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極大的盜洞,四四方方的。顯然是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挖掘而成。單憑目視略略估算長約六米,寬四米。
當中處有臺階,一層一層向下延伸。這條臺階似乎直直的通向古墓。冀月白道“你們不用太過緊張,者根據我的估計應該只是一個虛墓,之前那些人的離奇死亡,應該便是墓主人使得障眼法。讓我們誤判這是真墓。”
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回答的。甬長的過道越往深處越狹窄,到最後只能躬下身子將自己團成一小團才能勉強前進。
但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便又寬闊起來。身子也能舒展開。活動空間大了一些。
石階修到一扇石門前便停住了。此時這裡更像是一個山洞,入時極爲狹窄,到得洞內方知別有洞天。
這扇石門一直頂到最上邊,兩邊將其牢牢擋住。看上去十分的堅固。
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剛走了幾步,忽然覺得不對勁。怎麼我越往前走,好像這石門離我越遠。
我又重試了試,結果竟然退到了孫王兩家人身旁。他們見我來來回回,不知在幹什麼。奇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我一想要往前走,可剛剛邁出步子身子就往後退。怪哉。”
“嗯,這裡處處透露出一股古怪,剛剛我在來的石壁上發現了一些字跡,可再用蠟燭去仔細看時,卻又消失不見了。”孫平說道。
冀月白說道“這些不外乎就是一些前人的障眼法,你們不用擔心。有什麼突發狀況的話立即報告給我就行。”他的話語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們三個只好都點了點頭。
王石說道“這裡有什麼古怪的。不就是一個假墓嗎,切”說完就大大咧咧的向那扇石門走去。讓我奇怪的是,王石並沒有像我一樣身子詭異的後退。他到了石門跟底,用手輕輕摸了一下,旋即閃電般的抽了回來。並驚道“我去,這扇石門怎麼這麼燙,和一個大火爐似的。”
我們聽了他這話,心下都是大奇。若說是冰冷徹骨倒還是有點那麼子可信度,可若說一扇在埋了地下不知多少年的石門滾燙滾燙的。有點不可能。
我們幾個於是都湊上去瞧個熱鬧,沒想到身子像是沒什麼東西給抓住一樣。動彈不得。
王石背對著石門,見我們不過來,便朝我們招手。
就在這時,那扇石門突然打開了一條縫隙,那條也就夠一根竹竿出入那麼寬。
從那條縫隙之中伸出了一條烏黑的胳膊。藉著微弱的燭光遠遠看上去像是一條蟒蛇把王石給纏繞起來。那條胳膊一把扣住王石的喉嚨,將他拖入石門之後。本來以王石的體寬他是進不去的。可當他一碰到那扇石門,那條縫隙又變的大了一些。那隻黑手剛好將他拖入石門內。
只留下我們三個人眼睜睜地看著,因爲王石被綁進石門時,被扣住了喉嚨,故一點聲音都未發出。便消失在石門之後。
這時,我們像剛剛掙脫了禁錮,一個個癱軟在地。
“那。。。那是個。。什麼東西!”孫平驚恐地問道。這是我開始後悔沒讓那幾個夥計跟我一起進來了。
冀月白搖了搖頭,潔淨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們都惶惶對望,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杜 。。。昂。。。”石階處傳來了驚天動地的聲響。冀月白立即搶身而過,竄到外面。
但很快他又轉了回來,灰頭土臉的。
他冷冷的道“通道讓人給炸了,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什麼!”我和孫平異口同聲的驚呼。
“我們在此之前就中了一個局,根本沒有炸開門。都是假的。”冀月白沮喪地說。
孫平不解,忙又追問“我不明白,你把話說清楚。”
“我的人根本沒有炸門,那些死的人肯定也是讓石門內的東西捉去了。只有一個夥計跑了出來,但他也被石門內的東西所傷。被我斬其四肢。”冀月白說道。
“不對,那又會是誰炸的通道呢?是誰要置我們於死地?”孫平繼續追問。
“我也不知道,你剛剛看到的字跡應該是血跡凝固後的樣子。當你用蠟燭去看時,血液受高溫融化開。這裡的石壁及其光滑,是我們打了整整三月纔打成的。所以化開的血水立即順著石壁下滑。你自然在原處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冀月白說道。
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呆在原地,不做聲響。到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炸了就炸了。幾個人再給他挖開就是了。”
“你可以去試試,通道被炸的一段離我們很近。在第一時間堵住而我們的出口後,他們應該會將整個通道堵死。但憑人手是絕對挖不開的。”冀月白絕望的說道。
等等,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便又問“既然他們想要殺死我們,爲什麼不直接把炸藥放的離我們近一些。直接的將我們炸死、還要大費周章的將整個通道堵起來?”
冀月白緩慢地說道 “這麼做很容易發現不說,而且極容易驚動石門後的東西。所以,他們將整個通道堵起來,應該不是防止我們逃出去,而是害怕石門裡的那個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