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月通過此次歷險終於知道所謂的陰魂澗秘境其實(shí)叫做九天陰府,而她對這處秘境的信息掌握的本就十分全面,出了秘境之後很快的便是找到了回去的路徑。
楊晨和司空月回到外院依然見到一些弟子還在談?wù)撨x拔測試的傳聞,打聽之下才知道現(xiàn)在只是選拔測試的第二天。楊晨和司空月驚訝不已,九天陰府到底被施展了什麼手段,竟然比外界的時間快了許多,儼然是外界的三倍。想來這位九天大人定是不一般的人物。
司空月驚叫道:“那說明我們還有機(jī)會參加選拔測試?!睏畛恳彩切盐蜻^來,急道:“我們快去找劉實(shí)師兄?!眱扇丝焖俚南蛑L老峰跑去。
長老峰上還是人山人海,站滿了參加選拔測試的弟子。楊晨和司空月在人羣中搜尋著劉實(shí)、趙曼的身影。忽然,楊晨看到一羣人圍攏在那裡引起轟然笑聲。其中便是看到經(jīng)常與邢洲在一起的黃臉高個子弟子。楊晨心想莫不是邢洲等人又在欺負(fù)新來的弟子,悄悄的向著這些人靠近過去。
“你們胡說,楊師弟和司空師妹好好的怎會死了?”一個憤怒的聲音道,竟然是劉實(shí)。“哈哈哈,不是死了爲(wèi)何找不到他們呢?”一個尖細(xì)的聲音說道?!斑@……這……這……”劉實(shí)一時氣憤的說不出話來。“你不說話便是承認(rèn)了是吧?哈哈哈”圍攏的幾名弟子一陣鬨笑。
“你們不要再欺負(fù)劉師兄了。要不然我告訴黃長老去。”一個銀鈴般的聲音說道,聽聲音已是想到趙曼?!叭?,一個丫鬟,還在這裡楊武楊威什麼?”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黃臉高個子弟子的聲音。
“你們欺負(fù)人!”趙曼聲嘶力竭,一時有些發(fā)急。劉實(shí)也道:“你們胡說,我不相信你們。你們閃開,我們要去測試了?!眲?shí)有些心情沉重的道。
“還比試甚麼,你們兩個廢物也能通過測試?”一個弟子嘖嘖說道?!伴W開。”隨著一聲怒喝,一個人從人羣中衝了出來。是劉實(shí),他手中還拉著趙曼。趙曼此時已是淚眼婆娑,沒想到只是短短的一天,劉實(shí)和自己的處境便是一落千丈,她心裡清楚都是邢洲搗的鬼,可是沒有證據(jù)找到哪兒也沒有用。
“你們看,他們要跑了。廢物配丫鬟倒是不錯?!币粋€弟子笑著說道。一時間又引起一陣鬨笑。
“那讓我看看不是廢物的你有著怎樣的修爲(wèi)?”一聲嬌喝傳來。大家定眼望去赫然是司空月。黃臉高個子弟子眼角抽搐,抹了把眼睛深怕看錯了。
司空月已是走到之前說話的弟子面前,伸手向著那名弟子抓去?!芭椤蹦敲茏釉诖藭r已然重重的摔在地上。楊晨抹了抹手笑著說道:“師姐,這樣的人還輪不到你出手?!睏畛吭缫芽辞暹@幾個說話的都是邢洲一夥的,這個弟子最是尖酸刻薄所以首先拿他開刀。
那名弟子痛哼著,張口便是罵道:“楊晨,你個挨千刀……”他話還沒有說完卻見精光一閃,一柄長劍已是抵在自己的頸前,那柄長劍一看便是靈器,顯然極爲(wèi)鋒銳,離自己喉嚨只有著一寸距離,稍有不慎便是有著致命的危險,立時臉色都是慘淡下來。
周圍的幾名弟子那嘲笑的嘴臉在這時僵在那裡,張著的嘴巴不知道是合上好還是繼續(xù)張著好。
劉實(shí)和趙曼聽到這裡的異動轉(zhuǎn)頭看來發(fā)現(xiàn)竟然是楊晨和司空月,兩人悽迷的眼神中又有了喜色,快速的跑過來?!八究諑熃悖瑮顜煹??!眲?shí)神情振奮,之前的不快已是煙消雲(yún)散。趙曼眼中含著淚花,嬌聲道:“司空師姐你們讓我們找的好苦?!?
趙曼這“你們”“我們”說出來不免別有一番意味,可此時四人都陷入短暫的離別之情中哪裡管到這些。
司空月笑道:“你們沒事吧?”趙曼道:“沒事,只是這些人他們……”司空月打斷了趙曼的話,說道:“我都知道了,不用多說。”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狠色。她看著那幾名與邢洲一夥的弟子道:“若是以後誰再來招惹我定不饒過。”那些弟子眼中都是閃過一絲懼怕,他們知道這司空月不好惹。
“吆喝,我道是誰狗仗人勢,原來是借了司空師妹的勢?!毙现蘼v騰的走過來,眼神戲虐的看著司空月、楊晨四人。卻見邢洲面如溫玉,皮膚細(xì)膩如女子,竟是有些妖異。
“好臭,不知道是那條狗放了屁?”楊晨用手扇了扇,淡淡的笑道。“哎呀,剛纔真的有人放屁?!彼究赵乱彩求@叫道,好像真的有人放屁。邢洲臉色難看,沒想到被楊晨將話回給了自己。
“楊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用劍指著自己的同門?!毙现奘紫葘畛堪l(fā)難?!巴T,原來你我是同門?!睏畛棵㈤L劍收回了空間戒指,看著被他摔倒的弟子說道。那弟子嗖的一下翻身躍起,怒罵道:“你他媽的竟敢打老子,我李亮和你拼了?!闭f著接過旁邊一名弟子的長劍向著楊晨刺來。
楊晨不急不緩,自胸口抹除一個東西來,銀燦燦赫然是封天碗??戳艘谎勖偷叵蛑盍猎胰ァ7馓焱霂е骑L(fēng)之聲像是一個銀球迅疾而至。李亮變刺爲(wèi)擋,封天碗轟然砸在長劍之上,只聽乒乒乓乓之聲,那柄長劍已是化爲(wèi)碎塊,李亮也是吐著鮮血向後倒栽出去。
楊晨身如落葉飄然而至,銀燦燦的封天碗回到他的手中。
“仙器!”邢洲臉色變得難看,他沒想到楊晨手中竟是有著一間仙器。楊晨笑道:“還有誰認(rèn)爲(wèi)我們是廢物?”他微瞇著眼睛橫掃過去,那些之前欺辱劉實(shí)的弟子皆是閃躲著眼光,他們沒想到竟是得罪了這樣一尊瘟神。
“嗡”邢洲手中出現(xiàn)一物發(fā)出嗡鳴之聲?!敖鸸庹?!”一時間衆(zhòng)多弟子皆是驚叫起來。自上次桃源一行之後,邢洲和他所持的金光罩已是在外院中傳爲(wèi)神話。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銀碗?yún)柡€是我的金光罩厲害?!毙现奚裆庫澹袷且活^毒蛇?!拔宋宋恕毙现奘种械慕鸸庹职l(fā)出璀璨的金光,像是一輪金色的太陽。邢洲手掌慢慢的擡起像是舉著一尊聖物。
楊晨運(yùn)轉(zhuǎn)元?dú)庾⑷敕馓焱胫?,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使用封天碗,他沒有修習(xí)過御氣之道,根本不懂得如何使用靈器或是他們所謂的仙器、神器。他只是將元?dú)庾⑷敕馓焱胫邢胍源擞瓝艚鸸庹帧7馓焱氚l(fā)出燦燦銀光,像是一個銀色的月亮。
“嗚嗚”金光罩化作一道金光帶著雷霆之勢而來,楊晨眼睛微迷感覺著金光罩的威勢,金光罩陡然間化作百丈大小悍然砸下,楊晨手中的封天碗發(fā)著燦燦的光華猶未出手。
“他這是在幹什麼?”司空月都是有些焦急起來,手中金瑤扇緊握,元力奔涌想要擋下這道攻擊,她隱隱的感受到金光罩的攻擊強(qiáng)大無比,楊晨勢難抵擋。
“嗖”就在這時楊晨將封天碗緩緩地推了出去,像是銀色的圓盤向著金光罩迎過去。
“砰”封天碗與金光罩的相撞並沒有發(fā)出想象中的那種崩天裂地的威能,而是像一件瓷器出現(xiàn)裂紋輕微的響了一下。
“嗡嗡”金光罩的迅疾之勢竟然緩了下來,與那封天碗旋轉(zhuǎn)著摩擦在一起。無盡的光華激射而出化作一束束火花。
“嗤嗤嗤”金光罩與封天碗終於是分了開來,只是封天碗像是失去了勢能突然的墜落下來,楊晨隨之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倒飛而去重重的栽在地上將那青石上都是劃出一片血跡。金光罩悠悠的旋轉(zhuǎn)著向著楊晨飄飛而來。
當(dāng)真實(shí)力的差距不是能夠用器物來替代的,楊晨心中明瞭,輕咳著又吐出幾口鮮血。金光罩發(fā)光如同一個金色光團(tuán)緩緩而來。卻見一道身影突然擋在楊晨身前,那略顯嬌嫩的手中持著一把暗金般的小扇,氣勢如虹像是出鞘的利劍。
“司空月,你當(dāng)真想要插手嗎?”邢洲眼神陰冷,面色平靜。司空月眼眉微翹,神色平靜如水,緩緩的道:“你認(rèn)爲(wèi)我不會嗎?”邢洲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心中雖是有著濤濤怒意,但對於他來說司空月還不是他現(xiàn)在能夠動的了得。
“好。我期待著與你對決的那一天?!毙现掭p瞇了雙眼冷冷的看著司空月。
“你們站在這裡作什麼?”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衆(zhòng)人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黃長老正懶散的站在那裡。
邢洲迅疾的將金光罩收了回去,而楊晨翻爬起來也是將封天碗放入了精海之中。
黃長老看著邢洲眼中閃出一股擔(dān)憂之色。而看向楊晨是卻是有著一絲驚異,不過只是那麼一瞬便是消失不見。黃長老幽幽地道:“都去參加測試吧?!?圍觀的弟子們紛紛四散離開,邢洲憤憤的看了楊辰一眼也是回身而去。
此次較量楊晨已是身受重傷,若不是司空月?lián)跎弦粨跽f不定邢洲還會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