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被埋伏襲擊,原本你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公司吃慶功宴。不想被老闆趕了出來。”
爲(wèi)首那個男人,拿著手機,翻看裡邊的臺詞和故事內(nèi)容。
這都是大三提前寫好,生怕這些暴力集團會出問題,當(dāng)然這裡也有謙文的功勞。
“是。”
“下面如果我全部都說對了,你就得讓我們幫你,然後找出昨晚襲擊你,然後有拿走你相機的人。”
爲(wèi)首的男人,讀臺詞一般讀著手機上的文字,一邊觀察狗仔的面部微表情。
狗仔也沒多想,他不答應(yīng)這些人的要求,必定會一死。
答應(yīng)了他不僅可以報仇,也許還有其他的好處,就算被人當(dāng)槍使了,也比被怨死的好。
“好。”
“你這次的任務(wù)是老闆給你的線,然而線人是你自己去聯(lián)繫,所以其實這些功勞應(yīng)該是你的纔對。而且已經(jīng)有人給了錢,要買走這個消息。但是老闆又不認,還說因爲(wèi)你的失誤,讓公司損失了名譽和錢。”
“是這樣。”
狗仔一聽,心中暗自佩服,這些人真是神了。這和他老闆在辦公室裡的談話,這些人是如何得知。
而且還一句不漏的說了出來,簡直是神奇了。
心中不免又慶幸到,幸而他早做好了答應(yīng)他們?nèi)魏我蟮臏?zhǔn)備,不然以他們的能力,必得一死。
可謂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了。
“我們知道這個陷害你的人是誰,你昨夜見的最後一個人。”
爲(wèi)首的男人見文字已經(jīng)是最後一句,收起手機,等待著對面捆綁在凳子上的男人最後的回答。
這筆錢比想象中的更加好賺,引導(dǎo)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進行人身或者其他途徑的打擊和攻擊,這不正是他們平日裡一貫做的麼。
這個金主的活簡單,還容易上手,一定要發(fā)展成老主顧。
“你是說秦安安?”
狗仔完全不能相信,那個女人可是再三要他早早的把消息發(fā)出去。
他跟秦安安見面之後,這個女人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消息公佈出去,那迫不及待的模樣可不是能裝出來的。
“不可能,她可是很急,恨不得下一刻就能把消息和照片傳出去。”
“就是因爲(wèi)你沒有聽她的話,她纔來哄騙你。好好想一下,你這次跟蹤可有跟什麼人說起?包括你的家人。”
“那幾日除了老闆,其他人都不知道我跑什麼任務(wù),大家都守口如瓶,就算是一個公司的人。我們都很少過問彼此的任務(wù),說起來那幾日我見過的人就只有秦安安。”
爲(wèi)首的男人,對著狗仔篤定道。
“就是那個娘們無疑了,其實他上次也害我們好多弟兄進了監(jiān)獄,這次真好報仇。也不是純粹爲(wèi)了你,不用太擔(dān)心。”
“原來你們跟那個女人也有仇,我知道她家住在哪裡,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沒有。”
狗仔完全跟這夥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來了,根本就沒怎麼費口舌就倒戈,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沒用的男人。
幾人一陣合計,聽不清對方說些什麼,舒雯雯便讓大三關(guān)了視頻。
直接問,“他們都怎麼決定的?”
“上次您被毆打的事件裡的確有幾個是這個黑幫裡的人,他們說去勒索秦安安,順道嚇嚇?biāo)!?
“這樣不好玩,讓他們再想一個比較好玩的來。”舒雯雯道。
“是。”大三開始跟那些人聯(lián)繫,片刻之後他擡起頭來,“他們說準(zhǔn)備嚇嚇秦安安,也算是爲(wèi)兄弟們報仇了。”
“這邊就這樣。對了,昨天拿相機還有什麼其他有用資料沒有,廢物利用纔好。”
這些事都是大三在負責(zé),舒雯雯這一開口自然是在問他。
大三道,“手機裡有跟秦安安聊天的記錄,然後還有一些樑佑霆出入各種場合的照片,看日期好使他們每天都有派人去跟蹤。”
“沒想到樑佑霆也會被人這樣跟蹤,真讓人心情舒暢。”
冷眼掃過站在一側(cè)的管家冷聲道,“你要是敢把我剛纔說的話,告訴樑佑霆,別說他不動手對你怎樣。我舒家的人也不會饒你。”
“是。”、
管家滿口答應(yīng),他可知道少爺不知道在什麼觀察著這裡的一舉一動,就算他不說,少爺也早就知道。
“這個就先留著也許以後會有用,秦安安那邊早晨知道了昨晚的消息沒有發(fā)出去,是怎麼個態(tài)度?穆歐陽這幾日在幹嘛。”
舒雯雯頓了頓,盯著前文看去,“父親那邊有什麼話跟我說嗎?”
“老爺?shù)故菦]什麼說的,只是說這邊兩個月之後就回家去,這邊夫人過幾日回來陪你。”謙文想著道。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舒雯雯一臉震驚,她怎麼把顏婷這個愛女狂魔的母親給忘記了,好幾日她可是要求要去片場陪舒雯雯來著。
失策,失策啊!
“早晨跟你鬧了一會子就忘記了,本來後面響起,看見經(jīng)紀(jì)人有來了。說等著午睡之後說,一著急我又給忘記了。”
舒雯雯仔細想了想,今日一天的確夠忙亂的,謙文一時來不及也是有的。
“母親又說多久來嗎?”舒雯雯問。
“應(yīng)該兩三天後,具體的時間老爺沒有說,他本著不讓夫人來。可拗不過,你一個人在這裡他怎麼都覺得不放心所以……”
“好了,我明白。來之前你提前打聲招呼,讓管家安排好房間,不要怠慢了母親就好。畢竟現(xiàn)在這裡是我在住。”
管家聽了忙忙的點頭,也不用舒雯雯特意的去吩咐,他已經(jīng)讓人安排好了房間。
“大三穆歐陽和秦安安那邊怎麼樣?”
大三早做好了筆記就等著舒雯雯來問,他這一個月的工資可真不到賺,但也有趣。
“秦安安在公寓裡急了一個早晨,之後給雷霆工作室那邊的人打了電話,然後雷霆這邊給她的話讓她再等幾天。他們還會派人來跟蹤您。”
“妙!”
“穆歐陽在跑商演,好似只要給錢他什麼都做,除了賣身。而且各個綜藝也能見到他的身影。”
這麼拼命不是跟當(dāng)初她的一樣嗎?
以爲(wèi)自己找到了最終的歸宿,一心只要配的上他,埋頭苦幹。
最後卻是給別人做了嫁衣裳,還把仇人辛辛苦苦的養(yǎng)大成人,早知道這樣她何苦了要去憐憫別人。
“不過是爲(wèi)了掙錢,然後跟秦安安求婚,他還能做出什麼事來。從頭慫到尾,就沒見他何時有男子氣概。”
舒雯雯唾棄一聲,“司南那邊謙文你去聯(lián)繫了麼?我看你倒是有些喜歡那人,給足了你機會,可要好好把握。我希望等所有事情都結(jié)束,我能去參加你們的婚禮。”
“雯雯你……”福謙文一臉詫異和驚訝,大小姐怎麼會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她可一點也沒表現(xiàn)
出來,“怎麼會知道。”
“拿鏡子照照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知道我怎麼發(fā)現(xiàn),這目光也太火熱。”
福謙文被羞的不敢擡眼去看舒雯雯,知道她這個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帶著有趣和看笑話的眼神,還有一點小得意。
大小姐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一點都不知道女兒家的矜持。
要是舒雯雯此刻能聽見福謙文的心聲,一定會說,要矜持何用。
能讓秦安安痛苦,能讓那些變著法來算計她的人,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既然都不能何不釋放自己的真性情,瀟瀟灑灑的來活一回。
“瞎害羞做什麼,以後有你更加害羞的時候,我可看著呢。你還不去聯(lián)繫他,等著我親自去?”
謙文一彈從沙發(fā)上做起來,跌跌撞撞一般跑到後面她的房間裡去。
大三看著主子兩人的動作,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百合之魂,這兩人要是在一起,他覺得有看透。
“樑佑霆這兩人在幹嘛?別給我打馬虎眼,你不是都可以黑進那邊的監(jiān)視器,你一定也監(jiān)視了對不對?”
舒雯雯悄聲對著大三道,面上是微笑著,可眸眼裡那防備之意他可不是沒有看見。
“沒做什麼,就是在家裡玩手機,以前也沒覺得先生會一直抱著手機玩。只是這幾日有些異常。”
玩著手機?
樑佑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又那樣玩過手機嗎?
在劇組排戲時,他不是低頭在看劇本,就是在調(diào)戲他,要麼冷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酒店房間裡,除了調(diào)戲她就是調(diào)戲她,除非很少的時間凱文都跟在身後,他根本就不玩手機。
一個想法從腦子裡冒出來,他是不是在通過監(jiān)控,觀察這別墅裡的一舉一動。
“你能把他玩手機的畫面放大,看看他在玩什麼嗎?”
“不能。”大三瞬間就哭喪著一張臉起來,“我被發(fā)現(xiàn)了。”
“什麼?”舒雯雯翻了個白眼,“怎麼回事,你最近老是暴露,說你是不是收人家錢了?”
大三覺得冤枉,一臉的委屈,哭訴道,“別人那邊幾個人,我只有一個人,一隻手我怎麼也會慢一步。”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你的手段不是很高明麼?難道連那個幾個人也鬥不過,你說我養(yǎng)著你幹什麼?這點事都做不好!”
舒雯雯也不是真的要責(zé)備大三,只是深深覺得不甘心,樑佑霆的人比她的強。
“這真不怨我,全球我排名不說千五,但也不會落出前二十。凡是級別比我高的都被招安,何苦要跟我鬥,可對方的級別不比我低,人家還是好幾個。我就算多出兩隻手,也只能多撐住三四個小時。”
舒雯雯也只好作罷,樑佑霆什麼手段她最清楚不過,幸而他沒有阻止她任何一個機會。
還樂得在一側(cè)看笑話,好似他喜歡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女人。
一想到這裡舒雯雯就覺得胸悶的慌,爲(wèi)何她已經(jīng)承認樑佑霆喜歡她了,不是應(yīng)該極力去否認?
管家端來一盤剛做好的點心,“舒小姐您要不要嚐嚐這點心,剛剛做好的。”
“放下吧!”
舒雯雯瞟見托盤上只有她一個人分,執(zhí)拗的不滿道。
“大三也是客人,連待客之道也不知嗎?我雖不是這裡的主人,但也要在這裡住兩個月,也算是臨時的看護人。你們就這樣對待我的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