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妍並沒有因爲在現代做過這些就說不做,相反她每天跟著閻筱悠,跟著血神的那些新成員一起訓練,雖然累,但是過的也挺充實的。
夜晚,閻筱悠跟溫雪妍睡在一起,緊咬著嘴脣看著身邊的人慾言又止。
“想說什麼?”本來打算休息的溫雪妍,就著窗外那微弱的燈光看著坐在牀上看著她的閻筱悠。
閻筱悠咬了咬嘴脣,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說道:“嫂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才一天,她就有些承受不了了,現在她的身上渾身痠痛,手腳更是連擡都擡不起來。
“恐怕還有一段時間,怎麼了?”溫雪妍已獲得看著閻筱悠問道。
閻筱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嫂子這個地方好累。”
沒錯就是累,不光是累,還有一些學習的內容讓閻筱悠有些承受不住,尤其是野性訓練那一項。
她是屬於那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段,可是今天她看到原本是同伴的人,卻不停的像對方攻擊,而且不到實在是起不來了,纔會停下來,其他的時候,不光對手被打成什麼樣子,他們都不會停下來。
除了這個,還有就是去那個充滿野獸的森林,雖然她還沒有去,可是光聽別人說就有些起及雞皮疙瘩。
溫雪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地方確實有些累,但是筱悠這裡的訓練方式無疑是最好的,不會真的要人命,全看你能不能撐下去,而且我們來這裡並不是享受的不是嗎?”溫雪妍想的是,她可能是覺得這個地方的條件太辛苦了,所以有些接收不了,這才那麼說道。
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閻筱悠不好意思的說道:“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能不能回去,我不想…”
才一天的訓練她都已經撐不下去了,尤其是看到那些新成員看著她們兩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舒服,那樣子就好像是砧板上待宰的動物一樣,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溫雪妍完全的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她說的會是這個吧。
皺眉看著閻筱悠那不好意思的樣子,溫雪妍的語氣平靜,但是卻讓閻筱悠聽出她是生氣了。
“筱悠你似乎已經忘記了你來這裡是爲了什麼。”溫雪妍此刻心中是有些生氣的,既然來了那麼就應該堅持下去,來了才一天就直接走了,這除了徒增笑話還能增加什麼?
閻筱悠也知道她這樣做不對,可是這個地方她真的不想繼續待下去了。
“嫂子這個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在這裡呆著了,而且我要提升實力,在哪兒都行吧。”閻筱悠毫不在意的說道,就算是不在這裡也無所謂的不是嗎?
溫雪妍看著閻筱悠,見她已經決定了也不再說什麼:“明天我讓殘殤讓人送你回去。”說完也不管閻筱悠翻了個身就直接睡覺了。
被無視的閻筱悠臉色有些微紅,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沉默坐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第二天溫雪妍跟殘殤說讓她將閻筱悠送出去的時候,殘殤眼底閃過一絲意外,這人不是來訓練的嗎?這才一天怎麼就走了?
不光是殘殤疑惑,就連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一邊已經換了來時衣裙的閻筱悠。
被那麼多雙疑惑的眼睛看著,閻筱悠下意識的往溫雪妍身後躲了躲,這個舉動讓殘殤和其他人都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最後因爲她是千代凌寒的妹妹而什麼也沒有說。
在殘殤將閻筱悠送出去之前,溫雪妍在殘殤耳邊輕聲了說了句什麼,然後就看到殘殤帶著人直接的離開了。
等送走人之後,溫雪妍跟著其他人開始了新一天的訓練。
那些血神的新成員,看到溫雪妍不怕苦,不怕累的跟著他們一起訓練,心中對她的好感瞬間飆升,都覺得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的傷他們的主,而之前閻筱悠的表現確實讓他們有夠失望的,這樣的人怎麼能做主的妹妹呢?
閻筱悠並不知道,她這一放棄就被獄裡面不少人給嫌棄了。
將閻筱悠送到外面之後,殘殤叫來阿勇直接對她進行了催眠,讓她忘記了這個地方的地址,只是記得一些這裡的事情。
“把人送回去。”跟身邊的人吩咐了兩聲,殘殤就直接離開了。
邊上的人撇了撇嘴,不滿的看著昏迷的閻筱悠,雖然不滿,但還是認命的把人給送了回去。
千代凌寒在接到消息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著被送回來的閻筱悠,不知道心中是個什麼想法。
看著千代凌寒那平靜無波的視線,原青他們知道這是生氣的徵兆,對於他們這個公主殿下,原青他們也有些輕視了。
“哥。”閻筱悠見千代凌寒一言不發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頓時有些害怕了:“哥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千代凌寒看著閻筱悠,冷聲說道:“才一天你就回來了?”
閻筱悠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確實挺丟人的。
“溫襲風才十一歲,你多大了?他都能撐下來,你卻不能?”溫襲風那就還是一個孩子,他原以爲,他能撐的下來,自己這個妹妹怎麼也能撐的下來,即便是撐不下來,也應該會在那裡呆的了一段時間,可是現在看來,他真的是高估了這個妹妹了。
被自己的哥哥嫌棄,閻筱悠有些不高興,但也不能說什麼,因爲千代凌寒說都是事實,溫襲風跟他們也是一起訓練的,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喊一聲累,叫一聲苦。
“好了你回宮去吧。”千代凌寒這個時候真心不想看到這個妹妹,真是太讓他失望了。
閻筱悠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千代凌寒,原青和原林對視一眼,笑著說道:“公主殿下您還是先回去吧,主最近很忙,恐怕沒有時間陪你。”主母沒有在王府,他們的主根本就沒有心思作別的,一整天都在做事,做事,怎麼可能有那個閒情逸致來跟閻筱悠聊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