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卿祺彷彿感覺到了宋蘆的怒氣,眼裡的笑意更甚,低下頭在宋蘆的粉色的脣上咬了一口。 笑瞇瞇的說:“沁兒,江總算起來也算是你妹夫,倒是真的也不是陌生人,有空不妨叫上宋菲來家裡做客?!? 宋蘆聞言微微挑眉,雖然搞不懂歐卿祺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宋蘆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江風看到宋蘆毫不猶豫的點頭的動作,目光微微一沉。 歐卿祺挑眉看著面色有些陰沉的江風,嘴角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江總,你請自便?!? 說完歐卿祺也不搭理江風到底是什麼臉色,直接摟著宋蘆就走了,看著揚長而去的歐卿祺,江風的手緊緊的捏著水杯,眼裡劃過一絲陰鬱:“歐卿祺,你一定會後悔的!” 歐卿祺的心情極好,看到門口杵著的劉均也難得的沒有變臉,愉悅的神情一點都不像是抓姦的怨夫,倒是像表白成功的男人。 劉均看著面色紅潤恨不得在臉上寫上幾個大字證明自己心情好到不得了的歐卿祺,劉均突然就覺得自己的擔心實在是太多餘了。 看著別人夫妻間相處融洽的模樣,劉均突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看著歐卿祺志得意滿的模樣,劉均恨不得在給自己打上幾個大嘴巴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也許是劉均身上散發的怨氣實在是太大了,宋蘆哪怕是不認識劉均,也不得不回頭看了一眼劉均哀怨的小臉,看到劉均臉上精彩的顏色,宋蘆不由得微微一愣。 “卿祺,那人你認識嗎?”歐卿祺聞言扭頭嫌棄了看了一眼哀怨兮兮的劉均,不悅的皺眉:“你在這兒幹什麼?” 劉均看著歐卿祺那個嫌棄得恨不得把自己扔到太平洋的表情,就恨不得把歐卿祺這廝給撕了以解自己心頭之氣。 宋蘆聞言微微挑眉,歐卿祺的語氣實在是太不客氣了,劉均跟歐卿祺明顯就是認識的,輕輕的扯了扯歐卿祺的衣袖,低聲說:“我先上車等你,你說好了再
來找我?!? 說完宋蘆就拍了拍歐卿祺的手上了車,走到劉均的身邊的時候對著劉均笑了笑,劉均也收斂了自己黑化的臉色對著宋蘆點了點頭,然後陰沉著臉看著歐卿祺。 歐卿祺沒有搭理劉均,就用一種很嫌棄的目光看著劉均,劉均看著歐卿祺看自己那個跟看什麼髒東西一樣的小眼神立馬就不淡定了。 “歐卿祺!你丫別以爲老子不敢揍你!”劉均怒了,指著歐卿祺低吼,結果歐卿祺絲毫不在乎劉均的威脅,目光淡淡的撇了惱羞成怒的劉均一眼,輕飄飄的說:“你打得過我嗎?” 這個殘酷的事實讓劉均感到由衷的悲傷,不是不敢打,而是打不過啊!被歐卿祺嗆了的劉均沒好氣的白了歐卿祺一眼,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要不要那些資料了,你確定是要惹我嗎?” 歐卿祺目光終於有了一絲焦距,瞇著的眼睛透著一股危險的目光:“你確定?”再一次面臨歐卿祺的威脅,劉均再一次沒有骨氣的屈服了。 “這是關於宋耿秋的車禍調查結果,我研究過了你給我的那份血液檢查報告,如果可以證明宋耿秋不是在自願的情況下吃下的藥,那麼謀殺就是成立的。” 歐卿祺聞言微微皺眉,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安在宋菲手機裡的那個監聽器似乎還沒有排上用場。 “行,我知道了,對了,我給你一個頻率,你記得監聽,如果我沒猜錯,事情的突破估計就在這裡?!? 歐卿祺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車裡的宋蘆,眼裡閃爍著淡淡的柔情,語氣卻是刻骨的涼薄。 劉均聞言微微一頓,有些好笑的看著歐卿祺哭笑不得說:“你什麼時候都整上監聽器這種高檔玩意兒了?就你那智商,你搞得定嗎?” 歐卿祺目光陰沉沉的瞟了一眼還在笑著的劉均,劉均沒出息的撇嘴不說話了,心裡默默嘀咕:該死的法西斯……他媽的就會欺負我……有本事你折騰你老婆去?。? “行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有情況記得給我打電話,楊雨成那裡記得別鬆口,既然進去了,就別出來湊熱鬧了?!? 劉均聞言微微聳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劉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歐卿祺就闊步走開了。 看著歐卿祺透露著迫不及待的背影,劉均無聲的吐槽:談戀愛的都是大傻子!歐卿祺! 歐卿祺上車了之後看著宋蘆靠在車窗上發呆,眸光微微一閃,伸手理了理宋蘆的頭髮,輕聲說“沁兒,怎麼了?” 宋蘆回頭看著歐卿祺,微微挑眉一笑,捏了捏歐卿祺的俊臉,慢條斯理的說:“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你怎麼過來了,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宋蘆沒有跟歐卿祺提起自己爲什麼跟江風見面的原因,儘管歐卿祺心裡有點隱隱的失落,可是歐卿祺還是不願意逼問什麼,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媽媽回來了,還有,大嫂流產了,之前沒有告訴你,生怕影響你的情緒,現在情況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今天你跟我去看看吧?!? 聽到歐卿祺一次性說出了那麼多的消息,宋蘆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看著歐卿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問:“你說什麼?大嫂什麼時候流產了,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歐卿祺聞言微微挑眉,漫不經心的對著宋蘆說:“那些事我能處理好,哪裡用得著你操心,你只要好好的保養好自己的身體就行,別累著我親親的大閨女兒?!? 宋蘆滿頭黑線的白了歐卿祺一眼,好半天才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車流淡淡的說:“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處理的?” 宋蘆總是感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有一種詭異的聯繫,就像爲什麼在歐凡跟楊雨成打架的進了警察局的時候楊家就恰好出了問題。 還有就是歐凡的問題好死不死的暴露了出來,這些種種讓宋蘆不由得覺得頭疼,好像其中有什麼特別被自己忽視了的線索,可是宋蘆怎麼也想不通這其中的蹊蹺到底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