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凌寒眼神微微瞇著,看著袁慶宇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隨即眼神一冷,視線落到了某個角落裡。
想要監視他們?也得看看他們同不同意。
“怎麼樣了?”袁鬆看著回來的人,皺眉問道。
“並沒有發現什麼,他們就是簡單的聊了會兒天。”他在外面什麼也沒有看到,就看到兩人在裡面聊天。
這個人的隱藏能力在整個袁家都是最好的,所以袁鬆並不認爲他的話是假話,更不認爲他們知道他派人監視他們了。
如果在不久之後問袁鬆,他敗得的最慘的是什麼,他一定會說在這個時候小看了千代凌寒已經袁慶宇兩人。
袁慶宇站在自己的書房中,看著紫魂將他藏起來的畫像全都找了出來。
看著那已經有些泛黃的畫卷,不用多說,這些畫卷已經放了許久了。
紫魂看著袁慶宇那有些失神的樣子,開口說道:“公子,夫人的畫像都在這裡了。”這些東西都是家主想要燒掉的時候,他提前藏起來的,如果那些不被燒,恐怕這裡更多吧。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公子跟夫人的關係到底有多好。
這些畫卷的年代久遠,讓袁慶宇動都不敢去動一下,紫魂看著他那恍惚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表情有些僵硬:“公子屬下先出去了。”
紫魂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袁慶宇有沒有聽見,只是在看了看他之後就離開了。
袁慶宇一直看著那些畫像發呆,伸出去的手微微的顫抖著,好像一點兒也不敢去碰觸一樣。
良久之後,袁慶宇彷彿下定決心一般,伸手拿起一副畫卷,慢慢的打開,當他把畫卷打開時候,上面那帶著暖暖笑容的女子,讓他的心痛了起來。
不管袁慶宇這邊是如何的痛苦難受,千代凌寒看著面前的那些人,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這些人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袁慶宇纔剛剛離開,他們就忍不住跑過來了:“有事?”
淡漠的擡眼看著袁鬆一行人,千代凌寒的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袁松本來不想那麼早就來見這個男人的,只是在袁慶宇見過他之後,就有些擔心了,至於這擔心來自於哪裡他也說不上來。
“公子遠道而來,本家主自然應當好好招待,但由於最近有些繁忙,以至於怠慢了公子,還望公子見諒。”袁松原本不用跟千代凌寒那麼客氣的,只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他又不得不那麼開口。
千代凌寒似笑非笑的看著袁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說說你們來的目的吧,不用拐彎抹角的。”千代凌寒的這些話,無意就是在袁鬆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被人這樣不給面子,恐怕袁鬆還是第一次遇到吧。
“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們家主那麼說話,你是在找死嗎?”袁鬆邊上的人看著千代凌寒冷冷的說道。
這個人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罷了,也敢來個他們的家主比較?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千代凌寒雖然在那兩個地方都是頂級勢力的存在,但是對他們來說,依舊是上不得檯面,也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而現在這個人竟然對他們的家主不敬,這簡直就是恥辱。
似笑非笑的看了說話的人一眼,身居高位那麼長的時間,還沒有人敢那麼跟他說話。
冰冷的視線讓說話的人臉上瞬間變的僵硬起來,身上竟然是有些發虛。
“這種天氣流冷汗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千代凌寒似乎沒有看到那人臉上那帶著的恐懼表情,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
“你……”憤怒的伸手指著千代凌寒,剛要開口說話,就看到千代凌寒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千代凌寒看著手指還伸著的人,低聲開口:“你知道我嘴討厭的是什麼嗎?那就是有人伸手指著我。”在袁鬆他們都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千代凌寒已經將那人的手整個給卸下來了,連治療的可能性都沒有。
“不要在我的面前囂張。”囂張霸道的他,什麼時候允許這些跳樑小醜在他的面前囂張了?曾經不會,現在更加不可能。
“啊。”那人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聽到千代凌寒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同時也知道自己的手已經被人給徹底的廢了。
袁鬆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死說是難看,有人當著他的面,傷了他的人,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在打臉。
“千代凌寒你最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還是不要過於囂張的好。”袁鬆的言語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千代凌寒看了袁鬆一眼,淡淡的開口:“在這裡不用你來提醒我是什麼地方,有事就說,沒事就不送了。”在別人家裡這樣明目張膽的送客,恐怕也就只有千代凌寒一人了吧。
袁鬆惱怒的看著千代凌寒,想要生氣,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將心中的火氣壓下來:“娶我的女兒。”
“你腦子沒壞吧?”千代凌寒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娶他女兒?他以爲他是什麼東西?他千代凌寒的事情是別人能夠做主的嗎?
“你還想著那個女人?現在她恐怕已經死了吧。”袁鬆毫不掩飾的開口說道,那樣子讓千代凌寒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
冷冷的轉頭看著袁慶宇,千代凌寒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就那些廢物也想動雪?”他知道這些人是不會放過雪的,但是雪是他們隨便就懂的了的嗎?哪怕現在她懷有身孕,身體不便,這些人也都不是對手,除非像袁慶宇這樣的高手出手。
只是還遺憾,他問過袁慶宇,袁慶宇說出了家主就只有那幾個長老的實力跟他差不多,而那幾個長老早就已經被溫雪妍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這些恐怕袁鬆還不知道的吧。
袁鬆的表情有些難看,甚至是有些扭曲,他自然是知道千代凌寒的意思的,而事實也是如此,他派出去的人,至今沒有一個回來的,沒有音訊就代表著他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