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自己要這樣,受到他人的嘲笑?這樣一點都不公平。
王爺不是應(yīng)該來安慰她的麼?爲(wèi)什麼所有都不是她想的那樣?
明澤放下手裡的事物,靜靜的聽著鬼影帶來的消息。
“詔書已經(jīng)送達,就是不知道王爺想怎麼做?”
明澤盯著某處,眼神太過高深莫測。
周昊這個人肯定是不能留的,而且此人太過奸詐,而且心思根本就不在報仇之上。
他能給他權(quán)利,也能剝奪。
“他的身份查的怎麼樣了?”明澤回到桌子的後面,摸出了一張白紙。
鬼影雖不知他的用意但還是說了:“與他所說確實如此。”
“那他是否就是文家後人呢?”明澤再次問他。
“這個,就不知道了,但是曾經(jīng)帶人奉聖詔抓人的將軍也曾回憶,文家的確有人沒有被抓,不是不抓而是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裡。”鬼影略微停頓了一下。
明澤將手中的紙折了起來,然後撕成一個小小的條子。
“你明天去把周昊叫過來一下。順便將桌子上的信不小心落在了他們家!”明澤舉著手裡被摺好的紙?zhí)匾饧又亓恕安恍⌒摹比齻€字,鬼影會意。
鬼影臨走的時候,明澤又問了一句:“文清的姐姐是否就在這裡?”
“不在了,後來因爲(wèi)有了孩子之後被正室給害死了。”
“那還有沒有其他的文家人,有的話請他們過來。”明澤走到窗戶邊兒,然後將窗子打開,正好可以看見蘇小小的房間。
燭影搖曳之間,照亮了明澤的心底。
一天之內(nèi)要做這麼多的事情,他的主子還真當(dāng)他是超人了。
不過主子這麼指使他,應(yīng)該算是一種信任和依賴了吧!
鬼影離開的時候順手將門給關(guān)上。
蘇小小忽然心血來潮想要看看自己住的這件屋子的後面是什麼,於是便打開了一扇窗子。
本來是沒有窗子的,但是她卻硬生生的拆下了幾根木頭,然後做成了窗子。
明澤看著對面的投影,先是一愣,他
不知道蘇小小要做什麼,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然後蘇小小打開窗子。
如同很久以前自己曾迷戀過的一本名叫《奧爾菲斯之窗》的漫畫一般。
從奧爾菲斯之窗看見的第一個人,註定會與她(他)有一世的悲戀。
她和他註定會有一場無法化解的悲戀麼?
蘇小小出神的看著明澤,眼底帶著明澤所不知道的哀傷。
不過按照目前的樣子,她似乎真的會與他有一世的悲戀,想起那時的他似乎是因爲(wèi)修煉邪功而縮短的壽命。
心裡莫名的慌亂,蘇小小終於開口了:“你還在修煉那種功夫麼?”
語氣帶著一種期待,絕望還有憂傷。
明澤皺著眉頭,她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不過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在修煉那種功夫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明澤反問道。
蘇小小無奈的苦笑,他果然還在修煉那種功夫啊!難道那個時候的事情真的要重演麼?
蘇小小不敢相信,既然艾爾蘭給了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爲(wèi)什麼她就不能改變結(jié)局呢?
因爲(wèi)所有的結(jié)局都已經(jīng)設(shè)定好了,只是因爲(wèi)你突然闖進來的關(guān)係,所有的一切註定要和原來的背道而馳。
也就是說,你就是一切悲劇的源頭。
艾爾蘭的話忽然在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這是他什麼時候跟自己的說的呢?
記憶裡似乎他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樣的一句話。
“喂,你到底怎麼了?”明澤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裡更加的不舒服了。
蘇小小被他驚醒了過來,她哀傷的看著他。
明澤被她的目光弄的頭皮發(fā)麻,這人明明白天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到晚上就用這種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他?
不過他要是死了,她這樣看著他,說明了什麼?估計是說明她已經(jīng)開始捨不得他了。
想到這裡,明澤心裡一片明朗,那女人肯定是喜歡上他了。
一切悲劇的源頭是她,蘇小小越來越覺得一切都在朝著悲劇發(fā)展。
但是她不會讓悲劇發(fā)生,既然如此那麼劇本的結(jié)局得要重新改寫了。
蘇小小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對面那人已經(jīng)將窗戶關(guān)上了。
她看了一會風(fēng)景,索然無味。
“喂,你剛纔到底怎麼了?”明澤不耐煩的走到她的身邊,蘇小小被他這麼一吼,渾身都僵住了。
見她不說話,明澤的語氣終於軟了一點:“是不是因爲(wèi)我納了妾?你要是因爲(wèi)這個的話,我回去就將她送走。”
誒,這個貌似不符合邏輯啊!
“我不是因爲(wèi)你納妾的原因,我是因爲(wèi)你修煉了那功夫,我問你你修煉那種功夫,是爲(wèi)了什麼?”蘇小小難得放柔了自己的語氣。
明澤也自然而然的耐心的跟她說話:“當(dāng)然是爲(wèi)了活下去,還有皇位。”
“那你可知道你若是像這樣繼續(xù)修煉,你有可能活不過明年過年的時候。”蘇小小的話讓他一驚,但是他還是漠然。
“即使生命變得短暫,我也要在這短暫的生命裡得到我要的一切。”明澤握緊了拳頭,彷彿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中了。
“那麼,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之後你不在了,那你所有的一切該怎麼辦?我可以帶著包子去過避世的生活,那你留下來的爛攤子可以留給誰?”蘇小小小心翼翼的將他攥緊拳頭給打開。
“當(dāng)然是留給包子和你,還有你不準(zhǔn)離開我!”明澤開始變卦了。
蘇小小一愣:“我不可能不離開你的,就像你可以狠心離開我,那我又爲(wèi)什麼不能離開你?難道你捨得讓我守寡?”
明澤驚訝的看著她,這算不算得上是妥協(xié)?
“是不是隻要我不修煉那種功夫了,你就不會離開我?”
蘇小小輕輕的點頭,明澤欣喜的將她納入自己的懷裡,如孩童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事物之後滿足的笑了。
不過誰又知道這溫情又能不能持續(xù)到某個時刻?
第二天一早,明澤便在院子裡練劍,他時不時的朝著房間裡瞄著。
而房間之內(nèi),蘇小小正在招待著一位不速之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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