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黃金啊,我們這個衙門口竟然一年消耗十萬兩黃金??尚Φ氖牵液蛷堈孢B吃飯的錢都需要自己掏。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這三長老和五長老也太黑了吧!
張真說道:“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其一就是堅持要錢,將他們的醜陋嘴臉公之於衆,去找檢查部門查這兩個混蛋,將他們繩之於法。其二,就是我們和他們同流合污。走同流合污這條路會很容易,還沒有風險。這兩條路都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那就是權利?!?
我說道:“你更傾向於哪一種呢?”
張真說:“第二種,這種辦法最簡單,但是也有弊端,很容易被別人給抓住小辮子,不是長久之計。”
我倆坐在書房裡長時間的抽菸,開始對這兩種辦法進行討論,這時候不能講什麼正義和公平了,只能從現實出發,怎麼做能達到我們最大的利益。
我端起茶杯要喝水的時候才發現,水已經被我給喝光了。我喊了一聲,佩玲就拎著水壺進來了,給我們倒上了水,說道:“兩位大人,劉全勝在外面等你們多時了。”
我說道:“讓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們不見客。”
佩玲應聲下去了,對上了書房的房門。
張真這時候端起茶杯一邊吹茶葉一邊晃腦袋,那樣子就像是天朝的科長一樣。我忍不住覺得好笑起來,說道:“你越來越像領導了?!?
張真放下茶杯說道:“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只是諷刺你?!蔽夜男α似饋?。
張真說道:“我覺得還是傾向於第二種辦法,起碼第二種辦法不需要擔心會有人漁翁得利。這白面書生能把賬本給我們,我想保不齊也會將賬本給別人。要是他一看我們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而把賬本又給了別人,我們可就有麻煩了。就算是再強的武力,也不可能力挽狂瀾了?!?
我說道:“但是這條路會很艱辛,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幹?現在天界的各個行政院都黑透了,想要獨善其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張真說:“不然還能怎麼樣?反正我倆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大不了我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找個深山老林去修煉,幾十年後再出來就是天界無敵了,看誰還敢和我們得瑟。”
我說道:“這天界到底有沒有高手?我怎麼就沒見過高手呢?”
“高手不會當狗腿子滿街竄的,高手都在後面蹲著呢,此時,那些高手也許對我們是不屑一顧的。不要著急,高手就要出來了。”
我說道:“我倒是想和這些高手切磋切磋,看看到底是誰最強?!?
張真用手撓撓頭皮,之後揉揉眼睛往後一靠,又是一笑說:“不過我很奇怪,陳兄,你這一品神爲什麼這麼大的威力呢?難道真的是因爲那開天心法嗎?你到底還能不能升級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升級了,似乎我的升級之路被阻擋住了一樣,我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嚴格來說,陳兄,你現在也算是絕頂高手之一了,但這絕對不是最後的目標。你應該還有潛力可挖。”張真說道?!吧壷罚泻芏噢k法,也許很快我們就能找到辦法了?!?
“升級我倒是不著急,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在這裡混的太差了,在這裡當大隊長,連個吃飯的錢都要自己出,每
天無所事事的,真的很煩?!?
張真站起來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去要錢好了。三長老現在應該就在執法院當班呢。”
我和張真到了院長的書房外面就被攔住了,我直接就推開了看門人,喊了句:“院長,我有情況稟報!”
張真一看笑了,說道:“院長大人,這上班的時間幹這件事好像不妥吧,除非是你在檢驗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毒。”
三長紅著臉說道:“你倆怎麼進來了?找我有什麼事?”
此時那個女人從書桌上坐了起來,跳下桌子開始穿衣服,一邊穿衣服一看看著張真拋媚眼。最後她就出去了。我心說這人長得帥到哪裡都能引起女人的注意,這女的怎麼就不對著我拋媚眼呢。
看來張真還真的比我強,他要是走投無路了,還能去當小白臉,我就只能去當乞丐了。
我和張真做好後,三長老整理了一下儀表後,頓時又像個威嚴的首長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來找我何事?”
我說道:“我今天去問了一下,據說財政院把經費撥下來了,我們執法總隊有十萬兩黃金,我是來拿我們的經費的。”
三長老聽了後愣了下,隨後說道:“你聽誰說的你們執法總隊有十萬兩黃金的?我怎麼沒有聽說?我去查查再說。這些經費撥下來後都是由執法院統一管理支配的,就算是報上去有十萬兩,也不一定你們執法總隊就有十萬兩,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我說道:“我不明白,我覺得賬面上該給我們多少,我們就應該得到多少。畢竟,有錢纔好辦事。”
張真說道:“我算是知道那些人爲什麼不聽我們執法總隊的號令了,原來是我們沒有錢?。 ?
我點頭說道:“關鍵就在這裡了,你沒錢,誰會給你賣命呢?”
三長老說道:“這件事以後再說,你們先回去,我查清了再告訴你們什麼情況?!?
我說道:“我們不會回去,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面乾的呢?!?
三長老頓時就惱羞成怒了,一拍桌子喊道:“難道你們要造反嗎?”
張真笑了:“院長,你拍桌子也沒有用,我們就是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但這並不影響我們要錢。我勸你還是不要裝狠了,我們不會吃你這一套的。”
三長老說道:“我先去洗個澡總需要的吧!”
我說道:“辦公時間洗什麼澡?我覺得你還是先去賬房那裡查查,是不是該給我們十萬兩吧!”
他往後一靠說道:“我說過,即便是上報了十萬兩給你們執法總隊,這錢也不一定就會真的給你們,執法院會做統籌安排的。”
我說:“你安排別人我不管,但是我們的錢我們自己會安排,院長,我已經失去耐心了,別逼我幹出一些對大家都不好的事情?!?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陳有靈,你不要忘了,是誰把你提拔上來的。”
我說道:“你提拔我上來就要給我錢,不然我就讓你不好過,道理這麼簡單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三長老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我懶得跟你吵,給你一萬兩,拿著錢立即回去,一萬兩金子你們一年花不完,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
“花的完,花不完是我們的事情,我們的十萬兩就是十萬兩,少一兩的話,我都不
會善罷甘休的?!?
“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三長老皺著眉看著我說道:“你花的完嗎?”
“十萬兩,我打算去建造一座高大上的執法總隊,不行嗎?”我說道。“院長大人,我的錢就給我,你去別處貪污好了,成嗎?”
三長老說:“你先回去吧,十萬兩的事情,我自己不能做主,我需要先開個會?!?
我說:“我勸你一句話,現在是你唯一的機會,我要是拿不到錢回去,後果自負。”
張真說道:“院長,我們只要空手出了這個門,你可就要後悔都來不及了。”
“混賬,難道我還怕你們嗎?”他指著外面喊道:“想要錢的話,這就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們。”
我清楚,想要他把錢拿出來,那是千難萬難的事情。誰都知道錢是好東西,錢基本可以說就是萬能的,沒有錢的話是絕對不行的。
曾經有人爲女孩兒做過一個選擇,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有錢,是個高中畢業生,另一個沒有錢,是個本科生。其它的因素不做考量,選擇哪一個。
這個問題回答起來不難,答案也是基本一半一半,但是有過一些經歷的女孩子就會選擇前者,其中一個女孩子回覆說:我爸爸得了心臟病住院,只有錢能救他的命,你拿著學歷證書去醫院,人家是不會給做手術的。
接下來就有人說,有錢能買房買車,學歷證書只能證明你上過學,能證明你有能力有素質嗎?錢纔是實實在在的。
不管怎麼說,這個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不得不承認,錢是好東西。那些鄙視金錢的人,都是思想錯誤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比堂堂正正賺錢更光榮的事情。
我和張真出來就拿著賬本去了神殿了,我們要申請盤點執法院的庫存。這個權利只有神王能給我們了。
到了神殿大門口,我遞過去牌子,求見神王。得到的答覆是級別太低,讓院長帶我來才行。
我說道:“就差半級就不見嗎?你行行方便再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有重大的事情要稟報!”
負責傳信的人手就搓了起來,很明顯,這是要銀子呢?。∥液蛷堈婊ハ嗫纯?,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沒辦法,給了十兩銀子,這下,傳信的很快就回來了,說神王同意我們進去了。
張真說道:“早說啊,不就是十兩銀子的事情麼!”
進去就是一道道的門,前面的傢伙帶著我們穿過了九道門,上了不知道多少臺階,只是知道越走越高。
最後,我們在一個很大的門前停了下來。
帶路的說道:“跪下吧!”
我和張真一聽就有些接受不了了,說心裡話,我們給誰跪過啊!
帶路的說道:“怎麼了?不想跪啊?這是見神王,我們至高無上的王,你不跪下就是大逆不道知道嗎?”
我說道:“這位先生,我可沒有在道德經裡看到有什麼見到神王就要下跪的條款。道教法典裡也沒有這一條,只是說,跪天地,跪父母,跪恩師。沒聽說要跪神王的??!”
“你大膽,沒聽過嗎?天地君親師,天地最大,接著就是君王,隨後纔是雙親和恩師。你連雙親和恩師都要跪,爲何敢不跪君王?”他喊叫了起來,“你倆太沒有規矩了,來人,掌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