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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萌挑斷綁住慕容墨染的繩索,然後把他的天嬌子母劍遞給他,說道:“恐怕今日得大開殺戒了。”

“殺到陰曹地府我也定會履行對你的承諾!”慕容墨染說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法場上的士兵並沒有很多,況且這些士卒又怎是殺手聯(lián)盟中的殺手精英的對手。

夏夢萌一行人很快逃出來法場,接下來是要去後街,風(fēng)素素帶著元寶在那裡等著他們。

可是突然,不斷有士卒向他們涌來,而且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看來與法場上的士卒不是隸屬一起的。

慕容墨染看著這些人,不禁有些疑惑,保衛(wèi)皇宮的禁衛(wèi)軍,怎麼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裡?

這些突如其來的士卒將慕容墨染和夏夢萌緊緊包圍,再切在三丈之外舉起弓箭面對著他們,每一把弓箭上的箭都拉滿了。

慕容墨染和夏夢萌並肩而立,十指相扣。

“看來果然如你所說,我們得殺到陰曹地府了。”夏夢萌笑道。

“到了陰曹地府你也還是我的夫人,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生生世世都是!”慕容墨染堅定的說。

人羣中讓開了一條路,一個人騎著白馬走了過來。

“柳大人,還勞你親自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慕容墨染冷哼一聲後說道。

來者正是柳清風(fēng)。

“南宮將軍,對不住了,皇上早就料到了你身邊的能人會來劫法場,所以纔不得不出此下策。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不要連累你的夫人和你的其他家人,束手就擒吧。”柳清風(fēng)說著。

他看到了慕容墨染和夏夢萌緊緊扣在一起的十指,心想,這個女人領(lǐng)著十幾個人就敢來劫法場,不過也許就算她只有一個人恐怕也會來劫法場吧。

慕容墨染爲(wèi)了她抗旨不尊獲得死罪,想來慕容墨染的心已經(jīng)被她栓的死死的了。柳清風(fēng)有些嫉妒,有些失落……

“柳大人也不需多費口舌,我們是要逃跑的,而你是來拿人的,所以原則上我們是沒什麼好說的。不過,你要是不想你的手下傷亡慘重的話,最好還是讓那個開。”夏夢萌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個女人,連逃跑都這麼有自信,這麼狂妄,不,她不是狂妄,她做什麼事情都是有把握的。柳清風(fēng)思量著莫非她還有同黨沒有現(xiàn)身?可是他是爲(wèi)皇上辦事的,他是無論如何不能眼睜睜看他們逃走的,何況,他也並不想慕容墨染活著。

“那麼。我便不客氣了。”柳清風(fēng)面無表情的說:“放箭!”

一聲令下,頓時,四面八方的弓箭射來,慕容墨染和夏夢萌揮舞著手中的劍,小心的抵擋。可是,箭雨一波又一波,密密麻麻。

“也許,我們都會死在弓箭下。”

“與君同眠,死亦何妨!”

“住手!聖旨到!”遠(yuǎn)處,八皇子急切的聲音傳來。

八皇子撥開人羣,從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可是看出,他這一路上是絲毫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八皇子顧不上擦頭上的汗水,冷冷的看著柳清風(fēng)說道:“聖旨到。”

柳清風(fēng)心有不甘的跳下馬來跪下,八皇子這道聖旨,一定是免慕容墨染死罪的。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茲永安關(guān)大險,著慕容墨染統(tǒng)領(lǐng)鐵騎十萬,即日前往永安關(guān)破敵,今日之罪,他日定奪。欽此!”八皇子朗聲唸完,慕容墨染接旨後,八皇子對柳清風(fēng)說道:“柳大人,這裡也不需要你帶著所有保衛(wèi)皇宮的禁衛(wèi)軍吧。”

“卑職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既然現(xiàn)在有了聖旨,我自然這就回宮。”柳清風(fēng)訕訕的說罷後帶著部隊離開了。

“八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夢萌問道。

“皇上要見你,我們先走,路上邊走邊說。”八皇子說著跳上了馬車。

原來,剛剛接到邊關(guān)八百里加急的快報,九皇子和大遼十萬軍隊已經(jīng)攻到了永安關(guān)城下。而皇上接到這個快報後,在八皇子的一番懇求這下,皇上才赦免了慕容墨染的死罪。

在這個緊急關(guān)頭,朝廷上有能力擔(dān)當(dāng)此大任的將軍,恐怕只有慕容墨染了,八皇子的一番懇求,正好符合皇上的心意,便順?biāo)浦圩隽藗€順?biāo)饲榘涯饺菽镜乃雷锩饬恕?

“九皇子終於光明正大的和遼軍走到了一起。”夏夢萌諷刺的說。

“南宮泉赫手中有雄兵三萬,加上他熟悉永安關(guān)的一切,如今朝廷上一些支持他的黨羽也開始大肆作亂,所以皇上只能給你十萬兵馬,而還要留守一定的兵馬護(hù)城。”八皇子解釋道。

“哼,區(qū)區(qū)兩萬永安關(guān)將士我都可以讓遼軍沒有辦法,別說現(xiàn)在有十萬大軍,破遼,足夠。”慕容墨染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皇上已經(jīng)下令捉拿九皇子,南宮泉赫現(xiàn)在已是戴罪之人,所以你不必顧及,最好在戰(zhàn)場了結(jié)束了他。”八皇子狠狠的說道。

慕容墨染沒有說話,該怎麼做,他自有分寸。

“還有,這次的這一仗,你只能勝不能敗。”八皇子憂心忡忡的說:“你只有勝了,才能戴罪立功,而我會好好開導(dǎo)紫萱,我保證只要你凱旋而歸之時,我一定讓紫萱主公向父皇取消這麼婚事。”

“戰(zhàn)場上的事情,你不必?fù)?dān)心,上一次固守在永安關(guān)內(nèi),就已經(jīng)夠憋屈的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慕容墨染的眼中似乎有什麼光滿在閃爍,就像是跳動的火苗。

夏夢萌知道,這是他的激情,作爲(wèi)一個將領(lǐng),在即將對敵之前的激情。

馬車到了皇宮外就停下了,夏夢萌在外面等著慕容墨染,而八皇子和慕容墨染一起去覲見皇上。

“慕容墨染,你現(xiàn)在死裡逃生,朕先不追究你過往的罪責(zé),如今這場戰(zhàn)役,真要你不但要勝,還要讓遼軍懼,讓他們不敢再屢屢犯境!”御書房中,皇上坐在廷案後威嚴(yán)的說道。

“末將領(lǐng)旨!”

“還有,朕想,這個東西大概對你有用。”皇上說著從案幾上拿起兩本書擺在案上,慕容墨染認(rèn)識,那就是他自藏龍寶藏中帶出的兵書。

“這個東西既然是你得到的,而且你也一定用得著它,那麼,朕便把它們賜給你,希望你好好利用,造福大梁。”

“謝皇上!”慕容墨染叩首謝恩。

“好了,你回去準(zhǔn)備一下吧,明日便集結(jié)大軍準(zhǔn)備出發(fā)。”皇上說道。

慕容墨染和八皇子一起退了出來。

“八皇子,有件事情我想你幫我查查。”慕容墨染對八皇子說。

“你我之間何時這麼生分了,有什麼事情你但說無妨。”

“我需要你查一查近幾日柳大人的當(dāng)班記錄,我總覺得,他前幾日大概不在皇宮。”

“你是說柳清風(fēng)?”八皇子疑惑道,不知道慕容墨染查這個做什麼。

“等你查清楚了我再告訴你其中的緣由,但願是我想錯了。”慕容墨染說著走到了馬車跟前,夏夢萌正坐在那裡發(fā)呆。

“馬車就借給你們用了,哈哈。”八皇子笑著識趣的避開了。

“這次出征,是什麼時候?”夏夢萌問道,兩個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沒有意外的話就是明天,皇上已經(jīng)下旨各出兵馬集結(jié)。”慕容墨染聽出了夏夢萌語氣中有些不捨的意思,心中很是快活。

“需要我?guī)兔N?我怕沒有我你不行。”夏夢萌打趣的說。

“呵呵,我倒是真想,可是……”慕容墨染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說話吞吞吐吐的。”夏夢萌沒好氣的說。

“皇上有令,我出征這段日子,家眷不得擅自離開洛陽。”慕容墨染無奈的說道。

“皇帝老兒還是不相信你啊。”夏夢萌說道。的確,一個剛剛被皇上判了死刑的人馬上帶兵遠(yuǎn)征,換了任何人都會有所提防吧。

慕容墨染雖然不悅,卻也無可奈何,況且,這種做法歷來就有,將在外,皇上總是會很擔(dān)心。

“那麼,這樣的話,我就等你平安回來,喝慶功酒。”夏夢萌說著轉(zhuǎn)過頭看向慕容墨染,眼神中飽含的愛意,慕容墨染看得到。

***

夜已深,夏夢萌爲(wèi)慕容墨染收拾了些換洗的衣服,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甚至覺得有些可笑,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賢惠了,可是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卻覺得很滿足。

也許,一個女人幫她的丈夫準(zhǔn)備衣物,便是生活中最簡單,最快樂的事情吧。她漸漸的覺得,愛情,並不想她想象中的那樣複雜,其實愛很簡單,很容易就能得到滿足。

門被推開了,夏夢萌知道是誰來了,而且不但她知道,就連元寶都早就知道了他回來,早早的跑去找巧娘,說是這幾天沒見姑姑,想姑姑了,要和姑姑睡。

“還沒睡,在等我麼?”慕容墨染走到夏夢萌身後,從她身後攔腰抱住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十分怡人。

兩個丫頭看到慕容墨染的眼神後便會意的放下手中的活退下了。

慕容墨染看著牀上堆滿了他的衣物,心知是夏夢萌在幫他準(zhǔn)備出征這段日子的衣物,原來這些事情都是侍女幫他做的,沒想到現(xiàn)在看到自己的女人爲(wèi)自己做這些事情,心中竟是這樣一種感覺。

只是這個女人大概不知道,她精心準(zhǔn)備的東西,他不一定會用得到,戰(zhàn)火紛飛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枕戈待旦,有時候連鎧甲都不會脫就休息了,哪能像在家裡般這麼多講究。

“夫人,這些,隨便拿兩件就行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慕容墨染不懷好意的笑著。

夏夢萌自然明白慕容墨染的話中是什麼意思,頓時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紅暈。

“沒看見我正忙著呢麼,我早晨可沒心思幫你整理。”夏夢萌嬌羞的別過了頭。

慕容墨染一把橫抱起夏夢萌,說道:“先忙正事,這個一會我自己收拾,嘿嘿。”說著把夏夢萌輕柔的扔在了牀上,而自己也順勢滾上了牀。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你搬去西樓,可是你怎麼總是不聽話呢?”慕容墨染有些不悅的說,一邊把玩著夏夢萌的髮絲:“害的我每次都得來找你,況且最過分的是,你還不讓我搬來!”

夏夢萌笑笑說道:“怎麼,嫌麻煩你可以不來啊。”她覺得,就算她已經(jīng)和慕容墨染真誠相對了,但是她還不想整日都和他膩在一起,她怕,她怕慕容墨染很快對她過了那新鮮感……

“你倒是說說看,我那個西樓怎麼不好了,和我一起住不好麼?”慕容墨染開始有些撒嬌的說道。一邊把夏夢萌抱在懷中開始輕柔的愛撫她光滑的肌膚。

“我只是在這裡住習(xí)慣了而已。”夏夢萌說著,一邊不斷的把慕容墨染的大手從自己身上撥下。

“我不管你習(xí)不習(xí)慣,總之說好了,等我回來你要正式搬去西樓,嗯……不搬也行,但是要和我一起住!”慕容墨染任性的說道。

夏夢萌玉手攀上了慕容墨染結(jié)實的胸膛:“嗯,等你凱旋歸來,我就答應(yīng)你。”說著露出淺淺的笑容,兩個迷人的酒窩深深的吸引了慕容墨染的目光。

慕容墨染把火熱的脣貼上夏夢萌的雙脣,他已經(jīng)攫取過多次了,可是這柔軟總是這麼的香甜,總是讓他要不夠。

舌頭靈活的鑽進(jìn)夏夢萌口中。感覺到她的丁香小舌有些抗拒,可是在他熟稔的攻城略地之下,很快就放棄了抗拒,而是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女人的雙手如水蛇一般攀上自己的胸膛,讓自己火熱的胸口更加的蠢蠢欲動。慕容墨染很快的扯光了身上的束縛,然後躺在鬆軟的牀上,把夏夢萌一把拉進(jìn)懷中。

“寶貝,爲(wèi)什麼我這麼愛你,爲(wèi)什麼我覺得我自己再也沒有辦法離開你了。”慕容墨染情迷意亂中喃喃道。

“怎麼,你還在想離開我?”夏夢萌在喘息聲中不悅的嗔道,慕容墨染總是很輕易的就能挑起她身子最原始的渴望,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淪陷在他的挑逗之下。

“不,我是我我再也離不開你了,也不要你離開我,寶貝,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都不許離開我。”慕容墨染說著已經(jīng)將夏夢萌身上的衣物剝光。

“嗯。”夏夢萌喃喃的答應(yīng)著,她的身體已經(jīng)傳染上他的滾燙,她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而此刻,她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她要他,要他狠狠的佔有自己。

女人主動的吻了上來,這讓慕容墨染很受用,她很少主動吻他,不過現(xiàn)在經(jīng)過他的多次調(diào)教,她已經(jīng)不再羞於吻他,最重要的是,她的技術(shù)在不斷的進(jìn)步中,她早已不再是想起初那樣只是用嘴脣廝磨他了,而是學(xué)著他的技巧挑逗著他,他這個老師,還不錯。

慕容墨染感覺到夏夢萌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格外柔軟,格外滾燙,燙的要吞噬他,而懷中的女人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爲(wèi)他而燃燒的準(zhǔn)備。

不再猶豫,不再遲疑,慕容墨染翻身,把女人輕輕壓在身下,一雙大手像兩隻靈活的泥鰍,劃過胸前的傲然,探入?yún)擦稚钐幍拿墼粗亍?

再看夏夢萌,嬌羞的臉上卻寫滿了幸福,顯然,她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了。

“寶貝,我要進(jìn)入了。”慕容墨染在夏夢萌耳邊輕聲廝磨,細(xì)小的胡茬把她弄得很癢。

“嗯。”夏夢萌輕聲的哼唧了一聲,然後便嬌羞的把臉轉(zhuǎn)開了。

男人縱身一挺,身下的女人身體緊繃,但是在他的愛撫下逐漸開始放鬆,緊接著,開始隨著他的律動配合著他。

慕容墨染的碩大被她的緊窒緊緊包裹著,他很是舒服,他知道,身下的女人也和他一樣,已經(jīng)沒有了起初的羞澀,已經(jīng)在他的引導(dǎo)下開始享受,享受他帶她奔上雲(yún)霄的快樂。

晚風(fēng)透過窗縫,卻吹不散房裡這氤氳溼熱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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