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看著我好嗎?”班長覺得博康真的是太小題大做,不就是個小孩子嘛,用不著時時認真,免得孩子老成化,自己也鬧得心情不好,“我說我的成長故事給圓芯聽,行吧?”
“不用了。”博康不想她這麼折磨自己。“班長……”
“沒事。”班長拍拍博康的背,“我就說我的童年,你們可要仔細聽哦。”
“嗯嗯……”博圓芯很喜歡聽故事,所以很快的忘記了自己原先問博康的問題。
博康只是微笑,班長雙手摸摸博圓芯的背,回想著自己快樂的過去,“我的童年可快樂了,我記得……”
也許,時間可以淹沒很多人的青春與激昂,但時間是不可以淹沒一個人的記憶的,快樂與悲傷,在回憶之後,它仍舊是每一個人獨一無二的寶貝。
1個小時後——
下了班車的博誠言如夢初醒的揉著眼睛,又好似被人欺騙的帶到直升機旁。手裡的行李被來接博誠言和博素言的人拿走了,後面下車的博素言也大感意外,“搞什麼啊?軍事演習啊?”竟然用陸/戰/隊常用的直升機來接人。
來接他們的人用很標準的國語向他們解釋這次的出行,博誠言和博素言邊走邊聽,沒什麼精神的博誠言上飛機後直接睡著了,坐在博誠言身邊的博素言很照顧博誠言的用個帽子蓋在博誠言臉上,就這樣,博誠言一覺醒來,到了目的地,未來得及給博康打電話,博誠言就被眼前所看到的畫面驚呆“地下工作室?”博誠言來過這裡。(在第一部裡有介紹)
“我還以爲是新地圖呢,原來是剛出道的地方。”博素言的此話一出。
博誠言更是覺得自己的成長是一場陰謀,這一場陰謀裡有很多角色,擺佈著自己的人生,玩弄著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在這場鋪墊的大型牢籠裡,博誠言不懂對方要的是什麼,付出的人力和物理不用算,博誠言也知道哪些是天文數字。從這點,博誠言不得不爲那個精心策劃自己一生命運的人,大感佩服。
近正門後,帶博誠言和博素言來的人各給博誠言和博素言戴個牌子,跟博誠言和博素言起初來的時候一樣走過每一個玻璃隔斷,看每個員工面對客人時的微笑,受不住的博誠言這樣評論他們“好假。”
“哥?”不懂博誠言意思的博素言拉博誠言的手臂。
“沒什麼。”博誠言不想他知道太多。
他不說,博素言也不問,跟著帶路的人到了住宿地,安放好行李,接著去開會地,面對一切高科技高談醫學實踐與醫學理論。博素言和博誠言是最後到的,靠近桌子,博誠言和博素言只有一個動作,坐下後不再說話,聽其他醫學人士的建議與理論,裡面有討論,有爭辯,高手激化後的結論只有不歡快的文學鬥爭,太多不符實際的醫學在此竟這般輕而易舉,不懂是學識高深,還是過於瘋狂,在衆多人爲一個病例爭論不休的時候博誠言笑了。
“哥……”博素言小聲警告博誠言,“注意態度。”開研討會,並沒外界說的這般輕鬆,暢快。
“呵呵……對不起,我只是忍不住。”對與他們的言論,博誠言就差沒拍桌子笑了。
“這位是博誠言先生吧,我聽過你,你很有名氣,但你的笑意是對我們的譏諷,還是不把我們的話當話?”一位教授級別的醫生說。
“呵呵……你給出我兩個笑意的解釋,然後給我選一個,可意義上我好似沒得選哦。”都是不好的解釋內容要博誠言怎麼選?“這樣吧,我坐這聽你們說了這麼久,我也說說我的看法,你們想把他的頭切下來,換掉身體,我認爲現今的條件,是不可能做到斷頭接身的,以後也不可能,再高科技,這種事只有在電影裡纔有,現實中,出現奇蹟的機率太過於渺茫,如果說你只是在期望與預測,行,但這裡是現實,我們是醫生,不是賭/徒,”博誠言越說越激昂,一手掌拍桌面“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可以估計錯誤,也不可以瞎想。從人體生物學上講,人的血管是很脆弱的,只要它斷開再和空氣觸碰,血管會萎縮,還會血流不止,更不要提氣管還有那些神經線。這些組織要是切斷後想要再接上,技術……只能有非人類能做到,畢竟斷的不是根手指頭或是四肢,”博誠言嘆氣,看他們都是老者,老前輩,但想法,怎麼就不如自己這位晚輩呢?難道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頭離開身體,腦部會急速缺氧,在缺氧的30秒內不衝上氧氣,再活回來的人,就只有做植物人這一條路可走,還有……事後,我們還能做什麼?是應對記者的採訪先,還是安慰自己手術後病人的家屬?”博誠言花了不到1個小時的時間來說明自己的意見和理論學識。
聽得有些僵的博素言很佩服博誠言的口才和學問,在博誠言演講結束後,博素言在博誠言耳邊輕聲的說,“你真絕,他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呵呵……他們是太擡舉我了,我畢竟是20多歲的年輕醫生,不是什麼教授級。”博誠言小聲的回他。
“就因爲這樣,你讓他們跌得擡不起頭。”打擊不只有針對於誰才產生的,毫無瑕疵的辯解與本專業的解釋也屬於打擊。
“呵呵……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博誠言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看不出你這麼壞啊。”博素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