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堯聽說依白回來了自然很高興,接到依白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案發(fā)現(xiàn)場,還是上次的案子,暴力性變態(tài)殺人案件,到現(xiàn)在兇手也沒抓到。本來兇手流竄到別的市區(qū)作案了,誰知又回來了,現(xiàn)在又有受害人受害。
依白想了想,不是新案子,也就沒了太大的興趣。兩個人說好晚上一起吃個飯,讓他叫上安心,自己去找蕁貞。
聽旭堯告訴她說蕁貞一直就住在原先的那棟小區(qū)樓上,始終也沒有搬走。不管蕁貞到底怎麼想的,她這個做姐姐的總歸是要做到位,儘管沒有師傅在,他們的親情是割捨不掉的。
走到原本的家門口,依白駐足,看著門出神。金籽就死在她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抓住兇手,聽秦乾昱說兇手被鎖定在這個小區(qū),而且極有可能是這棟樓熟人作案,讓人不寒而慄,家家都看好自己的小孩子。
如今金籽的母親以死,父親已被抓進監(jiān)獄也是無期徒刑,是否這樣的結(jié)局是最好不過的。只是可憐的金籽,死前還要遭受那麼多的折磨。
上了樓,站定,深呼吸。不知從什麼起,姐妹倆也有了隔閡,剛要按門鈴,屋內(nèi)有動靜,蕁貞好像在和什麼人說話,仔細一聽,又只有她一個人。
“叮鈴”~
蕁貞來開門,見是依白,“唔~姐,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啊”。說著就抱住依白,她好似又恢復(fù)了和以前一樣。不知爲(wèi)何,看見依白總能想起阿花茶那個姑娘,年紀(jì)差不多和她一邊大,天真浪漫。
依白之所以沒有直接去救她,只是現(xiàn)在控制蠱惑蟲還不是很熟練,再就是她沒有多大把握。蕁貞看著依白,“姐,你怎麼都不抱我”。
依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愣神了,抱了抱蕁貞,“謝謝你變回以前的樣子”。
“快進來坐吧”。蕁貞鬆開依白,招呼她進門。依白到處看了看,基本上和她之前的房子一樣,包括裝修都差不多,自己住這麼個房子確實有些大了。
只是,她剛剛在和誰說話?
“蕁貞,這屋子就你自己住啊”。依白坐在沙發(fā)上問她。蕁貞點了點頭,“當(dāng)然啊,我又沒有男朋友”。說道這兒她的表情有些失落。
依白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我們兩個姐妹在一起住多好,還互相有個照應(yīng),這麼久就自己悶在家裡,明明距離這麼近也不去看看我,還不告訴我你住在這裡”。
“對不起嘛姐,以後不會啦”。蕁貞倒了一杯清水遞給依白,“這次去玩的怎麼樣,可急壞旭堯哥還有秦大教授了呢”。
蕁貞剛剛管旭堯叫了哥,這是依白沒想到的,挑眉,看著她,難道兩個人和好了?
“你原諒旭堯了”,依白試探性的問著?!安蝗辉觞N辦,人家又不喜歡我,身邊還有個和姐姐那麼像的女朋友”。頓了頓,蕁貞又道,“姐,你不覺得安心和你不止氣質(zhì)方面很像,就連長的都很像麼,你們會不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依白失笑,“你們都說我倆像,難道你姐我就這麼大衆(zhòng)麼”?
“纔不是叻”。蕁貞吐了吐舌頭。一切都那麼正常,和以前一樣,三個人之間少了個師傅,多了個安心,好在蕁貞也接受她了,最起碼不會讓旭堯難做。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讓依白沒想到秦乾昱也來了,只是比以前還拽都沒鳥她,怕還是在爲(wèi)之前的事情生氣。
畢竟還是同事,總不能鬧的太僵。
只是不懂,明明算是家庭聚餐,怎麼旭堯把他也給找來了。依白和蕁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因爲(wèi)蕁貞說想要穿的漂亮點兒。
落座的時候,依白正好坐在秦乾昱的身邊,因爲(wèi)蕁貞挨著安心,正好給她留出這麼座位。旭堯還不知道二人的事,一直在給秦乾昱使眼色。
想著當(dāng)初在湘西的時候,秦乾昱那麼照顧擔(dān)心她,在他和安心走之後,兩個人必定有進展,雖然秦乾昱回來後隻字不提,但理所當(dāng)然的,旭堯就這麼認(rèn)爲(wèi)了。
這頓飯吃的很暖和也很溫馨,不管心各有所想,但面上大家都是笑著的,這就夠了。蕁貞問起湘西往事,有沒有傳說中的趕屍。
說到這裡,旭堯還有點兒小失望,本來還真的想會遇到點兒離奇的事情,誰知道就真的沒遇上,當(dāng)有危險的時候,他和安心早就躲過去了。
蕁貞聽著他們?nèi)ハ嫖鞯氖虑?,不由瞪大眼睛,說什麼下次也要帶她一個。
依白笑著不語,這樣的感覺多好啊,只可惜,她好像享受不了多久了呢。
“我申請調(diào)職了”。
正在大家聊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秦乾昱出了聲,這是今晚有史以來的一句話。依白愣了一下,看著他。
“喂喂喂,我說秦大博士,你怎麼回事,不會是求愛遭拒了吧”。蕁貞在一旁出聲鄙視道,“所以要打退堂鼓咯”。
旭堯也是不解,“在這乾的好好的,爲(wèi)什麼要調(diào)職。你可知道市長爲(wèi)了你能留在哈爾費了多大功夫麼”?
“回美國”。秦乾昱吃著東西,頭也沒擡,一切自然乾淨(jìng)。
“先不要走”。依白抿了一口茶,淡淡道。這是秦乾昱爲(wèi)她點的,知道她愛喝茶後他總是記得。
秦乾昱側(cè)過頭看著她,眼神幽幽,大抵是希望聽見一些挽留的話。
“理由”。
“我不想你走”。依白說完這句話,旭堯就在一旁起鬨,氣氛一致到了最高潮。結(jié)果兩個人都沒說話,沒了下文。
秦乾昱果斷沒有走,第二日就把調(diào)職神情給要了回來。彼時局長正愁眉不展,拿著秦乾昱的調(diào)職神情出還沒有跟上級彙報。
這市長好不容易挖來的人才放在他們局裡,結(jié)果現(xiàn)在人家要走。而且他苦口婆心的勸說了他好久都沒有動搖,差點就給跪了。
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棄,當(dāng)他正要起身去找旭堯談?wù)?,看看能不能挽留秦乾昱的時候,就見秦乾昱直接走進來,拿過他的調(diào)職神情,撕碎,扔進垃圾桶,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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