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慶宇有些疑惑的看著紫魂:“我爲什麼會忘記?”
紫魂沉默了許久,在袁慶宇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纔開口說道:“當初公子愛著的人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且公子的血脈註定了日後的不凡,因爲這個家主和長老他們逼走了夫人,將剛出生不久的小少爺送走,而對主子裡實行了秘術,能讓你忘記一切的秘術。”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袁慶宇纔會忘記所有的一切。
不,不應該說是忘記了,在這件事之後,家主他們有爲公子挑選過妻子,可都被他決絕了,有時候他甚至是非常的厭惡那些女人,看到那些女人就忍不住想要離開,這一切都源於內心深處對夫人的感情。
“那夫人呢?”袁慶宇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心中竟有些害怕聽到這個消息。
紫魂搖了搖頭:“夫人在被迫離開袁家之後,鬱鬱而終?!睕]有了相公和兒子,一個瘦弱的女人怎麼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打擊?所以在離開不到兩年的時間,那個溫婉的女人就那麼離開了,而且是離開的徹徹底底。
袁慶宇不敢相信的往後退了兩步,心中竟然是如此的痛,明明不記得他說的那個夫人,可是他的心卻是那麼的疼痛難忍,好像有什麼要爆發出來一樣。
“誰做的,我要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在聽到那個所謂的夫人鬱鬱而終時,袁慶宇恨不得將面前的人給殺了。
紫魂看著袁慶宇許久纔開口:“這是家主和長老們的決定?!比绻腥四軄矸謸幌略瑧c宇的怒火,這是再好不過的。
袁慶宇冷冷的看了紫魂一眼,紫魂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開口道:“在本家公子的書房中,有夫人的畫像,那是當初公子爲夫人畫的。”本來這些東西是不允許留下的,但是他還是偷偷的藏了起來,希望日後能讓公子知道,有那麼一個女人曾經愛著他,而他也愛著對方。
“立刻回去拿?!痹瑧c宇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人長的到底什麼樣,他忘記了那麼長時間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的。
襲風是他的兒子嗎?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想要對他好,原來這就是父子天性啊。
原本應該高興的袁慶宇,卻在笑了一下之後,陷入了沉默,他跟自己的兒子站在對立的一面,這何其可笑,千代凌寒他們救了襲風,給了他很好的生活環境和學習環境,可是現在他卻要恩將仇報跟家人一起對付他。
只要一想到這個,袁慶宇的表情就變的有些難看,甚至是有些無奈,不過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對於那個袁家他已經不想管太多了,如果不是責任感作祟,他是不會繼續下去的,而且他留下來或許還能幫幫忙,讓自己的兒子不至於會在最後如此的恨他。
“公子如果您想幫著少爺他們,紫魂認爲現在不是回去的時候。”紫魂知道袁慶宇著急的想要知道夫人長什麼樣子,只是如果他要幫著少爺他們的話,勢必不能讓家族中的人知道他已經知道曾經的事情,不然這件事實行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袁慶宇看了紫魂一眼,雖然有些不滿,但也知道他說的很對,於是也沒有堅持讓他回去拿畫像,而是問了他很多的問題,比如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有一些其他的。
紫魂也都是一一的回答了袁慶宇的問題,一個說的高興,一個聽的入迷,因此袁慶宇更加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長的是樣子,是不是跟紫魂說的一樣溫柔呢。
凌子鴻遠遠的看著袁慶宇兩人,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竟然那麼的高興。
在凌子鴻過來的時候,袁慶宇就已經知道了,只是看他並沒有打擾他們,而是站在原地遠遠的看著,所以纔沒有說什麼罷了。
“公子。”本來還說的好好的,紫魂突然叫了一聲。
袁慶宇疑惑的轉頭,看到那幾個無比熟悉的身影時,臉色一瞬間變的無比的難看,好在理智還在,沒有讓他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爲來。
“長老?!痹瑧c宇淡淡的叫了一聲,看那兩個長老的表情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只是表面並沒有表現出來,這讓一邊的紫魂放心了不少。
好在公子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來,不然這件事真的就要鬧大了。
“讓你做的事做的怎麼樣了?”那長老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袁慶宇那難看的臉色,只是看著他語氣淡淡的問道。
袁慶宇心底閃過意思冷笑,擡眼看了長老一眼:“已經知道人在哪裡了,只是我要先跟長老說一聲,那個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因爲老七去找他們的麻煩,被人給廢了,現在還在牀上躺著?!痹瑧c宇見長老的臉色因爲他的話而瞬間變了,心中竟是說不出的快感。
長老突然瞪大眼睛看著袁慶宇:“你說什麼?小七被人給傷了?誰那麼大的膽子?!?
紫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他們公子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好麼?他還問,難道真的是年紀太大了?所以聽不清了?
七公子跟這個長老的關係非常好,所以在聽到自己疼愛的孩子被人傷的現在還在牀上躺著,怎麼可能不生氣?
“你是小七的哥哥,怎麼不護著他?”長老那憤怒的視線放到了袁慶宇的身上,而袁慶宇不怒反笑。
看著長老那充滿怒火的表情,袁慶宇諷刺的說道:“他自己要去找死我爲什麼要攔著?如果不是我攔了,你覺得他現在還會有命嗎?”如果不是他去了,那麼那個敗家子早就死在人家的手上了,他根本就不懷疑凌霄閣有沒有這個本事。
溫襲風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能有這樣的成就,其他人他想也差不到哪兒去,就那樣一個廢物真不知道是什麼撐著他去那裡找麻煩。
“你……”長老伸手指著袁慶宇,在看到他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之後,這纔想起這位公子的禁忌,可以質疑他,但是不能這樣無禮的用手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