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奇,但是溫雪妍還是沒有繼續去問,心中無比期待解惑日子的到來。
千代凌寒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一樣,伸手揉了揉溫雪妍的長髮,低聲說道:“放心吧,這一天不會太遠的。”他有預感,那個女人很快就會動手了,而且會把後面的人引出來。
溫雪妍點了點頭,掩嘴打了個哈欠,千代凌寒看到她這疲憊的樣子,伸手摟著人,讓人靠在自己的身上,手輕輕的在溫雪妍的後背上拍打著,那樣子就像是在哄溫雪妍入睡一般。
不知道是因爲在千代凌寒的懷裡,還是因爲千代凌寒的動作讓溫雪妍昏昏欲睡,很快就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千代凌寒眼底閃過一絲柔情,隨即變的冰冷,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夠繼續參與的了,在醒來之後遇到的那個人似乎也要出現了。
想到在醒來後沒有多久遇到的那個人,千代凌寒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那個人給他的感覺非常的危險,讓他有一種少見的危機感。
將手放在溫雪妍的肚子上,感受這裡面若有似無的心跳聲,原本冰冷的表情變的柔和起來,他這次會保護好她們母子二人的,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溫襲風過來找千代凌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溫雪妍靠在千代凌寒的腿上睡的正香,而千代凌寒的手放在溫雪妍的肚子上,臉上帶著柔和的光芒,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好像在兩人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這樣和諧的一幕讓溫襲風看呆了。
直到多年以後,他仍記得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千代凌寒擡頭看著站在門口溫襲風,無聲的詢問著他有什麼事。
溫襲風比了一個動作,千代凌寒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出去。
將溫雪妍抱去牀上,千代凌寒無聲的離開了房間,去了訓練場找溫襲風。
“姐夫你來了。”溫襲風放下手中的東西,擡頭看著邊上的人。
千代凌寒點了點頭:“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經過溫雪妍的訴說,千代凌寒知道溫襲風算的上他半個徒弟。
溫襲風將曾經千代凌寒爲他準備的內功心法拿出來,指著某個地方:“這裡不太明白。”
千代凌寒看了一眼,手放在溫襲風的後背上,用自己的內力在他的體力運行了一週,隨即將手收回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溫襲風:“明白了嗎?”
溫襲風歪頭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這個路線他記得了:“謝謝姐夫。”
“你試試。”千代凌寒點點頭,看著溫襲風開口說道。
溫襲風連連點頭,試著將內力跟千代凌寒剛纔運行的路線一樣運行,只是在到一大半的時候有些受阻,不過很快就解決了,之後的速度變快了很多。
在運行了很多周之後,溫襲風睜開眼睛,驚喜的看著千代凌寒,後者衝他點了點頭:“內力的修行不要過於急切了,內力不比招式,內力的修煉一旦出錯了很容易走火入魔,懂嗎?”
他寧願溫襲風的修煉速度慢一些,也希望他將基礎打好,而不是急於求成,像他剛纔就有些急於求成了,不過好在最後的結果是好的。
溫襲風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姐夫。”
“恩,你繼續,不懂的問殘殤他們,或者來問我。”千代凌寒見他聽進去了就點頭準備離開。
溫襲風在想千代凌寒說的話,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只是他回神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放開身體趟在地上,看著碧藍的天空,聽著耳邊傳來的蟲蟻聲,本來還有些焦躁的心漸漸的安定下來,眼睛緊緊的閉著心中想著千代凌寒所說的話,心底沒來由的有些失落。
難道真的跟姐夫說的一樣會那樣嗎?吳晟遠遠的看著溫襲風躺在地上,眉頭微微的皺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困擾著他一般。
看了好一會兒,吳晟走到溫襲風的身邊坐下,低頭看著他:“怎麼了?”
睜開雙眼看著邊上的人,溫襲風的眉頭微微的皺起,許久之後纔開口說道:“自從嘟嘟出事之後,我就一直想要變強,不管有什麼後果,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很傻。”
其實在修煉內力中他確實急躁了很多,有好幾次也差點兒走火入魔了,只是每一次他都是直接將這些事情給忽略了,在千代凌寒說出來之後,他才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爲,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愚蠢,走火入魔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而最後會有什麼結果也沒有人會知道。
“你修煉出問題了?”吳晟聽到溫襲風那麼說皺眉問道。
輕輕的搖了搖頭,溫襲風看著吳晟低聲道:“也算不上是有問題吧。”那些問題對他來說還真的算不上什麼,現在他想做的是想辦法變強。
吳晟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看溫襲風這個樣子就不像是有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了吳晟一眼,溫襲風將最近身上的事情跟他簡單的說了一遍,聽完溫襲風的話,吳晟的臉色變的難看至極:“溫襲風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自己的。”修煉內力出了問題他居然一言不發,還將這件事瞞的死死的,他是想等真的出事之後,所有人都罵死他嗎?
“我……”溫襲風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只能低著頭,沉默的一言不發。
吳晟狠狠的瞪了溫襲風一眼,伸手將人拽起來拉著人朝千代凌寒那邊走去,找到千代凌寒之後,吳晟生氣的說道:“你自己說吧。”
書房中的幾雙眼睛同時看著溫襲風,那疑惑的眼神讓溫襲風有一絲絲的尷尬,甚至想要從這裡逃離,好像看清溫襲風的想法一樣直接擋在了門口:“溫襲風是你自己說還是我開口?”
溫襲風無奈的看著吳晟,心中無比後悔將這件事告訴吳晟。
“出什麼事了?”千代凌寒奇怪的看著兩人,他們這個樣子還真讓人奇怪,好像他們還是第一次這個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