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純?nèi)淼难憾寄燮饋恚尼輳芬w起來一樣在胸膛裡亂撞.。
“世,世子爺,不,不要……”
李高馳原本也不好虐打這一口,但方纔卻聽到尹婉純將曾子風(fēng)的癖好說出來時,尹婉純興奮的表情……
“小乖乖……我方纔聽你說的時候可是很興奮啊!怎麼?現(xiàn)在給你嘗試一下鞭打在皮肉上的滋味不好嗎?”
尹婉純嚇到腳都軟了!老天!那可是馬鞭啊,是用來抽馬兒的,她可是活生生的人吶!要抽她在她那細皮嫩肉之下,那可是要命……
李高馳可不管這麼多,對於他來說,一個妾侍不過如同一個玩具一般,玩膩了扔,玩死了還是一樣扔!
“你大姐姐嫁不成曾子風(fēng)那個殘缺人,你不是很失望嗎?沒關(guān)係,來,爺給你試一下被馬鞭抽的感覺如何!”
李高馳說著便緊握馬鞭擡手就是一抽,尹婉純也不是傻子,這被打了難道還不給躲嗎?
尹婉純躲了李高馳一馬鞭,往牀上走去了。
李高馳哪裡肯放過尹婉純?尹婉純越是躲,他就越興奮,好比服用了無愁散。
他嘴裡嘀咕著,“這還剩下了無愁散的銀錢呢!”
李高馳說著快步走向尹婉純所在的牀,又是一抽,這一下尹婉純可沒有這麼好運氣能躲過了。
那一鞭硬生生的抽在了尹婉純的背部……
春天的尾巴正是有些悶熱的時候,尹婉純此時穿得春衫可薄了,那一條馬鞭往她身上一抽,立即在尹婉純雪白的背部留下一道血痕!
尹婉純只覺得背部火辣辣的疼,她尖叫幾聲,連忙躲了起來,連聲求饒。
“世子爺饒命啊!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
尹婉純求饒不成反倒被李高馳再一次揮鞭。
屋子裡,尹婉純悽慘無比的尖叫聲混雜著李高馳興奮地叫聲,時而傳來李高馳高喊一聲,“快求饒!”
尹婉純哪裡敢不求饒,她差點沒跪下來磕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高馳打了也打累了,便扔下馬鞭往外走去。
屋外的丫環(huán)都跪倒一片,見到李高馳走了這才送了一口氣,大家也都知道她們的主子尹姨娘被世子爺虐打,便都去打水拿藥爲(wèi)尹姨娘清理傷口上藥。
王爺府裡的丫環(huán)都是機靈的,都悄聲進去,丫環(huán)向裡面一望,房中的一張八仙桌子上茶具早已經(jīng)粉碎,凳子?xùn)|倒西歪。撞下里的胭脂水粉撒了一地,被子凌亂不堪……
唯獨不見了尹婉純,幾人不由得大驚,立即走到裡間,只見尹婉純早已經(jīng)暈死過去,一頭長髮散亂,身上只穿著一件素色但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的肚兜,而原本雪白細嫩的背部血肉模糊,看著好不可憐。
幾個丫環(huán)合著力纔將尹婉純扶上牀,清理好傷口上了些金創(chuàng)藥。
梧桐是尹婉純的陪嫁丫環(huán),今天一大早被尹婉純派去尹家打探尹夢繞的消息,這纔剛剛回來,她一進屋子便嚇了了一跳,忙走到裡間,只見到尹婉純正趴在牀上,那背上的血痕觸目驚心。
梧桐嚇得眼珠子都掉下來了,拉著一個丫環(huán)問道:“姨娘這是怎麼了?一大早還好好的,此時怎麼就……”
丫環(huán)綠幽是在屋子裡間服侍的,所以尹婉純與李高馳的對話她還是聽到的,梧桐此時問起來,綠幽便將兩人的對話告訴了梧桐。
梧桐終於知道了尹婉純這此被李高馳虐打的原因了,她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尹婉純,腦海裡便浮現(xiàn)了當(dāng)初與尹姨娘的對話。
“姨娘,此時你已經(jīng)嫁到王府了,我們只要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好好守在世子爺身旁,不要再遇大小姐結(jié)怨了,大小姐是個聰明又有手段的人,姨娘要是再出什麼幺蛾子奴婢怕到最後受傷的人還是姨娘自己的!”
尹婉純聽了梧桐這一些肺腑之言並沒有存有感激的心,反而給了梧桐一巴掌,“胳膊往外拐的傢伙!我就不信,尹夢繞能比我過得好!”
梧桐回想起與尹婉純的這一段對話,心裡只是默唸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這會兒世子妃曹安陵已經(jīng)收到消息,她掩著嘴巴笑著。
“喲!尹婉純那隻媚狐貍倒是被世子爺給鞭了?此時如何了?”
曹安陵身旁的大丫環(huán)盈裳點頭,“可不是麼,她現(xiàn)在只能趴著了,我聽那院子裡的小丫環(huán)說,當(dāng)時世子爺像要了她的命那般打的,那一鞭鞭打下去,那狠勁可是嚇壞了人。”
曹安陵心下正爽快著,她呸了一聲,“奈何尹婉純這人不只是臉皮厚,連身上的皮也是厚得緊呢,這纔打了幾下怕啥?橫豎還未曾死呢。”
盈裳俯身跟曹安陵說了幾句話,曹安陵撇撇嘴巴。
“倒也罷了,尹婉純此時已經(jīng)如此,想來世子爺也不去她院子了,便遞了我的牌子去請了大夫過來吧!免得她死了。
她死了倒不要緊,只怕到時候世子爺這癖好又犯了那可怎麼辦?多多少少還有她這個媚狐貍頂著呢!”
盈裳掩嘴笑了,應(yīng)下拿了曹安陵的牌子去請大夫不提。
尹婉純一肚子的壞水,以爲(wèi)能夠陷害夢繞,卻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自己自作自受!
畢竟尹婉純的傷勢嚴重,到了晚間尹婉純也未曾醒過來,只是吊著一口氣,梧桐將藥熬好了,餵了尹婉純喝下了藥,便也退下去了。
而今天在王府尹婉純被世子爺李高馳鞭打這事一下子傳到了外面,春菊將這消息告訴了夢繞,夢繞也是一笑而過,並沒有說些什麼。
春菊聞言倒是解氣了,“小姐,這尹婉純也算有今天,多次害我們,就是因爲(wèi)她,差點壞了我們沁心會所的生意。”
夢繞點頭,心下認同春菊的話,但嘴巴卻說道:“解氣是十分解氣,可她到底是我的妹妹,這事傳了出來我這個做姐姐的,是要有所行動的。你去把我前些日子買下的人蔘送過去吧。”
春菊自是不願意的,嘟了嘟嘴巴,夢繞只好又看了春菊一眼。
春菊知道夢繞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說話做事自然有她一定的道理,也只能跟著做了。
李皓聆走了進來,正好聽到夢繞的話,便笑道:“我的妻真是個八面玲瓏的女子,這姐妹之情的面子倒是做足了,外人知道了也不能說你不懂規(guī)矩了。”
夢繞但笑不語,片刻過後這才說道:“對了,你的身世盛清王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