已經忘記了,是有多久沒有再提起過許諾這個名字了。再提起的時候,是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抹也抹不開來。
劉雅亦低頭,也不知道徐順英有沒有找到許諾。雖說徐順英偶爾會寄來幾張她旅途拍照下來的照片,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提起過許諾。大概,是還沒有找到他吧。
顧北微微皺了皺眉間,他能感受到劉雅亦的感受,她覺得她還是愧對了許諾。顧北從劉雅亦的背後,將她抱住,在她耳際,輕語道:“不要再想起他,雅亦。他也希望你幸福,要是他知道你因爲想起了他,而不高興,也還會難過。他也不會希望你還能想起他來。他走,不就是因爲希望你幸福嗎?”
顧北,這個理由,太過於牽強了。劉雅亦並不是無情且有無義之人,單單這樣的理由,劉雅亦怎麼可能說不想起他就能不想起呢?
只是也希望他能忘記她,幸福的過日子,多看看身邊還有許多很好的女人,也在等著他的,比如等了他二十年的徐順英。
“徐順英也去了西藏,不過是爲了去找許諾。也不知道
她有沒有找到。真希望徐順英這麼好的女人能如願以償能和許諾在一起。”
“許諾只是看不清。因爲你在他身邊,他常常看不清。現在他走了,應該會好走一些,不會再看不清了。他會重新找到那個他喜歡的人。”
劉雅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忽而是不說話了。
顧北緊緊的將劉雅亦抱住,想著是應該要轉移話題的,於是給問道:“你知道我昨天款待的那個貴賓,是誰來著嗎?”
劉雅亦搖頭:“我是有多久沒有再去尚美了?我怎麼會知道?”
“是溫莎公司的老總,溫儒宇。”
看來的確是一個大貴賓,怪不得顧北會這麼晚回家的,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想想昨天,真的是太過無理取鬧了點。只是身在美國的他,又怎麼會出現在成都呢?
顧北在梳妝檯中的明鏡裡似乎看出來劉雅亦疑惑的樣子,給解釋道:“裴尤文是真的在溫莎工作,溫儒宇是他師傅,對他是疼愛有加。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什麼溫莎扯上關係的,只是爲了逼出庫魅。誰知道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因禍得福?居然還能與溫莎真正的扯上關係。”
劉雅亦覺得有本事的人能萬事做到成功這個份上,是靠的是有本事的本領。沒本事的人,卻也能成功,就是因爲靠著有些人沒能所能擁有的運氣。而顧北是既有本事又有運氣的人。
“對了,你知道溫儒宇的女兒嗎?”
今天,總覺得顧北是一個提問大師,而自己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人。也不知道爲什麼顧北還能提高興致的能問她問題?
“我連溫儒宇都不認識,又怎麼會認識他女兒啊?”
“他的女兒,溫詩詩。”
恩,是一個不錯的名字。
隨後,顧北又繼續說道。
“她說她認識你。說你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
劉雅亦一驚,彷佛是過一個世紀之久。
溫詩詩?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女人,說我的旅途會找到幸福的那個女人,是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