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雪發呆的看著黑板,聽著數學老師在默默叨叨的講著那些固定的公式。牧羊雪有一個不錯的腦子,但只限於對道法的領悟,對於數學完全是一竅不通。
“牧羊同學、、、”隔壁的胡蕙説傳來了小聲的呼喚。
“這次沒叫錯嘛!”牧羊雪欣慰的說。
“這個給你,”胡蕙説把一張紙條扔給牧羊雪說道。
牧羊雪皺著眉頭打開紙條,看見紙條上寫著一大段話。
‘上次的事對不起,今天中午作爲賠罪我請你吃飯,就在學校前面的那個小餐館。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請務必答應!’
牧羊雪想了好久但是還是沒有想起來,胡惠説做了什麼對不起她事。但是自從自己來到這個學校,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邀請自己吃飯,於是快速的回了張紙條給胡惠説。
胡蕙説拿起牧羊雪的紙條,興奮的打開,看見上面寫著自己非常期待的一個字‘好’。看到紙條之後胡蕙説開心的看向牧羊雪,但是牧羊雪還是依舊看著黑板,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胡蕙説是一個看不得別人落單的性格,可能就是因爲這個性格所以她纔會接觸牧羊雪。
由於昨晚的雨今天中午的空氣還殘留著一點淡淡潮溼的味道。風令今天第一天來學校報到,此刻的他站在學校的操場上努力的呼吸著空氣裡潮溼的氧氣。
“真是奇怪啊!”風令自言自語到:“今天都沒見著那個傲嬌的大小姐呢?雖說不是同一個學年,但也是在同一所學校啊!”
“那個!”一個滿臉通紅的女同學跑到風令面前說:“能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
風令衝著那同學笑了笑說:“早戀可不好哦!”
那女同學看到風令衝著自己笑,頓時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那個、那個、、、”
“但是沒關係哦!”風令塞給那女孩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說:“就一個電話的話!”
女同學雙眼含淚的看著風令,風令拍了拍女同學的頭,轉身就走了,留給女孩一個瀟灑的背影。
‘真是拿自己的帥氣沒辦法呢。’風令自負的想到。
仁德高中的附近有一家小店,裡面裝修幽靜,食物有特色還好吃。很受學生們的喜愛。牧羊雪和胡蕙説坐在靠窗的位置。
“你要點什麼?”胡蕙説問牧羊雪。
牧羊雪思索了一下說:“就那個炒飯吧!”
“四季炒飯!”胡蕙説吃驚的說:“你也喜歡吃這個啊!我也超喜歡的!”
“哦,”牧羊雪冷冷的回道:“是嘛!”
“那喝什麼呢?”胡蕙説積極地問。
“檸檬茶!”牧羊雪淡淡的說。
“真的嘛!”胡蕙説興奮的說:“我也喜歡檸檬茶!”
牧羊雪看著滿臉興奮的胡蕙説心想:‘這女孩絕對不正常!’
“服務員!”胡蕙説衝著店裡的服務生叫道。
“想好點什麼了?”帥帥的服務生走過來問。
“嗯,”胡蕙説點頭說:“兩份四季炒飯,兩杯檸檬茶!”
“好,還要其他的嘛!”服務生記了一下要點的菜單問。
“沒有了!”胡蕙説衝著服務生說。
“那稍等了!”服務生說完就走了。
“牧羊你還喜歡什麼東西啊?”胡蕙説繼續興奮的問。
還未等牧羊雪回答,餐廳裡的女生不知爲何掀起了一聲聲歡呼。牧羊雪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位頂著一頭綠髮穿著自己學校校服的風令,站在門口犯賤的享受著周圍的歡呼。
“你認識他?”胡蕙説看著表情奇怪的牧羊雪問。
“不認識”牧羊雪堅決的否定道。
“哦,那是今天剛轉來的高二的學生,”胡蕙説介紹說:“因爲長得帥,好多女孩喜歡呢!”
牧羊雪吃著飯默不作聲心裡腹黑到:‘哪裡帥了,像只青蛙一樣!’
“牧羊大小姐,好久不見!”風令走到牧羊雪的桌子前說:“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滾!”牧羊雪臉都不擡一下的說。
胡蕙説額頭冒起三條黑線心想:‘這麼說話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吧!’
“不介意我坐在這吧?”風令對胡蕙説說。
“可以啊!”胡蕙説點一點頭說。
“好久不見,牧羊小姐您還是這麼冷淡呢!”風令坐在胡蕙説旁邊的位置看著牧羊雪說。
“在我的記憶裡可不記得我有和你這種雜魚見過面。”牧羊雪冷冷的說。
風令臉冒黑線,滿身殺氣的看著牧羊雪。
“那個我們先吃東西吧,哈哈!”想緩和氣氛的胡惠説笑著說道。
“哼、、、”牧羊雪站起來說:“和這種雜魚在一起吃飯簡直是一種侮辱!”
說完牧羊雪就朝著門口走去。
“難道牧羊大小姐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會來到這所學校嗎?”風令喊住牧羊雪說道。
“沒必要知道、、、”牧羊雪冷冷的看著風令說:“你這個廢物的行動!”
“呵呵、、、”風令嘴角抽搐著說:“怎麼著我也是青成子的嫡傳弟子,迴夢派下任掌門,牧羊大小姐可不要太過分了。”
“那個吵架,還是不要的好!”胡蕙説在一旁看出這兩個人不和睦的事實心想:‘就不應該讓他坐下的!好不容易和牧羊的接觸,全毀了!’
“你敢比嗎?”風令也站起來看著牧羊雪說。
“你應該問你自己敢嗎?”牧羊雪冷冷的說。
“那我們不使用道力,赤手空拳怎麼樣!”風令竊笑的說。
“有個廢物想捱打我當然很樂意!”牧羊雪嘴角冷笑著說。
“牧羊,你傻啊!”胡蕙説生氣的看著風令說:“你還是個男人嘛,要和女人打架!”
“放學後,體育館見!”風令無視胡蕙説的指責,繼續對牧羊雪說。
對於風令來說牧羊雪是他這輩子最想打敗的人。陰陽兩派每五年會去太極山上切磋比試。主要是爲了顯示自己門派的厲害,還有了解對手的實力。如遊戲一般,都是由小輩來參加。而那一年牧羊雪和風令一起去參加比試,比到最後就剩他們兩人,最後的勝利者也將要在他們兩人中產生。但就在大家期待精彩的比試時,牧羊雪只用了一招就把風令打敗了。還說了句‘真是個不禁打的廢物!’從此之後風令的心中對此有極大的陰影,回去之後勤奮學習道法,終於成爲了門派的第一人。(風令的道袍過腰長,這在他們門派很少見,一般他這個年紀很多人連個正經道袍都沒凝結出來!)但在牧羊雪眼中他依舊是廢物,所以他要打敗牧羊雪,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廢物。
“真是個差勁的男人,牧羊不用管他,不要去!”胡蕙説憤憤不平的說。
牧羊雪掃了一眼風令邊走邊說:“死了我可不管!”
胡蕙説看著要走出店門的牧羊雪,皺了一下眉毛追了過去。
陽光透過窗戶照到胡蕙説的側臉,把她襯得更加的可人。胡蕙説蹲在地上看著牧羊雪和風令對打。雖然牧羊雪和她說不要過來,但是很擔心的她還是跑了過來。
‘這兩個人不累啊!都過了一個小時了。’胡蕙説心想:‘不過牧羊好厲害啊,這麼久風令都沒碰到過她。’
風令揮著手臂向牧羊雪打去,但牧羊雪輕輕一移輕鬆的躲過了這一擊,之後向上一挑擡起左腿向風令踢去,風令雙臂交叉擋住了牧羊雪的一記重踢。牧羊雪隨後往後一跳,嘴裡念著什麼,風令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凍住了一般。牧羊雪趁著此時,揮起拳頭向風令打去。
“你耍賴!”風令捂著眼睛說。
“哈”牧羊雪說:“我沒有啊!”
“說好不使用道力的,你、、、”風令氣憤的說。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使用道力是是什麼樣子,”牧羊雪說:“再說我又不會用冰系的道法!”
“那、、、”風令雲裡霧裡的說:“那你也是耍賴了!”
“凍結你身體的又不是我。”牧羊雪邊向胡蕙説走去邊說:“你真是單純啊!”
風令看著牧羊雪的背影淡淡的想‘以前的那次也是這樣。像她所說的那樣不是她使用的道力她沒違規,但是誰呢?那女孩應該不是??’風令蹲坐在地上雙手抓著頭髮心想:‘就是說我又輸了!’
胡蕙説高興的走在牧羊雪的身邊說:“贏了呢,要不要慶祝一下!”
‘慶祝!’牧羊雪用一種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胡蕙説心想:‘要是這就慶祝的話自己不是天天慶祝!’
“算了”牧羊雪嘴角僵硬的說。
“哦,真掃興!”胡蕙説失望的說:“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爲什麼要打架?”
“不爲什麼!”牧羊雪說。
“那是爲什麼,說說嘛!”胡蕙説興奮的說:“我想聽聽!”
“有什麼好聽的。”牧羊雪站在路口說:“我要往這面走,你呢?”
“這邊!”胡蕙説落寞的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那,拜拜!”牧羊雪淡淡的說。
“還沒告訴我爲什麼呢?”胡蕙説站在原地嘟囔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