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藏著事情呢,喝酒喝的很不痛快,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但是我還知道,今晚必須開口,不說出來的話,明天這老張就要走了。他一旦走了,再回來可就指不定什麼時候了。
張真和我一起離開了。張真回了自己的府中,而我再次回到了酒店中。
老張並沒有睡下,我敲開了他的房門。他看到我後說道:“進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因爲(wèi)你喝酒的時候就表現(xiàn)的心事重重?!?
我說:“我見到一個人?!?
“說吧,我大概猜出來你的來意了。”
我繼續(xù)說道:“我見到徐福了,他告訴我,有一塊金身碎片在你這裡。我想和你商量下,能不能把這碎片給我。”
老張呵呵一笑說道:“爲(wèi)什麼要給你?”
“那碎片屬於我?!蔽艺f道。
“可以!”他說完了一笑道:“但是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幫我去救一個人?!?
我說道:“難道你也有救不出來的人嗎?是誰?”
“徐福告訴你我有金身碎片,他也知道你對這金身碎片志在必得。很明顯這是要我倆發(fā)生衝突,之後他也好漁翁得利。只是他太小看我們的智慧了?!崩蠌堈f道,“這個徐福仇視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是數(shù)不清。他是個該死的小人?!?
我點頭說道:“我也想到這一點了,但是我一直想不通,你怎麼纔會把金身碎片讓給我?!?
“很簡單,幫我救出來一個人。不然你覺得我這麼久在做什麼呢?我一直想把一個人救出來,這個人是我的好朋友?!彼f道,“當(dāng)初,我們並肩作戰(zhàn),現(xiàn)在他需要我去營救,你說我能不去嗎?我一直在努力做這件事,已經(jīng)做了兩千年了?!?
我說道:“他對你很重要嗎?”
“我和他,就像是張真和你的關(guān)係。我們從互相看不順眼,到最後成了一起戰(zhàn)鬥的兄弟。”老張說到這裡眼圈有些紅了,他說道:“這個人徐福最不願意看到?!?
我說道:“我知道是誰了。”
“不,你不知道是誰,現(xiàn)在他叫秦昊。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始皇帝了。你最好不要暴漏他的身份,那樣的話就更不好營救了。”
我說道:“他被誰給綁架了?”
“被一個女人給綁了,這個女人叫端木蘭,是從天界下凡的高手。這個人你應(yīng)該很熟悉的?!?
我說道:“我的確很熟悉,她在凡間有很多弟子,修羅王秋月是她的弟子,白無邪是她的手下,姜瀾武是她的弟子。就連東方有容也不例外?!?
這時候,老張呵呵笑了,說道:“東方有容不是她的弟子,而是她的妹妹。只不過這件事很複雜,我也很難說清。東方有容是有一顆金色慧心的,她遲早是會飛昇的。但是你想過沒有,這金色慧心從何而來?”
我說道:“這不是凡間的東西?!?
“這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最後問題都在你的身上。我發(fā)現(xiàn),最近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有關(guān),這個端木蘭在對待你上,是很矛盾的。”老張說道,“怎麼樣?願意和我合作嗎?”
我說道:“能不能先把金身碎片給我,之後再去救人?”
老張說道:“可能我不會相信你,因爲(wèi)人都是有共性的,一旦你失去了動力,不僅體力跟不上,大腦也會遲鈍的?!?
我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還真的要去救一下那個秦昊了。我們明早就出發(fā)!”
“不是
我倆,是你自己去?!?
“爲(wèi)什麼?”我問道。
“因爲(wèi)那女人對我恨之入骨。”
“爲(wèi)什麼?”我問道。
“不爲(wèi)什麼,反正你自己去就是了。你救出人來,我們合作成功,金身碎片你拿走。你要是救不出來的話,金身碎片就免談了?!?
我心說這叫什麼破事,對付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連老張都嚇破了膽,我怎麼可能成功呢?還有就是,我需要幫手??!我說道:“我想和張真一起去?!?
“爲(wèi)什麼是張真?你有很多小夥伴兒啊,我聽說你去了一趟扶桑列島,連八岐大蛇和龍傲天都和你混了啊!”
我說:“不假,而且兩人的實力也很強,只不過,我還是覺得和張真配合的最默契,再說了,這城內(nèi)也需要人手守護,我不相信地獄王和白無邪等人。他們估計現(xiàn)在都想將我的城佔爲(wèi)己有?!?
“看來,你是非要拉著張真去了。好吧,這也是我張家必須承受的代價。畢竟是我主張去救人的。”他說道:“我答應(yīng)你了,你就和張真一起去好了?!?
我說道:“可是問題來了,去哪裡呢?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
“東青雲(yún)的後山有一個很大的道場,她就在那裡了。
我這時候想起了那個小仙女了,就是那個用老虎當(dāng)坐騎的小仙女,並且那老虎還被嘲風(fēng)給上了。對了,那老虎可能是叫小花。
我說道:“在那裡?我去過那個地方。”
“恐怕也只有你能闖進去還能活著出來了,這也是我讓你去營救秦昊的原因?!?
我呼出一口氣說道:“看來只能再闖一次了。我一直奇怪小仙女的身份,現(xiàn)在看起來,那小仙女應(yīng)該是很不簡單的一個人?!?
事情談妥了,我也就告辭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發(fā)現(xiàn)通天河裡的大船不見了,老張這是走了。
我這纔去找了張真,和張真說了我要去營救一個人。張真就問我誰,我說是一個叫秦昊的人,在東青雲(yún)的後山道場,被一個女人給囚禁了起來,並且已經(jīng)囚禁了兩千年了。
張真不是個傻瓜,他問道:“這個人和你有什麼關(guān)係?爲(wèi)什麼要營救他?”
我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又很複雜。這件事和金身碎片有關(guān)。”
我沒有瞞著張真什麼,從前到後把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張真這時候說道:“趙子,端木蘭,是一個人,是嗎?”
我點點頭說道:“是一個人,現(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了。”
“是天界一個特別大的神,來我們凡間和我們亂入,是嗎?”
我點頭說道:“是。”
“但是她到底是來做什麼來了呢?東方有容如果是她的妹妹,爲(wèi)什麼會和你在一起還幫著你呢?她難道就那麼恨她的姐姐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不想那麼多,我現(xiàn)在就想得到金身碎片,飛昇成神!張真,我就差最後這兩步了,這兩步跨過去,我們就能在神界一起打拼了?!?
張真點點頭說道:“是啊,有些時候不需要想太多。老祖說將人救出來,碎片就給你,我看這件事是值得去做的,這個險也是值得去冒一下的?!?
我說道:“那麼,我們就出發(fā)好了?!?
“你的馬生爲(wèi)什麼沒有跟著你?”
我說道:“太危險了,它可沒有你的智慧可以見機行事,我怕出事,這次誰也不帶,就我們兩個去?!?
張真說道:“是啊,這
不是戰(zhàn)爭,人去多了沒有用,就我們兩個去就好了。如果我們倆還救不出人來,那麼也就沒有人能救得出來了,老祖出馬一樣不行?!?
我說:“張真,難道你覺得我倆加一起比張?zhí)鞄熞獜妴???
張真說道:“不用加一起,我覺得我自己和老祖的實力都是相當(dāng)?shù)?,你比我要強一點,我倆加一起絕對能頂?shù)纳先齻€老祖。”
我說:“張真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老祖對我的實力也是認可的,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以後,他再也不自稱天師了,這個稱號歸我了?!睆堈嬲f道。
我說道:“怪不得他非要我去救人呢,我算是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
張真說:“什麼時候出發(fā)?”
我說道:“又不是多麼著急的事情,你說了算。”
“做事情宜早不宜遲,我們準(zhǔn)備一下就出發(fā)?!?
我很喜歡張真的性格,總是能和我配合的那麼默契。
臨走前,我和龍傲天、老八囑咐了一下,讓他們不要離開這裡。老八是說什麼都想和我一起去的,但是我和張真都覺得這不妥當(dāng),畢竟這次的任務(wù)太危險了,一個弄不好就要死人。做事情需要見機行事,任何一個微妙的差錯都可能導(dǎo)致功敗垂成。
這次我打算去找小仙女,我想從她那裡瞭解下情況。起碼我知道她不會害我的。
現(xiàn)在想想這個騎著老虎的小仙女,我甚至有些記不住她的樣子了。
我和張真再次檢查了一下城內(nèi)的各項設(shè)施和機構(gòu),佈置好了應(yīng)急預(yù)案之後就出發(fā)了。
我們沒有騎馬,而是慢慢步行。這樣雖然有些費鞋,但是能瞭解下天下的民生疾苦,對我們的心靈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就這樣,我們先是到了仙城,之後從仙城一路向東,一直就到了東青雲(yún)的山腳下。
張真說道:“是直接上山還是繞道直接去後山呢?”
我說道:“直接上山好了。”
還沒等我們上山,白無邪竟然從山上下來了。一邊走還拿著個簫在吹。
張真一看笑了,說道:“白烏龜,幾天沒見,你成了誰胯下的吹簫童子了啊?”
白無邪說道:“我自然是師父座下的吹簫童子,不是什麼胯下!”
張真嘴特別的損,說道:“是啊,你師父胯下也沒有簫??!不過你這樣子令我想笑,白烏龜,你不在中山當(dāng)你的道統(tǒng),掌管仙境,你來這裡做什麼?”
白無邪說道:“我接到線報,說二位高調(diào)出行,一路訪談就到了東青雲(yún)的境內(nèi),我必須回來迎接?。 ?
我說道:“我們不是來找你的,我們是來找端木蘭的,讓她出來吧!”
白無邪說道:“什麼端木蘭,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張真說道:“別裝了,端木蘭就是趙子,就是你所謂的師父。”
我說道:“胯下吹簫童子,端木蘭是不是不敢見我?她很怕我嗎?”
白無邪說道:“兩位,你們是來做什麼的?要是來見我?guī)煾?,抱歉,她老人家沒有空。要是來找我喝酒的,我一定好好款待二位?!?
張真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只好上去喝一壺了?!?
我說道:“是啊,喝完了之後,我們?nèi)メ嵘降缊隹纯矗菜漆嵘降缊霰惹懊娴牡缊鲞€要氣派?!?
白無邪說這時候?qū)⒏觳脖P了起來,看著我說道:“陳兄啊,後山是禁區(qū),我還是勸你不要亂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