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依白看著門口帥氣的廣墨,以及身後的博雄婁藍,有些尷尬,“還沒準備好,等等。豗璩丣尚吭調馿”
夲釋此時從浴室出來,已經穿好衣裳,撇了一眼門口的廣墨,自顧自的收拾起來。廣墨臉色變了變,任誰都會多想,而看現在的情況,昨天晚上兩個人一起睡了。
依白關上門,沒讓他們進來,讓廣墨在門口等。
深呼吸,真有種做了壞事的感覺。
旅店門口停了兩輛車,一輛是夲釋昨天找來的破車,一輛是廣墨開來的越野。廣墨把一路上需要的東西全都準備好,顯得夲釋的有些多餘,畢竟廣墨什麼的都是最好的。
“那個,我跟夲釋坐吧,你們三個做一輛,不然有些擠。”
廣墨的越野很大,做很多人都不成問題。只是夲釋好不容易找來的車,她不想辜負他的心意。夲釋沒意見,直接打開車門發動,依白也緊跟著坐在副駕駛。
破車這的很破,認不出是什麼牌子的破車,外面瞧著掉漆,裡面的設施也極其不舒服。一路上顛簸的屁股疼。
依白坐在他身邊,不時的看向他的側臉,想著昨晚的一切。就算淡然自若的自己,也不時的會感到尷尬,夲釋是怎麼做到的,好似完全沒發生那樣的事情似的。
感覺到依白的視線,夲釋笑了笑,“看我做什麼,是不是感覺今天的我格外英俊?!?
“你想多了,只是在看風景而已?!币腊姿励喿幼煊玻瑘詻Q不承認自己在看他。
“跟我在一起就只能坐這樣的破車,一路上都會很辛苦。不如一會兒休息的時候坐廣墨的車吧,那個很舒服。”
“夲釋..”依白看著他,頓了頓,不知怎麼開口。
“怎麼了?”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夲釋直接開口想堵住依白的話。見他這麼說,依白的心失落,只是她不想提那件事。
依白苦笑,“是啊,昨晚什麼事都沒有,只是腦海中總是出現一些片段。你說有上輩子麼,或許是這輩子的事情,又或許是失憶了?!?
“到底想起了什麼?!?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想起,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一個女人出軌,拋棄了愛她的老公與孩子,那些人的臉很模糊,看不清楚?!本褪沁@樣,很多事情,就跟經歷過了似的,讓她感同身受。
“哦,後來呢。”夲釋的語氣很淡,淡到沒有任何感情。
“沒有後來,雖然我很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別想太多了,或許只是電視劇看多了。”夲釋齜著牙,對她猥瑣的笑了笑。依白看他和以前一樣,心安。
山路難行,崎嶇。依白被顛簸的下車吐了好幾次,最後在夲釋的堅持下,依白上了廣墨的車。只是感覺讓他自己一個人不太好。
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山清水秀。和上次的路線一樣,感覺確實不一樣的。上次有生病的蕁貞,並且沒有目的地迷茫的前進,而這一次是去尋找她弄丟的妹妹。
“媳婦,在想什麼呢?!睆V墨揉了揉依白的頭髮問道。
依白看他笑了笑,見他目光正盯在自己脖子上,連忙拉起衣領擋了擋。那裡有昨天激情過後的痕跡。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
“那你倚在我身上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了”。依白看著前面的婁藍,直接拒絕,給他示意。廣墨答應她的,要試著跟這姑娘接觸接觸,也明確說過倆人不合適的。
此時博雄看著車,婁藍坐在副駕駛上。而二人則是坐在後座,這完全沒機會接觸,只能說她這個紅娘當的不合格。
“昨天晚上沒睡好麼?”廣墨還一直盯著她的脖頸看,意有所指。
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他可能真的是喜歡自己,也知道了一些事,心裡必定是不好受的。依白把他只當做朋友而已,雖然一再二再三的拒絕過,但廣墨對自己一直沒變,雖說有的時候像是玩笑,總喜歡叫她媳婦,但對她真的很好。
“你喜歡他麼?”見依白沒回答,廣墨繼續追問,“我哪裡不好,哪裡比不過他?!?
此時正在車裡,當著博雄還有婁藍的面,依白真沒想到廣墨如此直接?!澳隳难e都好,只是不適合?!?
“你喜歡他麼?”廣墨繼續追問這個問題。
喜歡,喜歡是什麼?如果說她對夲釋與對別人感情不一樣就是喜歡的話,那麼依白應該是喜歡的。但那不是愛情,依白也說不清楚,她應該曾經義無返顧的愛過,但那不是夲釋,是一個記不清楚的人。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樣麼。如果不是摯愛,那麼就跟舒服的人在一起。顯然夲釋和秦乾昱都可以,但廣墨不適合。
不要說她太隨便,只是覺得這輩子令她心痛的人都不會出現。
愛什麼的,太過於奢望。
依白點點頭,“喜歡?!?
“我不相信。”如果是秦乾昱也就算了,爲什麼是夲釋??雌饋礅嵵翗O的傢伙,憑什麼能得到依白的喜歡,明明看起來那麼的不搭。
不止她不相信,就連依白都不相信。在她心裡夲釋一直和喜歡的人不搭邊,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身邊,更多的像是知己,像是朋友。
而她喜歡的是昨天晚上身體的認識。她的身體竟然那般喜歡夲釋的觸碰,那般的熟悉。有的時候就像是身體與思想分開來的。
依白笑了笑,“我也不太相信,但時間地點都對,或許人就是對的,沒有那麼多可以不可以,應該不應該,不是麼?”
廣墨看著依白,她臉上的笑容,那般的淡然自若,眉間有著別樣的光彩。這是戀愛了麼,真的喜歡上夲釋了麼。
還記得剛見到依白的時候,他以爲看見了天使。
睜開眼,她揹著光站在那裡,面對著他。廣墨覺得她是他見過最美最純潔的女人,好似一朵白蓮,不被世間淤泥所染,那種氣質淡然,讓他喜歡的不得了。明明一直想守護在她身邊,禁錮在他的世界裡,可就是捨不得,一點兒也捨不得。
捨不得她皺著眉頭,捨不得她不開心,捨不得她。所以那一剎那,他相信一見鍾情,就想認定她做自己的女人,一輩子心尖兒上的人。
她以爲每一句媳婦都在玩笑,而他卻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