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到底行不行
聽說喝多了,會(huì)力不從心。
不知道公子喝得多不多。
鬆間猶豫了又猶豫,眼睛一閉,將房門緊緊地關(guān)上了。
朝四周揮揮手:“去去去,去燒些熱水候著!沒叫你們別過來!”
他回頭看看那緊閉的房門,摸摸鼻子,自己也站遠(yuǎn)些吧。
很快,香房裡傳來崔禮禮的聲音:“鬆間,打些熱水來。”
到底是誰不行啊。
小手已開始不安分地上下求索。這一次是真真摸到手裡了,結(jié)實(shí)的體魄。
他只得硬著頭皮照辦。
話未說完,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竟被陸錚重重地放在桌上。
她紅脣微張,眼波瀲灩,笑得有些得逞:“陸錚,我可終於要吃到你了。”
震得陸二公子竟推開了她。 “陸錚!你到底行不行?”她皺著眉挑釁,“不行我就換人了。聽元陽公主說,何景槐可是夜御七女。”
指尖麻麻的,酥酥的。
崔禮禮紅脣一勾:“我又不止你一個(gè)——”
“你沒醉嗎?”崔禮禮沒有試著掙脫他的手,只由他鉗制著,伸出另一隻手,素白的食指晃了晃:“我這是幾根手指啊?”
崔禮禮一看那粥白白的,沒有一點(diǎn)葷腥。那小菜,竟然是醃得軟趴趴的酸黃瓜。氣得將筷子一摔,沒了胃口。
“既然你沒醉。”她反抓住他的手,“那我就與你好好聊聊人生吧。”
崔禮禮見他放棄抵抗。
崔禮禮氣急敗壞地將帳子一掀!
陸錚是被嗆醒的。
醉成這樣,他仍舊好看得過分了些。
陸錚正直直地盯著那帕子,不想崔禮禮一把將帕子蓋在他臉上。不由他分說,就上手解開他的腰帶,再踮起腳剝掉他的外袍,一層一層剝掉又替他換動(dòng)作熟練利落,行雲(yún)流水。
他抓起一隻酒壺,灌了一口酒,用力地碾住她的脣。
陸錚低聲笑了,帶著酒意的笑聲在屋裡迴盪著,捉住那根晃動(dòng)的手指,送至脣邊咬了一口:“一根。”
正好嗓子幹得冒煙,張開嘴喝了幾口。
不是說男人最脆弱的時(shí)候,就是最好上手的時(shí)候嗎?不是說男人酒後都難自持嗎?
剛纔還抱著花娘跳舞呢,怎麼到自己這裡就按著手真聊天?
他黑眸沉了又沉,帶著十足的惱怒:“不許!”
崔禮禮有些急了。
只是這湯喂得太急,一口接一口地往嘴裡塞。
這麼快?
這才幾息吧?
公子他.真不行啊。
陸二公子只覺得觸到了她粉粉嫩嫩的舌尖。
就是沒過多久。
公子好像睡得挺香。
腦中一片混亂.
陸錚放開了她,卻被崔禮禮一把抓住衣襟:“想跑?”
她就著壺嘴喝了一口,含著烈酒,雙手捧著他的臉,又用力吻了回去。
暖爐燒得火熱。
忽地,她的手腕被他滾燙的大手捉住,整個(gè)人被拉回到他眼前:“你覺得我醉了。”
薄荷色的綢帳,被扯得脫了鉤子,嘩啦啦似水如波地落下來,掩住了帳內(nèi)的旖旎。
她眸光似水,又像是帶著千萬只細(xì)細(xì)小小的鉤子,將陸錚牢牢鎖在目光之中,不容他退卻:“談?wù)勈赖赖纳顪\,論論人間的長(zhǎng)短”
沒過多久。
她將帕子展開,帕子冒著白白的熱氣,在月光下竟有些縹緲。
是醒酒湯。
他頭疼欲裂,睜不開眼。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往嘴裡送。
鬆間不知所以地訕訕一笑,退了出去,還貼心地帶上房門。
鬆間懊惱地跑去取來一盆熱水,透過門縫一看,公子還穿著衣裳呢。
溼溼的,涼涼的。
“不開心的事,明日清醒了再說。”那小小的手不聽話地繼續(xù)往裡鑽。
早知道不請(qǐng)崔姑娘來了,丟人丟大了。
他瞇了瞇眼眸,似乎想要分辨清楚她真實(shí)的意願(yuàn)。奈何酒意攪得他腦中一片大亂,眸色清明瞭幾分,又深邃了幾分,喉結(jié)滾動(dòng),嗓音低沉:“聊什麼?”
鬆間用餘光一瞟。
睡這麼香還喝什麼醒酒湯?
“崔禮禮!”陸錚喝了酒,渾身滾燙,啞著嗓音低聲道,“這是桃花渡!”
“二郎,喝藥。”有人咬牙切齒地說著。
“是,奴這就去打。”
他隔著衣料按住那手,最後一絲理智就快要被湮滅:“我——”
滿是怒意地穿上衣裳,衝著門外喊:“鬆間!給你家公子端十碗醒酒湯來!”
陸錚靠在窗邊,墨發(fā)散亂的披在身後,衣襟半敞,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胸膛,眉宇之間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英氣,雙眼迷離,嘴角掛著一絲不羈的笑意。
他猛地一擡頭,正對(duì)上一雙滿是怨懟的杏眼。
兩人似乎都想要爭(zhēng)個(gè)上風(fēng),竟將好幾壺酒都喝了下去。
十隻海碗裝著熬得濃濃的醒酒湯,端了進(jìn)來。
第二日。
崔禮禮無奈地一笑。都醉得認(rèn)不清人了,還矜持著不肯脫衣裳呢。
崔禮禮心尖一顫,這人當(dāng)真是禍水,醉了也能撩人。
最後重心一斜,齊齊倒下。
咳了好一陣。昨晚斷斷續(xù)續(xù)的情景漸漸回到他的腦海裡。
“你滿身酒氣,太難聞。”
陸二公子揭開帕子,將帕子準(zhǔn)確無誤地投回銅盆裡,眼神仍是深邃而迷濛:“小娘子爲(wèi)何如此心急?”
月光從窗櫺透進(jìn)來,灑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片片羽毛般柔和的光影。
這麼多醒酒湯?
香房之內(nèi)。
“聽見沒有?”崔禮禮打開門,衣著整齊。
第一次怎麼能在這裡?
鬆間在門外聽得心頭一跳。
鬆間身子一僵。
什麼二郎?什麼藥?
酒液流進(jìn)她的口中,辛辣又甘甜,像是烈火焚燒著四肢百骸一般。
“給我灌下去!”崔禮禮嬌聲喝道,“灌到他清醒爲(wèi)止!”
他提起一壺酒,晃晃手指:“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一來就脫衣裳,不合適。不如與我談?wù)勅松 !?
崔禮禮輕蹙著眉頭,擰乾帕子,走至窗前:“把衣裳脫了吧。”
可崔姑娘火氣甚大,他只得又端來些清粥小菜,讓她降降火氣:“崔姑娘,我家公子睡著了,實(shí)在灌不下去。您照顧我家公子辛苦了,不妨吃些東西暖暖胃。”
話音未落,陰影籠罩了下來,手腕被他猛地扣得緊緊的,濃烈又灼熱的酒氣填滿了她每一個(gè)毛孔。
他喘不過來,嗆咳起來。
睡個(gè)覺還挑地方?“要不,咱們換九春樓?”她踮起腳尖,咬了一口垂涎已久的喉結(jié)。
“給我喝!”崔禮禮將海碗壓在他脣邊,“喝清醒了好說話!”
可算是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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