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晟從吳家離開之後,直接去了凌霄閣,而溫雪妍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在看到那些消息的時候,溫雪妍就知道這個人肯定不會繼續留在吳家了,只是沒有想到他來的那麼快。
“來了。”
“恩,凌霄閣不會不收留我吧?”吳晟看著溫雪妍故作輕鬆的說道。
溫雪妍打量了吳晟好一會兒纔開口說道:“這可就得看你自己的了,要知道凌霄閣可是不接受軟弱沒有能力的人的。”溫雪妍故意刺激吳晟。
無語的看了溫雪妍一眼,他會沒有能力?他會軟弱?她這是在說笑話吧:“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心中雖然帶著些許的不滿,但是吳晟還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溫雪妍點了點頭,看著吳晟:“你跟著原林吧,他會告訴你該做什麼,只是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讓我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前面的話說的還算正常,後面的話卻讓吳晟瞪大了雙眼,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溫雪妍:“你怎麼知道的?”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吳晟奇怪的問道。
“我相公手下有一名易容非常厲害的手下,我都能一眼看穿他的易容,你覺得呢?”其實吳晟的易容比星辰要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如果不是這次資料調查中捕捉到了一絲細節,她也不會往這方面想,當然了,這些她是不會告訴吳晟的。
吳晟無語的看了溫雪妍一眼,倒也沒有懷疑她的話,偌大的凌霄閣,他相信什麼樣的能人都不會缺少的,於是伸手將臉上的易容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讓溫雪妍目瞪口呆的臉。
吳晟的真實容貌跟嘟嘟長的有七成相似,他長的很美,但是不是說那種不男不女的美,他的美異常絕色,但是卻不會讓人認錯,那眉宇間帶著的英氣是女子怎麼也模仿不來的。
這是除了千代凌寒之外,溫雪妍看到的第二個能在容貌上就讓她覺得震驚和目瞪口呆的人,就算是墨景哲那張臉也沒有給她帶來這樣的感覺。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吳晟被溫雪妍那眼神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看著她那樣,他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溫雪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吳晟好一會兒,伸手抓著他的臉皮扯了扯:“這不會也是易容吧?一個男人長的那麼妖孽做什麼。”
鬱悶的將臉上的手扯下來,吳晟鬱悶的看著溫雪妍:“我長的妖孽怎麼了?你羨慕還是嫉妒?還有不要用你那雙手掐我的臉,你男人看到會殺了我的,我還不想死。”
眨了眨眼睛,溫雪妍沉默不語的將手放了下來,坐到一邊,一臉的恍惚,吳晟想到那個男人似乎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你先去找原林吧,我自己一個靜靜。”溫雪妍淡漠的開口說道,這樣的她跟剛纔那個孩子一樣的溫雪妍完全不一樣。
吳晟有些擔心的看著和溫雪妍,只是見她一臉冷漠的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願意說,沉默不語的轉身出去找原林,在找到他們的時候,免不了又是被他們追問了一番,嘟嘟在看到那張給自己非常相似的臉時,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你是我爹爹?”
“恩”吳晟笑著點了點頭,知道這樣的自己女兒可能會非常的難以接受,卻不知道在看到那過分相似的臉之後,嘟嘟的心中就產生了一絲依賴感。
“那你現在的樣子爲什麼跟之前不一樣?”嘟嘟對於這個非常的好奇,之前那個跟她長的一點兒都不一樣,現在這個長的真的好像哦。
“那是易容。”吳晟伸手抱著嘟嘟,任由她問著那些好奇的問題。
“易容?”
“恩想學嗎?”吳晟看著嘟嘟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笑著開口。
嘟嘟一聽到這個,連忙點了點頭,如果可以學那以後就可以像他一樣易容玩兒了,如果吳晟知道嘟嘟想學易容是爲了玩兒,不知道會死個什麼樣的表情呢?
站在邊上的溫襲風看著吳晟那張臉,眼神微微的閃了一下,看著嘟嘟那開心的樣子,心中那點兒不舒服也消失不見,只是在一邊看著。
殘殤進來的時候,看到吳晟那張臉,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去了樓上:“他這是不歡迎我?”吳晟見殘殤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直接跑了,茫然的轉頭看著邊上的人,無辜的問道。
原青搖了搖頭:“主母讓他去做事了,現在應該是有什麼結果了,他要急著去跟主母說。”原青的解釋,吳晟知道這是他們在嘗試著接受他不然就不會跟他說這些了。
跟原青說的一樣,殘殤直接來到了溫雪妍的房間裡面,看著依舊坐在那裡發呆的人,低聲說道:“主母查到了。”
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溫雪妍看著殘殤示意他快說:“吳晟的父親在七年前的時候被一個神秘人救過,那之後他就奉那個神秘人爲主,這些年那個神秘人並沒有出現過,但是在幾個月前那個人突然就出現了,尤其是最近尤其平凡,那個人每次出現都是一身白衣,頭上戴著兜帽,身上也做了僞裝,沒有人知道那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溫雪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還有什麼發現嗎?”
“有,那個神秘人似乎對凌霄閣非常的感興趣,存著得不到就毀了的想法。”殘殤看著溫雪妍認真的道。
在知道吳老家主有問題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暗中調查,本來以爲是他們太過於敏感了,沒想到還真的讓他們查到了不少東西。
“看來跟吳晟說的一樣,這次是釣到大魚了。”溫雪妍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殘殤點了點頭,確實是一條足夠大的魚,只是抓起來似乎有些麻煩,看了殘殤一眼,溫雪妍似笑非笑的說道:“不覺得越是難捕獲的對手,得到結果的時候會更加讓人高興嗎?
殘殤笑了笑,確實,對手越難,越是有意思,只是主母一個人真的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