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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去年寧琳瑯回英格蘭受勳之後,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就是聚少離多,要說寧琳瑯心裡一點不情願都沒有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又要顧及道家人的心理感受,只好暫時委屈一下師兄了,反正兩個人有的是時間在一起。
可是眼看就要大婚了,作爲未婚夫的張辰還要在外邊跑來跑去,還是在剛剛海嘯過不久的印尼附近,怎麼能讓寧琳瑯不擔心呢。
得知張辰會在五號下午返回津溏的消息後,寧琳瑯一早就放棄了很多應(yīng)有的行程,把一些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做的事都拜託別人幫忙,自己則是駕著車去到了津溏的遊艇會,要在第一時間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師兄。
關(guān)於海上的消息,遊艇會這邊肯定要比寧琳瑯瞭解得多,張辰每次出海帶回來的東西中,有不少都是要經(jīng)過海關(guān)檢驗或者檢疫的,這些都需要遊艇會這邊提前向海關(guān)進行申請。
例如這次帶回來的豹皮、食猿雕、紅龍魚、藍血綠樹蟒這些東西,都要經(jīng)過生物病菌檢疫和各種樣本的檢驗之後才能夠獲許上岸;豹肉、燕窩、鯊魚肉、黿等等各種的肉食材料。則是要經(jīng)過食品檢疫檢驗。這個就要更加嚴格了;甚至連那些蝴蝶蘭,和栽培的土壤,都要經(jīng)過一些必要的檢驗,嚴防各種熱帶的致病菌羣被帶入華夏境內(nèi)。
麗娜見到寧琳瑯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遊艇會,就知道她是想見張辰了,這也難怪,哪有未婚夫妻婚前半個月內(nèi)還長時間山水相隔的呢。爲了不讓寧琳瑯著急,也只能是先透露一點小道消息,告訴寧琳瑯張辰給她帶回來一份很名貴的禮物;麗娜所說的就是那對超大的龍魚,但是因爲張辰並沒有說。她也就只是透露了一小點消息,並沒有揭張辰的底。
雖然張辰在電話裡說了,那是現(xiàn)今爲止發(fā)現(xiàn)最大的龍魚,已經(jīng)被定義爲“龍王”。接下來準備要重點研究和養(yǎng)殖的。不過在麗娜看來,這對龍魚在這個時候跑出來被發(fā)現(xiàn),卻是對張辰和寧琳瑯的祝福,作爲這次出海帶回來的禮物,用在兩個人的婚禮上是再適合不過了。
張辰並不知道寧琳瑯會來接他,本是想著回到京城給大家一個驚喜的,之前也就沒有把這對龍魚的消息說出來。只是去電話拜託張沄按照他的要求去火速定製一隻超大的魚缸,必須要在三月五號送到漢府大酒店準備好了,到時候會有大用處,龍魚的事也沒有告訴張沄。
因爲報檢單上要求了明確的數(shù)據(jù)。張辰也把具體的尺寸都給麗娜傳了回來,聽到數(shù)據(jù)的麗娜當時都沒敢相信,硬是叫張辰再重複了一遍之後,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等到李訥帶著報檢的申請去辦理手續(xù)的時候,工作人員也是一副“你填錯表”的表情,十幾釐米的龍魚進口是很正常的,一百幾十釐米的龍魚別說進口,就是原產(chǎn)地也沒人聽說過吧。
直到麗娜再三重複確認之後,工作人員才半信半疑地收下了申請表,反正這事龍城張家的貨。大不了到時候再臨時改一下就好了,何必爲這個得罪他們的人呢。
麗娜卻是不以爲然,他是親眼看過那兩條龍魚的照片的,而且她對張辰的信任幾乎就是無條件的,她相信張辰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但凡是跟著張辰工作有一定時間的人。的都會對張辰產(chǎn)生一種毫無根據(jù)的信任,再奇怪、再不可思議的事情。只要發(fā)生在張辰的身上了,就會變得不再奇怪,不再不可思議,反而是那麼地自然和應(yīng)當應(yīng)分。
就像這次張辰帶回來十六隻豹子的屍體和另外兩副豹骨,還有一種從未見過的蝴蝶蘭,以及數(shù)萬只頂級血燕,一百多條超過一米的黃脣魚等等。這些都是從未在任何的檢驗申請中出現(xiàn)過的,如果這不是龍城張家的貨,而是一個普通漁民的,怕是都會被檢驗檢疫的人吞掉了,一件也別想帶著入境。如此令人狂吞口水的東西,而且還是這麼大的數(shù)量,放在張辰身上卻顯得很正常,就像是他本來就應(yīng)該能待會這些東西來,否則纔是不合理的一樣。
“麗娜管家,這次師兄帶回來的禮物到底是什麼呢,你這裡應(yīng)該有記錄的吧,名貴的東西太多了,我根本沒辦法猜到,你把記錄給我看看好嗎?”寧琳瑯想要提前知道張辰帶給他的是什麼禮物。
麗娜卻不能真的出賣張辰,而且這個驚喜也只是她說的而已,張辰的本意是要在結(jié)婚當天才讓那對龍魚面世的,如果寧琳瑯不是趕到了津溏這邊,同樣會一無所知的。
搖搖頭道:“哦,親愛的艾莉薩,這可不行,先生之前是安排過的,不允許走漏半點風聲,一直要到你們結(jié)婚的當天才能公佈。而且這是一個超級大驚喜,如果我現(xiàn)在就告訴了你,驚喜也就變得沒有意義了,先生的準備工作不就白做了嗎。”
寧琳瑯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她要的就是張辰能夠早點平安歸來,其它禮物不禮物什麼的倒是在其次了。只要有師兄在,還有什麼得不到的禮物呢,又有什麼禮物能比師兄還重要呢。
便不再追問到底是什麼禮物了,笑著打趣麗娜道:“麗娜管家,你可是我父親介紹來的,應(yīng)該偏向於我纔對啊,可你現(xiàn)在卻成爲了師兄的鐵桿擁躉,早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就應(yīng)該和你前一份效忠於我的合同纔對。我們都是來自英格蘭的。用華夏的話來說。就應(yīng)該是老鄉(xiāng)啊,你居然不幫我,太讓人傷心了。”
麗娜也配合著做出一個陰險的表情,裝作惡狠狠地道:“那好吧,麥克唐納女子爵閣下,如果你可以把你丈夫所有的財產(chǎn)都搞到手,我願意發(fā)誓向您效忠。”
說完,兩個人就一起哈哈大笑,她們都很清楚,張辰的重要性超過了任何的東西。不只是對寧琳瑯很重要。對於被張辰賞識和重用的麗娜也很重要,對於張辰手下每一個人都很重要。
兩個人聊了沒多久,“琳瑯甜心”號將進入港口的消息就傳來了,大約再有半個小時不到。就能夠到達遊艇會的碼頭,神秘的禮物就要揭下它的面紗了。
剛剛看到“琳瑯甜心”號的船體,寧琳瑯就迫不及待的地跑上了碼頭,讓張辰可以在第一時間看到她。以前她和張辰也有過一段時間不見面的時候,唯獨是到了婚前的這半個月,寧琳瑯每天都想張辰想得發(fā)瘋,估計是患了某種婚前綜合癥。
遊艇剛剛停好,寧琳瑯就飛奔著衝了上去,衝進了站在甲板上的張辰懷裡,美麗的大眼睛撲閃了兩下之後。大顆的淚珠子就滾落出來了。
張辰趕忙把小師妹抱緊了,伸出舌頭去舔了舔她臉上的淚珠,微笑道:“我的小師妹那倒是因爲太想我而天天哭泣,讓她的眼淚都變得不再有鹹味了嗎,還是我的味覺徹底失去了呢。”
寧琳瑯根本顧不得理會張辰的玩笑,嗚咽著道:“師兄,我想死你了,總感覺你這次出去了好久好久,最少也有二十年那麼久,好怕你就像那些水手一樣。留在南洋再也不回來了。你要向我保證,以後不會離開你的小師妹,永遠都不會離開。”
“好,我保證。”張辰看著寧琳瑯,正色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小師妹。永遠都會像愛護我自己的眼睛一樣去愛護她,永遠都讓我的小師妹生活在最快樂的世界裡。”
寧琳瑯瞬間就被張辰的情話薰醉了。依偎在張辰的懷裡,道:“師兄,你真好,你的小師妹也會永遠都深深愛著你,就像是對自己的生命那樣去愛你。師兄,我要你吻我,瘋狂地吻我,用你的吻證明你對小師妹的愛。”
兩個人擁吻了快要十分鐘之後,才聽到邊上麗娜的話:“呃,先生,檢驗檢疫局那邊的人已經(jīng)來了,我想是不是先請他們來工作,您也好早點回到京城去,晚上還有大把的時間等著你們?nèi)ダ寺亍!?
寧琳瑯這纔想到,今天她來接張辰可不是要和他在船上熱吻這麼簡單,她還有別的想法呢;婚前三天兩人不能見面,明天他就要搬到寧爺?shù)哪亲暮显喝チ耍裉焓腔榍白钺嵋惶旌蛶熜炙谝粡垹椛希刹荒馨褧r間都浪費在這裡,而且船上還有自己的禮物呢。
擡起頭來笑著問張辰,道:“師兄,麗娜管家說在船上有一份很名貴的禮物,我現(xiàn)在就要去看看,是什麼樣的禮物,居然要這樣保密,之前都不能告訴我。”
張辰點點頭讓麗娜請檢驗檢疫的工作人員上傳來做事,然後才拉著寧琳瑯的收網(wǎng)養(yǎng)殖箱那邊走去,邊走邊道:“要說這份禮物啊,還真是巧了,正好趕上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也許是代表了上天對我們婚姻的祝福吧,祝願我們能夠婚姻美滿而幸福,家庭歡樂而祥和,或者還要加一個子孫滿堂纔算合適。
我們?nèi)A夏把結(jié)婚稱呼爲紅喜事,所以在結(jié)婚的這一天有很多相關(guān)的東西都要做成紅色的,就連新郎和新娘的禮服都要帶有紅色,所以這份禮物也是紅色的。而且這份禮物還是一對的,代表著成雙成對的寓意;而且這份禮物還帶著若干的下一代,這不就是兒孫滿堂的兆頭了嗎。
最重要的就是,傳說這份禮物極其旺風水,是千萬人所追捧的風水至寶。並且它們的個頭是迄今爲止有記載最大的,絕對可以稱之爲寶中之寶,用在咱們的婚禮上再適合不過了。”
說著,就已經(jīng)咋偶到了養(yǎng)殖箱的邊上,張辰按下了養(yǎng)殖箱頂蓋的開啓按鈕,裡邊兩條一米多長的紅龍魚船現(xiàn)在眼前。因爲還在蓄養(yǎng)期。兩條魚的轟動範圍並不是很大。就那麼輕緩地遊動著,配合它們特有的外形,還真有那麼一點王者風範的味道。
寧琳瑯猛地一下看到這兩條紅龍,有些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到仔細看清楚了,才驚奇道:“哦,天吶,這真的是現(xiàn)實嗎。師兄,你是從哪裡找到這對魚的,是紅龍不是金龍。果然最適合婚禮用了。師兄,謝謝你!”
寧氏一直以來都是華人世家,寧爺?shù)淖拥茈m然都不在古玩行和收藏界,但是對華夏的文化卻沒有放下;多年來也一直在努力吸取和接受新的華夏文化。對於東方世界的習俗、禮節(jié)、時尚等等自是熟悉得很。
寧琳瑯自幼接受東方文化的教育和灌輸,又在京城和張辰待了這幾年,更是要比大多數(shù)的華夏人還要熟悉這一切,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兩條碩大的紅龍魚。她甚至這對魚的來之不易,對於師兄找到這樣的寶貝來作爲婚禮的風水魚,心中當真是歡喜得緊。
“師兄你說這對紅龍魚是帶著自己的後代出現(xiàn)的,難道說現(xiàn)在還在孵化期嗎,還是在蓄養(yǎng)期呢,這麼大動靜把它們帶回來,漂洋過海的。雄魚千萬不要因爲受驚嚇把魚仔吞掉纔好啊。”寧琳瑯得知自己婚禮的風水魚就是這對之後,越發(fā)對兩條紅龍關(guān)心了,他可不想壞了自己婚禮的風水,雖然迷信和傳說不做準,但是有個好兆頭是誰都想的。
張辰拍拍她的肩膀,道:“沒事的,這一路上我都在觀察和照顧它們,沒有讓他們受到一點點的驚嚇。也許用不了多久,魚仔就會跑出來了,希望也和這兩條它們的父母一樣。可以長成個大個子。”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張辰又帶著寧琳瑯去看了這次的其它收穫。和見到紅龍魚時候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寧琳瑯在看到面貌醜陋又兇神惡煞的食猿雕的時候,絲毫沒有喜歡的表情和言語,反而還有些要遠遠躲開的意思。倒是那些蝴蝶蘭很讓寧琳瑯喜歡。女孩子對鮮花天生就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又是如此漂亮的罕見花種。當然更招人待見了。
知道豹皮只能做出六件大衣,其中一件已經(jīng)許諾給了護衛(wèi)隊員,寧琳瑯主動提出把準備給自己的那件勻出來,送給小表妹張涵,自己只要用所有的豹尾巴皮子做一條圍巾就好了。張涵就住在自己家裡,每天都會見面,如果姐姐有妹妹沒有,小丫頭心裡肯定會有些難過的;而自己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皮草,還有一件沙圖什的披肩;師兄又拜託阿布幫著買到了一件海獺皮的大衣,那可是最好的皮子了,何必爲了一件豹皮的大衣讓小表妹心裡難受呢,自己這個做表嫂的也就太失職了。
也許是因爲張辰的原因,檢驗檢疫局的工作人員效率還是很高的,對所有需要檢驗的物品和**進行過檢驗之後,確定不帶有任何的危害性病菌和污染性成分,馬上給這船貨物發(fā)放了準許證明,同時也對張辰的那對龍魚表示了相當程度的驚訝和羨慕。
張辰早就知道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他在意念力可要比任何殺毒和消毒的玩意兒高明無數(shù)倍,都是經(jīng)由意念力處理過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病菌和污染源呢。之所以申請檢驗,就是不想讓別人詬病,說他仗著龍城張家的勢利無視國家律法;尤其是這種小的方面,必須要嚴格一些,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真要想逃過檢驗,他的方法多了去了。
就在貨物都裝車的時候,臨時安置在一隻大水箱中,被張辰一直用意念力觀察著的龍魚有了異動。公魚的嘴巴張開了,三十八條小紅龍撲溜溜地鑽了出來,居然一條都沒有出問題。大公魚也終於放鬆下來,悠閒地抖動了幾下身體,一口就把路過嘴邊的一條小鰻魚吞了下去。
張辰馬上把剛要裝車的水箱攔下來,讓寧琳瑯也過來一起看看這些小紅龍,小魚已經(jīng)有七、八釐米的長度,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長到二十釐米左右,按照大魚的個頭來看,一年到頭的時候少說也要在四十釐米左右了。
寧琳瑯看著水箱裡遊動著的小紅龍,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三十多條,不禁又想起剛纔張辰說的“兒孫滿堂”。剛剛纔說了的話,這時候龍魚的幼仔就跑出來了,真不知道就是這麼巧合,還是真的有什麼寓意。羞赧地看了張辰一眼,嘴裡不知道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什麼,大概也就是關(guān)於生孩子和兒孫滿堂之類的問題。
這個時候的小魚是最危險的,餵養(yǎng)兩條大魚的水產(chǎn)都是活物,全部都放在水箱裡,如果小魚和大魚的飼料們混雜其中,難免就會有一條兩條被大魚誤食了的,那損失不要太大啊。張辰趕忙又找來了一隻小一些的水箱,把小魚換到裡邊,儘可能地保證安全。
這才把水箱全都上了車,用專門的苫布蒙起來,運回到漢府酒店投放到事先準備好的超大魚缸裡。如果就這麼放在水箱裡,也不用等到結(jié)婚那天做風水魚了,這一夜的工夫就得全掛了。
折騰完了一應(yīng)的事務(wù),張辰和寧琳瑯到了晚上十點多才回到家裡,因爲婚期的臨近,幾乎所有人都在操心著婚禮的事,這次也額外沒有在家裡熱鬧。
兩個人和張芷蘭、陳雯琳打過招呼,簡單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就直接回房去了。張芷蘭和陳雯琳都是過來人,明白這小兩口是什麼意思,都很識趣地沒和他們住在同一層,連張沐和張涵也都被喊到了它處。。
寧琳瑯從明天開始就要住進寧爺?shù)哪亲鹤樱钡浇Y(jié)婚那天張辰去迎親的時候才能再見,接下來的兩天裡是別想見面了。
又因爲兩個人差不多有十來天沒見了,兩人從進屋就開始折騰,這一夜兩個人折騰得簡直就是天雷地火般不可收拾。張辰使出七十二般武藝似的神通,寧琳瑯也是強撐著一直堅持,一直到天光放亮才堪堪停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