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繞的休閒會所自從開張這以來,她忙得腳不沾地,嚴皓聆只是心疼她,讓夢繞不要管顧明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只包在嚴皓聆身上。
一個月之後,樹木吐綠,花兒含苞,那迎春花已開著星星點點的黃花,初春氣息漸濃,這兩天,丞相府的長女顧明玉的死訊傳遍了京城,夢繞不知道嚴皓聆花了多少心力使了什麼手段才使得這事能夠以讓顧明玉“死”解決了了所有的事情。
等到夢繞的休閒會所的生意穩定下來,店鋪裡的人員都上手了之後,夢繞這才閒了一些。
這一天,嚴皓聆約了夢繞到四胡同裡,兩人靜靜地坐在裡間,嚴皓聆含笑看著夢繞,久久不說一句話。
夢繞被嚴皓聆看得不舒服,嗔了一句,“好好的你看著我做什麼,也不說話!”
嚴皓聆走近夢繞,伸出手捧著夢繞的臉,柔聲說道:“我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見你了,今天讓我好好親近親近可好?”
夢繞拍開嚴皓聆的手,“我這大半個月不是忙著嗎?再說了,你也不是在忙顧明玉與刺血的事情?”
嚴皓聆低聲笑著,手指點了點夢繞的額頭,“是,我們都忙著。所以,我已經好久沒有嘗過美得像花兒一般的脣了?!?
夢繞嬌笑起來,“不要臉!”笑著倒是認真起來了,“顧明玉與刺血的事情這麼順利,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嚴皓聆點頭,他當然是花了大心思與大銀子才能左右疏通關係,這才使得他的計劃順利,而刺血也都兌現諾言,答應幫他與夢繞收集情報。
“刺血與顧明玉的婚事就在明天,後天刺血便與我一同去調查我的身世。所以呢,今天也是我們兩人臨別前的獨處了,夢繞看看,要不要好好疼疼我?”
夢繞一直知道嚴皓聆對自己的身世之事十分上心,從前在嚴家的時候,嚴皓聆也給她打過預防針的,所以她一直知道這一年多的日子裡兩人並不能常常在一起,大家各自努力,到了那個時候,便再攜手耕種出屬於兩人的世外桃源。
只是,嚴皓聆突然離開,也使得夢繞心生牽掛。夢繞扁嘴,“要走快走,在這礙眼呢?!?
口是心非這個詞都是女人慣用了的,嚴皓聆這樣聰明的人如何會不知道,“此時口是心非趕我走,晚些我真的走了,看你還不滿地兒找我。”
嚴皓聆說著,便將夢繞擁入懷。嚴皓聆這不抱還好,這一抱,夢繞鼻子也酸了,眼睛也紅了,嘟著嘴巴,“只要給時間我習慣,我定不會想你的,你放一千個心好了?!?
嚴皓聆聞言皺起眉頭,這個死丫頭,嘴巴就這樣硬。嚴皓聆一臉不忿,伸出手,托起夢繞的下巴,低頭就是一吻。
夢繞一愣,反應了過來,這兩人雖在裡間,可不保有丫環婆子進來的,想到這裡夢繞掙扎了起來。
誰知道嚴皓聆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推到了牆邊,雙手捧著她的臉,雙腿分開,抵住夢繞亂踢的腿,夢繞整個人都被嚴皓聆箍住了,嚴皓聆肆意地吻著她。
夢繞人小氣力小,哪裡是嚴皓聆的對手,只能軟軟地伏在嚴皓聆的身上,任由著嚴皓聆吻著,只由得零碎的“嗯嗯”聲音從嘴角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皓聆這才放開夢繞的嘴脣,夢繞早已經撫著胸/口氣喘連連,她擡眼就是一瞪,這個嚴皓聆每每都是這樣,只要兩人獨處的那一定只有她吃虧的份!
夢繞越想越不忿,一咬牙,主動吻了上去,在嚴皓聆的脣上輾轉反側,又咬又啃,誓要將之前“吃的虧”討回來。
而在嚴皓聆的眼裡,夢繞這種行爲只能讓他更加扯火,他的脣一邊迴應著夢繞的“熱情”一邊說道:“小妖精,看我不收拾你!”
說著,嚴皓聆就真的收拾起夢繞了,他原本捧著夢繞的手移到了夢繞的背部,那白皙修長的十指有意無意地在夢繞的背部遊走,慢慢地,手的勢力範圍由背部轉移到了夢繞的腰間,他的手很大,但夢繞的腰卻極細,兩隻手輕輕一掐,便幫夢繞的小蠻腰緊緊包圍著。
春日的衣衫單薄,嚴皓聆的手已經不滿足在外間逗留了,他的手輕輕地往夢繞衣襟裡去,有些冰涼的手指頭卻碰到夢繞的肌膚,夢繞只覺得腰部有些涼意,渾身一顫。
這一顫似乎鼓勵著嚴皓聆再一次行動,他的手若有似無地來回颳了起來。
夢繞紅著臉,腳趾頭都收緊了起來,她的身子縮了縮,嘴邊被吻著,很艱難才吐出一個“別。”字。
嚴皓聆本就是憐香惜玉之人,知道夢繞害羞,也怕自己會弄疼了她,也就收了手。
夢繞鬆了一口氣,也就更加專心地吻著嚴皓聆,畢竟,之後很久也不能見到嚴皓聆的,放肆也就那麼一次。
嚴皓聆感受著夢繞的愛意,手又不自覺了,沒辦法,身邊的心肝美人兒這樣用心的吻著他,他也不能沒有表示不是?
嚴皓聆的手隨著夢繞微微喘氣而接著往上,在夢繞的腹部停留了一下,接而,嚴皓聆放開了夢繞的脣,將夢繞的頭抵住自己的下巴,這個動作,嚴皓聆正好可以看到夢繞白皙的脖子,他的嘴脣不自主地就往夢繞的脖子處吻了下來。
那溫熱的吻零零星星地落在夢繞的脖子上,夢繞身子一怔,張了張嘴吧卻道不出一句話,只是若隱若無“唔…”一聲,可這一聲若隱若無的“唔?!甭淙雵鲤龅亩?,卻是全身的血都凝聚在身下的某一處,他的手再也不能在夢繞的腹部停留,轉移陣地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嚴皓聆那一雙大手放在了夢繞的心口處,輕輕地揉了一下那兩隻小兔子,只覺得滿是嬌嫩柔軟的觸感,忍不住再一次用力地揉捏。
夢繞想不到嚴皓聆居然這麼大膽子,掙扎著讓嚴皓聆放手,但嚴皓聆卻是著了魔一般,她越是掙扎嚴皓聆的手越是用力。
夢繞掙扎無果,只能抽泣著,哽咽道:“聆,我疼?!?
嚴皓聆聽著夢繞一聲哽咽聲,手下的力放輕了許多,卻不肯鬆開手,嘴脣落在夢繞的脣上,輕輕軟軟地觸碰著,“夢繞不疼,我輕點好麼?好麼?”
夢繞使勁搖頭,“不好,就是不好!”
嚴皓聆心中一軟,放開了原本箍住在夢繞兩隻小兔子的手,這才替夢繞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兒,心疼地道:“夢繞乖,聆親親,不哭,好不好?”
夢繞平日裡雖習慣嚴皓聆溫柔待她,但嚴皓聆卻是從來沒有現在這樣哄她,這樣想著夢繞的眼淚就直掉,收都收不住了。
嚴皓聆看著掉眼淚掉得像斷了線的珠兒似的夢繞,不知所措的同時心下又有些後悔,雖然平日兩人獨處的時候,親親嘴這些事情也都會做,可他方纔的動作卻是真的唐突了,夢繞雖不像一般女子那樣拘泥於這些,但卻是姑娘家家的。也怪自己忍不住那一把火惹哭了夢繞。
嚴皓聆越想越發後悔,他看著夢繞像小貓那樣的可憐樣,如何不心疼,他手忙腳亂地幫夢繞擦了擦淚水,央求著夢繞,“好夢繞,好寶貝,別哭了。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你別哭了好嗎?哭得我心疼了?!?
夢繞吸了吸鼻子,嘟著嘴巴,因爲哭過而口齒有些不清,“都怪你,快離了京城,以後也不要見到你!”
嚴皓聆從認識夢繞到現在,也是極少見到夢繞哭的,一直以來,夢繞在他眼裡就是特別堅強的一個姑娘,她遇到過被冤枉,被辱罵,被林惠芬僱人追殺……經歷了多少苦,她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而如今卻爲了自己的“欺負”掉金豆子,他真是越想越內疚。
嚴皓聆將夢繞拉進懷裡,伸出手撫/摸著夢繞烏黑柔順的頭髮,放輕了語氣哄道:“不走了,什麼也不查了,只留在你身邊陪著你,可好?”
夢繞猛地擡頭看著嚴皓聆,“不走了?你花了這麼多心思就是要查清你孃親的死因還有自己的身世,你就爲了我一句話就不去了?”
嚴皓聆看著夢繞還帶著淚痕的詫異小臉,認真說道:“我不是因爲你的一句話而不查了,而是因爲若是因爲這事讓我失去你,那我寧願什麼都不查了?!?
夢繞愣住了,嚴皓聆伸出手指點了點夢繞的鼻子,“我的傻瓜夢繞,君若相依,妾定相隨,這話可是出自你這把小嘴?!眹鲤稣f著又低下頭,輕啄了夢繞的嘴巴。
夢繞心中一甜,嚴皓聆待她是特殊的,他的柔情只給她一人,他的心只有她,一切也願意以她爲重,這份情,她能感受到。他也知道嚴皓聆說出口的話,必定做到,正如嚴皓聆說,他不走了,不去查身世的事,他就真的不去查了!可,她尹夢繞也是一心一意待嚴皓聆的,也是會心疼這一個從小就沒有被愛過的男人。
夢繞紅著眼眶,伸出手勾住嚴皓聆的脖子,極爲認真地說道:“若真是爲了我,便好好去查吧,我總不能連婆母是誰也不知道便嫁給你的?!?
嚴皓聆低聲笑了,沒有回答夢繞的話,只是又低頭親吻著這一個貼心懂事的女子,許久才說出一句:“就這麼想要嫁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