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遊易暝不那麼說他也不打算去招惹這兩個背景雄厚的人,不,現在應該說是三個了吧。
千代凌寒和溫雪妍帶著澤兒回了他們住的地方,一路上有不少尾巴跟著,在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時,一行人直接把他們堵在了中間。
溫雪妍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圍的人,這些人好像都是被他們搶了東西的那些人吧?
“寒交給你了。”殺雞儆猴,這是最好的機會。
千代凌寒點了點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身影消失手中金光閃閃,金光所過之處,都有一個人倒下。
周圍的人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竟然連人都看不到就損失了那麼多人,只是很快就有人把注意打到了溫雪妍的身上。
“我看起來很好欺負?”看著朝自己而來的那些人,溫雪妍手腕一轉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就是她讓千代凌寒讓人做的現代部隊裡用的軍用匕首。
這個匕首跟現代用的那種一樣,鋒利無比,一刀必見血,只是溫雪妍的動作更加的重,於是那個人只能不甘的倒下。
溫雪妍看著周圍的人:“想搶我們?那就做好死的覺悟吧。”溫雪妍並沒有離開澤兒的身邊,而是伸手拉著他,當有人來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攻擊,其他時候都沒動,而是把其他的事情交給了千代凌寒。
“孃親好厲害,這個匕首能送給澤兒嗎?”澤兒似乎對溫雪妍手中的匕首非常的感興趣。
溫雪妍點了點頭,將匕首遞給了澤兒:“你爹爹給你買了適合你的武器,一會兒回去了給你。”
澤兒本來拿到了匕首很高興的,現在又挺溫雪妍那麼說,眼睛頓時變的亮晶晶的,爹爹和孃親對她真好。
看到溫雪妍將匕首給離開澤兒,其他人以爲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武力值了,趁這個時候要對溫雪妍動手,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澤兒拿到溫雪妍的匕首之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的殺伐果斷,跟千代凌寒有的一拼。
溫雪妍看著澤兒眨了眨眼睛,一時間對這樣的澤兒有些不適應,不過倒是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只有強大了才能不受欺負,於是也不阻止只是站在邊上看著。
千代凌寒看著澤兒那樣子,滿意的笑著點點頭,這個兒子真是越來越讓他滿意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澤兒用的招式大多數竟然跟他有著驚人的相似。
數十個攔路者,在這對變態父子兩的手中變的如同豆腐一樣隨便切割,當最後一個人死了之後,千代凌寒來到澤兒的身邊,伸手拍了拍澤兒的肩:“澤兒好樣的。”
澤兒衝千代凌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笑臉:“爹爹孃親送給我的。”澤兒獻寶的把手中的匕首拿給千代凌寒看。
千代凌寒好笑的搖了搖頭,覺得澤兒還真是沒有長大,將剛纔給他的武器遞給他。
那是一把血色的子母劍,看到的第一眼他就覺得非常的適合澤兒用,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看到那把子母劍的時候,澤兒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將匕首收起來,伸手拿過千代凌寒給他的子母劍,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謝謝爹爹。”
“不用謝,我們回去吧。”千代凌寒伸手將澤兒有些凌亂的長髮撫平,輕聲說道。
澤兒點了點頭,跑到了溫雪妍身邊又去獻寶去了。
回到凌霄的總部,千代凌寒將裡面的所有人都叫了出來,將澤兒介紹給了所有人:“從今天開始澤兒是凌霄的紅衣少主。”
“是,參見少主。”雖然他們都很好奇,但長久以來對千代凌寒的尊敬和服從,對於他的話從來就沒有反駁過。
澤兒歪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千代凌寒,見他只是鼓勵的衝自己笑笑,然後轉頭認真的道:“你們起來吧。”
溫雪妍對於澤兒這雙面性格真是有些不知所措,這樣如同小鹿一般的孩子誰能想到之前他好不留情的殺了許多的人。
“澤兒走上去休息了。”人也見了,溫雪妍招招手,衝澤兒說道。
澤兒看著千代凌寒,見他點頭,這才朝溫雪妍跑過去。
“去準備一些澤兒的衣服,跟他髮色一樣的衣服,另外,查一下澤兒之前所有的事情。”千代凌寒看著原青冷冷的說道。
原青點了點頭,他們雖然不知道千代凌寒爲什麼對一個陌生的少年那麼好,但是他們也都敏感的發現那個少年對主和主母都非常依賴,不光如此,那個少年跟主長的還有些相似。
交代完接下來的事情之後,千代凌寒也跟著上樓,上去的時候,澤兒已經洗了澡趴在牀上,而溫雪妍在給他的傷痕抹藥。
本來以爲澤兒手上的傷已經夠嚇人的,可是千代凌寒走進看著澤兒後背上,胸口上那些傷痕,臉色頓時變黑,渾身也充滿了煞氣。
澤兒本來光潔白皙的肌膚,胸前,後背上沒有一塊是好的,胳膊上就不用說了,這還只是上身,穿著褲子的下身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呢。
“寒,不能放過傷害澤兒的人。”那麼多的傷口,澤兒那個時候該有多疼?溫雪妍有一種感覺,澤兒要拿到武器纔會變的跟千代凌寒一樣,如果手中沒有武器,那麼他就跟一個純真的孩童一樣,或許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會被人傷成這樣,從外面的那一戰就知道澤兒的能力並不差。
“我知道,我已經讓原青他們去查了,敢傷澤兒,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那些上除了鞭痕,還有燙傷和刀傷。
“澤兒沒事,爹爹孃親你們不要生氣。”澤兒看著溫雪妍和千代凌寒那生氣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千代凌寒做到牀邊,又拿出一盒藥膏,幫著溫雪妍給澤兒抹藥,一邊抹一邊說:“澤兒你不管,這件事爹爹自有主張。”
“對啊,澤兒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把你身上的傷養好知道嗎?”溫雪妍看著澤兒非常認真的說道,她不能忍受澤兒身上有任何不堪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