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就有人將東西送了過來,行如水的能量在這一刻體現(xiàn)了出來,王貴所說的東西一件沒少地全都送到了別墅。
王貴將東西分成了三份,每人一個大包,裡面放著一些救生的東西。在地下,尤其還可能是兩千多年之前的底下建築,隨時都有可能坍塌了,到時候這些東西就重要了。還有一些挖土撬石板的小物件,都是幹他們這一行的專屬物件,雖然兩人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但還是準備著。
將兩匹馬兒留在了別墅這裡,只帶著小喜和小紫,兩個小傢伙身形小速度快,到時候說不定會派上大用場。
三人沒有開車,而是走到老遠的路口乘一輛計程車,這樣來去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計程車的司機見到張?zhí)郊绨蛏狭⒅浑b小鳥兒,便說道:“這隻鳥是不能帶上車的,要不你將它放到後備箱裡面吧。”他倒是沒有認出來如同圍巾一樣纏繞在張?zhí)讲弊由厦娴男∽稀?
小喜聽到他的話很是氣憤,撲扇著翅膀想要飛過去啄他兩下子。
張?zhí)綄⑿∠舶矒嵯聛磉f過去一百塊錢說道:“這樣行了吧?”
計程車司機麻利地接過錢說道:“帶這隻鳥上車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怕它身上帶有什麼病菌,你讓它在車裡面注意點衛(wèi)生就好了。”
王貴將地址告訴了計程車的司機。
這個司機拿著地址看了一會兒皺起眉頭說道:“這地方有點遠呀,而且位置很偏,這一趟跑過去回來的時候就基本上沒有生意了,只能跑單趟,這個...”雖然沒有做捏指頭的動作,不過要加錢的意圖很明顯了。
張?zhí)椒覆恢瓦@種人一般見識,沒有說話,直接甩過去兩百元。
計程車司機收起錢這才心滿意足地發(fā)動了車子。
一路上沒有太多的交流,路途確實不近,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鐘了,臨近中午。
下車的時候計程車自己涎著臉說道:“三位要在這裡停留多少時間?”
三人將東西從後備箱裡面取出來,沒有理會他。
計程車司機卻沒有自知自明,繼續(xù)說道:“要不我給你們留個電話,到時候你們需要車子的話打電話,我還過來接你們?”
收拾好了東西的王貴走過來大手從車窗伸了進去直接拽住司機的衣領(lǐng)子,將他半個身子都拉到了車外面,狠狠地說道:“我今天是有事情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最好祈禱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非得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司機的半個身子懸在空中,嚇得哇哇大叫,只能用手緊緊地抓著王貴的手腕。
說完話之後王貴將手鬆開然後抽出來,這個計程車司機就從空中再了下來,臉先栽到地上,半邊腿還在車窗裡面,來了個狗啃屎。
等張?zhí)饺俗哌h了,這個司機才手腳並用地從車裡面爬了出來,站起來後朝著三人的背影罵道:“媽的,要是再讓小爺見到你,非得叫人打斷你的四肢。”又看了看行如水嫋嫋婷婷的身姿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不過這個女人倒是正點,到時候打斷了兩個男人的四肢,女人拉到樹林裡面好好享受一番。”
不過等他重新上了車不經(jīng)意之間看到後座上面的東西之後,剛纔意*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因爲後座上赫然留著一灘鳥屎。氣得立即破口大罵起來。
張?zhí)饺嗽缫呀?jīng)走遠了,自然聽不到他難聽的罵聲。三人揹著大包進了一家小旅館。
這是一處偏遠的小鎮(zhèn),小旅館外面看起來有些破舊,三人進去要了三間客房,店主只收錢發(fā)鑰匙,連用身份證等級都免了。這種小旅館正是王貴他們這類人匯合的好去處,不用怕身份會暴露。
找好了房間暫時將東西放下,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你們在那個房間?”
“四一二,你過來吧。”
王貴掛斷了電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們這一行雖然不忌諱死人,也不怎麼敬鬼神,不過對於一些不祥的字眼則是能避則避的。“四一二”不就是“死上一兩個嘛”不知道誰人選了這麼一個不吉利的房間。
三人住在二樓,上四樓敲響了房門。
“誰?”裡面的人甚是謹慎,並沒有立即開門,而是先問了一聲。
“關(guān)中人。”王貴說道。這些人聚在一起的是時候全都用的是化名或者綽號,即便是相熟的人也甚少有知道對方真實姓名和底細的。
房門打開,三人走了進去。房間裡面已經(jīng)坐了五個人,其中有一對雙胞胎男子。
這對雙胞胎男子大約三十六七的樣子,正是男人最鼎盛的年紀,看上去孔武有力。這次就是他們兄弟兩人發(fā)現(xiàn)了古蹟,探查之後感覺兩個人沒有把握才邀請同行一起前來。
房間裡面還有一個五十多歲學著打扮的男人,身邊坐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這位五十歲上下的老學者見到王貴身後的行如水有些驚訝。
行如水看到他同樣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釋然了。朝著老學者說道:“沒想到韓教授也是道上的人啊。”
其實兩人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行如水之所以認識並記住這個韓教授是因爲在一個古董交易會上,她的一個朋友曾花了一千多萬從這位韓教授手上賣過一個元青花瓷,不過回去後又多方鑑定之後才知曉是一個高仿贗品。而這位韓教授之所以能認識行如水則是因爲行如水禍國殃民的容貌,還教授人老心不老,曾對於行如水的驚爲天人,也打過一段注意,不過最後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便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並且收拾家當轉(zhuǎn)移到了別處。
韓教授臉上笑呵呵的沒有一絲尷尬,說道:“我是道上的人不奇怪,只是不知道行小姐怎麼也來了?”說完看向那個開門的雙胞胎之一。
那個開門的雙胞胎早出生一刻,便叫做老大,他的弟弟叫做老二,至於真名就不知道了。
老大眼光在張?zhí)胶托腥缢纳砩蠏咭暳艘槐椋会岢踬F問道:“這兩人是...?”
王貴說道:“這兩人是我的同伴,手上都有著人命。”
張?zhí)绞稚洗_實有著幾條人命,至於行如水手上有沒有人命王貴就不知道了,不過也這樣說了出來。在這個行當裡面黑吃黑、見財起意想獨吞的事情太常見了,在坐的那個人身上都不可能沒有人命,王貴這樣說出來可以讓這些人稍稍放鬆警惕。
房間的角落裡面還坐著一個老農(nóng)式的漢子,三人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之後就不再多加關(guān)注,沉默地坐在那裡很容易讓人忽略了。
不過張?zhí)竭M房間之後關(guān)注最多的就是這個人,有句話說得好“愛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這種人是最危險的。而且張?zhí)接^察到這個人雙臂很長,手上面有著老繭子,顯然是手上的功夫不弱,在一個就是張?zhí)綇乃纳砩细惺艿搅藵庵氐难任丁?
王貴問道:“什麼個情況?”
雙胞胎裡面的老大說道:“還有一個人沒來,等他來了在一起說。”
王貴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
韓教授打量了一番張?zhí)剑踬F問道:“王鐵杴,這兩位是你帶過來的,不介紹一下嗎?”
王貴之所以被稱呼爲王鐵杴,是因爲王貴善用鐵杴,一怕普通的鐵杴在他手裡比那些個神兵利器都要厲害,韓教授就曾親眼見過王貴用鐵杴將一個人的頭劈成了兩半。
ps:聽編輯說明天有個大封推,所以明天會小爆發(fā)一下,最少五章,順利的話可能是八章,同時老佛也期待著大家的鮮花和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