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他的世界,‘星馬’得失。?我可否也去一趟,感受一下異國風情,也不會不是一疊?我的出國事務聯繫準備在四月。
天氣已開始進入春季,雪早已融化,路邊的花叢已見花蕾朵朵,一早洗刷後走出房間,進了停車場,開上車回走在回醫院的路上,卻也見多了很多的車,已習慣了早起,避開這車流的的上班潮,昨夜的晚睡,讓我也只好認了這一回的路途等待,分散急急趕路的心情,望著車外、路邊的那點點斑紅和翠綠,感受春天的花放,是呀久違的花那等待一年之久的不羈有必要用壓制不讓它綻放嗎?卻又何況人呀!人非天物又有什麼不可以也能有所放縱呢,糾結那曾有的不應該,是不是太累,卻又是我從不認識他到認識嗎?想著開解別人當應如何是好,言重不一定有效,言輕也只動了皮毛,能解嗎?因人而異,查言觀色真是職業醫生的一本書呀。
這個星期六,休息日的心情確實不錯,久久的一週讓人放鬆,想著心事,回想一下一週來的平常事,美美地在小桌前喝著一杯清茶,電話突然響了,哦!是他“今天有空嗎?天氣很好出去走走?”“行!有空去那?”“聖女峰好嗎?”“開車三小時。”“好,行,一會到,我過來接你。”“那行。”“掛了。”?我收拾完那一些雜事車上了高速,極佳心情的我。延途感受著,看梨林從身邊飛過,車內CD播放著汪峰的《當我想起你的時候》?下了車。聖女峰。啊呀————————處處梨花飛濺,那飛飛落落的花瓣蕊粉,嘿嘿美矣,雪白中那點點的紅好美呀!————《聖女峰下梨花淚》呀!那年復一年的經歷永遠都沒有失落,一個來年又一個來年卻讓人永遠都是懷念。
“快!阿凡,看那。”“好美呀!”“是呀!空氣都帶著甜。”我們奔跑的那滿天梨花飄落的梨園,我聽懂了大舌頭哥哥的心,是呀!開了,空氣都帶著甜那是心情,“大舌頭我們拾花瓣吧。”“好!”我在車中取了個盒子。“好多呀!”“香嗎?”“嗯!”“阿凡看一手的蕊粉。”“是呀!好滑爽耶。我喜歡。”“一會會拾得很多的。”“開心嗎?”“開心。”“我也很開心,好久沒有笑的這樣開心。謝謝阿凡。”看到大舌頭哥哥此時那放鬆了的神態,我笑了。我們坐在那梨樹下,“看你現在的樣,我很高興。”“謝謝!你的一番話讓我心開了。真的!真不知道如何謝你。改天請你吃飯吧。”“好呀!”“我太容易將事情注入情感了,一時半會解不開,總會有自傷的表現,真的很是不好。也實在是在你面前表現的那麼懦弱,真不好意思。”“現在呢?還自責嗎?”“可以睡眠了,是放鬆了。”“是呀!哪你情我願的性情慾望不要太叫真了。”“放不開總是糾葛不清。”“對!法律之內的東西,過了也全當需要吧。”“想不到你那樣看的開。”“哈——都什麼時代了,你還那麼老土。”“80後確實是不同呀!”“可別!剎車,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呵!我也沒說你什麼呀!”“開心就好。”“走吧,把這些個梨花葬了吧。”“好耶!”“玩葬花呀!”“是!如此漂亮的美讓它留在這一段相識中。”“行。”
時間一天天
的過去,一切好像又都沒有什麼變化,隨著時間也許一切都會淡化的。平時的我很愛寫東西,這時的我不知爲什麼找不到靈感了,指尖在鍵盤上點拭著,刪除,再點拭再刪除。沒有結果,全打結了,難解難散、理不出想要的因爲和所以,是有些很無聊的感覺,我像以往一樣,還是玩一會遊戲吧,打打牌,算是打發時間。遊戲室裡我打牌是新手,經常被搭檔罵,真是的,這些人素質真低,說話前也不刷牙。
我在勸慰自己不要理會,若是脣齒相擊,我不就和他們一樣沒有素質了嗎?不在意,最多不和他玩了。我心燥的不時轉換著一個又一個遊戲廳。
剛剛坐下,就上來了一個人,“是你嗎?”“你不記得了。”“呀!是你,認識也有一斷時間了,還好吧。”“還行,還寫嗎?”“是的,多數時間是寫東西的。”“今天難得你來。”“是嗎?”“知道我等你幾天了?”“有嗎?”“差不多吧。”這一次,他是我的搭檔,我們玩得很開心,不是我玩的好,二是對家是個高手,一手爛牌也能起死回生,真是神了!很快不知不覺中已玩到深夜,最後我說:“下了。”他回了一句:“恩,不早了,下!明天還來嗎?”“來。”我不知道怎麼就說了出來。?接下來有那麼幾天都是這樣,在他的帶領下我的遊戲比分一路飆升,都可以去高級廳玩了。我很開心,他也很開心。不經意的一天,他說:“可以告訴我你QQ號嗎?”“QQ號嗎?”“是呀!我們可以在網上說話或聊天的。”“聊天嗎?我不會跟一般人聊天的,花費的時間太多,注進感情會是網戀的。”“沒那麼嚴重吧。”“跟你一個人聊吧。”“記住了不得2367893”“行。”“我也是喜歡和有內容的人聊天,QQ先加上我,先看看你的空間。”“不好,女士優先,你還是讓我先看看你的作品吧。”“這有什麼呀!都無所謂了。”“聽你的吧。”“還玩撲克嗎?”“不玩了,和我說說話吧?”我說:“嘿,我只喜歡和有故事的人聊天!你的故事我可以寫嗎?”“只要用的著的,寫吧!”“不再意嗎?”“不會。沒那麼小氣,況且是阿凡你寫的。”“行成篇後你幫我改,做我小說的第一個讀者吧。”“很願意。”“還常去那酒吧嗎?”“有一些時候沒光顧了。”“我也沒去,靜下心想寫些東西了。”“真好。”“都忘問了你叫什麼名。”“哦!我還以爲你不想知道我呢。”“行了,別買了說吧。”“莫菲”“不是吧。我想呀叫你,叫你大舌頭哥哥吧。”“莫菲。”“是呀!奇怪嗎?”“不、不奇怪,我單位有個人叫莫菲。你有個兄弟也叫莫菲嗎?”“沒有。”“行呀!以後叫你莫菲了。不過也叫你大舌頭行嗎?”
過了一個時期,時間不是很長,郵箱裡多了一首小詩。?《放手》?我生命中有一條不成文的定律,/?如果有誰出現在我的夢裡,/?那可能意味著---已經成爲過去。/?每個被夢驚醒的夜裡,/?爲什麼出現的都是你??/哦!原來你已經遠去。/?平淡還將繼續,?放手吧!/不再爲夢徒勞,/?就讓你消失在我的記憶,/?經常出現在夢裡!?/?一首情真意切的小詩,呀----是不是他轉來
的?有點懷疑,不過沒有好意思說出口,我百度了一下,真的找不到原文。?“呀,這首詩歌是你自己寫的?”?“是啊,見笑了,我空間裡還有很多,你來吧!”?我“恩!”了一聲,毫不猶豫地加了他的好友。?剛剛加完,他跳動的窗口就飛來一句話,“呵呵,先讓我看看你空間吧?一會再聊。”?我們彼收了遊戲,來到對方的空間。呀---他的空間裡,內容不多但是寫的真不錯,很深刻,包括這首小詩---放手。?沉默了許久,終於看完了。??“看完你的空間,感覺你這個人很--沉。新加坡的相遇分手還沒忘呀!”?“是嗎?心情倒是收了,付出的情感就讓時間去理會吧,會收的。我給人這種沉和不振奮嗎?不太好的感覺嗎?”?“是的,什麼放手啦,忘卻啦,亂七八糟的不好玩兒!”?“呵呵”?“說說我的吧,我愛寫,好多同事都找我寫東西。”?“哦,好吧。恕我直言,你寫的東西,怎麼說呢?有思想,但是表達的效果,在某些地方不盡人意,有的像是在寫天書,需要看很多遍才能懂,還是似懂非懂!簡直讓人懷疑你是不是90後生人,火星文!或者不客氣的說---大腦進水!”?“切!”我有點生氣,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我的,這人說話太直了,但是我還是耐住了性子。?“那你說我該怎樣寫呢?幫忙指點一二。”?,“好吧,我說話直,有時候不給人留面子。當然自己不是寫的很好,不能說指點,算是探討吧,給你提供一些思路,好不好?比如……”?這一夜,我們聊的很多,他告訴我他的故事。說到傷感時還時兒停頓。他知道的範圍也比較廣,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體育音樂,讓我有些敬佩,最初的那種尷尬沒有了,我的介心懷疑在漸漸打消。我說:“搞不懂你最初的那種落迫從何而來,看不出你讀怎麼多書的人,會看不清自己的選擇。”我開始懷疑他性格的變異,雙重人格?或書讀的多了,分理不出自己的對錯?會對生活失去信仰?懷疑身邊的真假?我開始問我,那是一條什麼樣的心路呀?出於無奈我還是不想就此斷了我習作的題材。
“你知道潮州嗎?”?“知道,那是在廣東與浙江的交接地帶,那裡富商雲集,是中國的猶太人。對嗎?”?嘿嘿,這傢伙還真行,我心裡暗道。?“對,但你知道潮州菜嗎?”?“聽說過,四大名菜之一,但是沒吃過,也不知道潮州菜的特點是。”?這下子,我神氣了,之後,給他講了很多關於潮州菜的故事。他聽得很有滋味,不時還給一段掌聲或者評論。好久沒有這樣和別人聊天了,彼此都很開心,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臨別我有些依依不捨,就像多年的老朋友分別,“下吧。”?“你的詩,寫得不錯,但是太消沉了,學著開心一些,好嗎?”?,“好的,跟你聊天挺開心的!”?對方有些沉寂,過了一會一個擁抱的圖標還是發了過來。?“給你留一個題目,感覺你像冬天裡的人,春天來了,以春天爲題,寫一篇文章吧,明天我拜讀。”?“好吧,我試試!”?乍暖還寒,初春的小雨淅瀝瀝的還夾在著凍冰,落在馬路上,跳來跳去,最後形成一層薄薄的冰面,路有些滑,但我並沒有在意,收了傘回家。打開電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