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妍轉身看著大長老:“動了傷我兒子的心,你註定得死。”對她動手她都不會那麼生氣,最不可原諒的是,這個竟然想要對她的孩子動手。
接過原青拿過來的東西,溫雪妍摘下其中的一朵花,透過花瓣之間的縫隙看著不遠處的大長老,手微動,花已經落到了大長老的腳邊。
還不等大長老弄清楚溫雪妍想做什麼,周圍就開始扭曲一般的變化了,大長老等人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幕,沒想到這個女子還會陣法,真是太小看她了。
又一次看到溫雪妍佈陣,星辰的雙眼亮晶晶的,雖然在她的手中吃過一次虧,但是每每想到她這樣子,星辰還是忍不住會激動。
溫雪妍看了星辰一眼,手中的動作更加的快了,當溫雪妍手中的花被她摘完的時候,大長老他們已經落入了一個陣法之中。
看著周圍那如同真實一般的場景,大長老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本以爲她就算再厲害,也厲害不到哪兒去,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在他們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了進來,看著周圍那不停變化的場景,胖長老他們知道肯定是溫雪妍動了什麼手腳。
陣法外面溫雪妍,手指輕輕的撥動著琴絃,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睛一直看著裡面,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直到見到那個大長老要破陣的時候,放在琴絃上的手變得虛幻起來,琴聲在殘殤他們聽起來也變得好聽了很多,但是瞭解溫雪妍的人都知道,越是好聽的琴音,到了陣法裡面就越是危險,對此他們有些好奇,裡面的人到底遇到了些什麼。
在衆人好奇的時候,大長老他們根本就是狼狽不堪,好不容易躲過了那無名的音刃攻擊,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那麼多猛獸,本以爲只是幻象,誰知道竟然都是真的,即便他們的能力都不差,可是在遇到這些個畜生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辦法的。
“公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紫魂看著站在一邊,根本就不出手幫忙的袁慶宇,皺眉道。
袁慶宇看了那幾個疲於應對的人一眼,淡漠的開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紫魂愣了一下,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看來他們家公子是真的將這些人給記恨上了。
胖長老他們自然也都聽到袁慶宇的話了,臉色都是有些難看,尤其是那個大長老,惡狠狠的瞪了袁慶宇一眼,不屑的道:“我們還沒有廢物到需要你來救。”
袁慶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開口:“是嗎?既然如此,紫魂我們去那邊坐會兒吧。”說完直接帶著紫魂走到一邊的石塊上坐著,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對付那些猛獸。
由於陣法中的猛獸死亡的越來越多,空氣中漸漸瀰漫這濃郁的血腥味,對此袁慶宇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外面的溫雪妍看到袁慶宇這個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對那些人無動於衷,用手中僅剩的幾朵花變換了一下陣法,然後在裡面坐著看戲的袁慶宇就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陣法外面了。
紫魂無語的看著殘殤一行人,在看看一臉茫然的袁慶宇,就知道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公子做的,既然不是那就只有陣法的佈置者了。
“爲什麼?”袁慶宇看著溫雪妍奇怪的開口問道。
溫雪妍看了他一眼,淡漠的開口:“那你爲什麼不幫他們?”這個人明明早就知道陣法的出口在哪裡,可是他卻一直不說,甚至是看著他們在裡面忙碌,看著那些人在裡面被傷,她眼中的無動於衷讓她有了放過他的心思。
袁慶宇愣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來,表情變的有些陰狠:“爲什麼啊?我恨不得殺了他們,怎麼會幫他們呢?”
紫魂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就知道會這樣,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能從陣法中出來全靠公子了,不然的話,他可能還在裡面。
大長老他們看到袁慶宇突然消失的身影,以及那又在開始變化的陣法,知道這是溫雪妍弄出來的,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甚至是恨的有些牙癢癢的,但又真的拿他們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在哪裡糾結的想要從陣法中出來。
“你們找寒爲了什麼。”在控制著陣法的同時,溫雪妍不忘問他這個已經在她心中盤旋了很久的念頭。
袁慶宇把跟千代凌寒說過的話跟溫雪妍說了一遍,溫雪妍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所以說他們來是想強制性的將寒帶走?”
“恩,應該是這樣沒錯,之前他們就說過,家主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面對自家兒子承認的姐姐,袁慶宇是一點兒隱瞞都沒有,直接將知道的都給說了。
不管最後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這羣人給弄僵了。
“你們帶寒回去爲了什麼?”溫雪妍皺眉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裡面的人或許知道,只是你有讓他們開口的辦法嗎?”袁慶宇指了指陣法所在的方向,無所謂的開口問道。
溫雪妍看了看陣法裡的幾人,眉頭微微一挑,想要他們說那還不簡單嗎。
看到溫雪妍這個樣子,袁慶宇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是還是能夠清楚裡面的人要倒黴了。
當溫雪妍身邊的傅霖拿出來幾株藥草之後,他就知道他想的沒錯,裡面的人真的倒黴了。
這些個藥草一株株的用可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問題就在於,如果混合在一起的話,那效果就算是他也不敢去輕易嘗試。
“主母是這個嗎?”傅霖將手中的草藥遞給溫雪妍,有些好奇的問道。
溫雪妍點了點頭,草藥在她纖細的指尖來回的旋轉著,只是一直都沒有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什麼。
在所有人都好奇著的時候,溫雪妍用內力將手中的藥草弄成粉末,融合在一起,手一揚,手中的藥草粉末已經消失不見,而裡面則傳來的痛苦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