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白感覺有人在她的耳邊吹氣,酥酥癢癢麻麻的。豗璩丣尚吭調(diào)馿用手撫了撫,什麼都沒有,不一會兒又感覺異樣。
“依白。”充滿曖昧的叫聲在耳邊,嚇得她連忙睜開眼睛。夲釋一絲不掛的在她面前,見她醒來,居然直接壓在了身上。
“喂,幹嘛,你瘋了麼?”依白想去推他,雙手卻被禁錮在頭頂。脣也被堵上,他的脣很涼,一點點的侵透她的心。
他的眼中沒有****,爲(wèi)何要這樣做。輾轉(zhuǎn)著碾壓她的脣,很溫柔,她的眉眼,她的脖頸鎖骨,一點點的。
夲釋。。
一些散碎的片段出現(xiàn)在腦中,一個木屋中充滿了悲傷的情緒,兩個不大的孩子抱著她的腿,喊媽媽不要走,而她身後一箇中年男人,就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可女人執(zhí)意要走,因爲(wèi)在門口有個帥氣的男人在等著她。她愛他,不顧一切要跟他走,跟他離開這個糟糕的家糟糕的男人。
女人蹲在身擦了擦孩子的眼淚,眼神中有不捨,更多的卻是決絕。
依白哭了,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流出。夲釋怎麼也親不掉她的淚水,只能吻她的脣,撬開她的齒,靈蛇糾纏。
依白沒有拒絕,反而慢慢的接受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趕走那些悲傷的情緒。兩個人逐漸變得燥熱起來,眼中的清冷變的炙熱。
他想要她,此刻很堅定的想要。
他知道她怕,所以他會很溫柔,一直到她的身體接受爲(wèi)止。
手附上她胸前的柔軟,一點點的揉捏,那熟悉卻陌生的觸感。依白從未被男人碰過那裡,一聲嬌喘,想要拒絕,可身體確實想要的,接受的。
“不要,不要夲釋。”
不知何時,夲釋一直都是猥瑣的形象,表現(xiàn)的對她也全然沒有興趣,爲(wèi)何在今晚要這樣。並且那麼溫柔,那麼熟練,甚至知道她身體哪裡最敏感。
依白從未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給誰,總覺的既然要保持白蓮花的形象,那麼那種事距離她也比較遙遠(yuǎn)。
這一次她的睡衣一點點被剝奪,猶如她的心一點點被撥開般。
****著身體呈現(xiàn)在夲釋的面前,依白羞澀的閉上眼,心砰砰直跳。她本來應(yīng)該拒絕的,她應(yīng)該拒絕的,爲(wèi)何此時這般的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夲釋,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她總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愛情神馬的,或許是個奢望,但她此時好想讓他滿足自己。
氣氛在升溫,心跳在加速。夲釋坐在依白的身上,那硬邦邦的物體正昂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她的肚臍。
“想要麼?”夲釋撫了撫她的秀髮,聲音沙啞。
依白沒說話,用她的迴應(yīng)代表回答,反被動爲(wèi)主動,欠起身子去親他的脖子,那裡是他敏感的地方。
夲釋一聲悶哼,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手順著腰間來來回回,觸摸著她的肌膚,每一個地方都確保不要遺漏。
焦躁難忍,這種感覺舒服的想咬人爆炸。
依白抿著脣儘量不讓自己發(fā)出羞人的嬌喘,可儘管這樣還是忍不住,似乎只有叫出來,叫給他聽,自己纔會變得舒服。
她以爲(wèi)自己一輩子都是冷淡的,因爲(wèi)那個真實的夢境,討厭男人的碰觸。但顯然夲釋是意外的,他的出現(xiàn)就是個意外,他的溫柔也是個意外。
他能讓她如此渴求也是個意外。
當(dāng)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腿間,依白緊張了。感覺那裡溼溼的,滑滑的,他的手指似乎勾勒出那裡的形狀,一陣顫慄,緊緊抱住他的胳膊。
“怎麼,怕了麼”?夲釋笑了笑,牽著她的手一起感受那個地方,慢慢的撥開朵片像裡探尋。
“痛,好痛。”儘管只是手指而已,都讓她痛的不行。原本緊閉的地方,此時卻有異物的進(jìn)入,儘管很舒服,卻很痛。
真的符合那句話,痛並快樂著。
“別怕”。夲釋的手指退了出來,溼溼的在她的脣上畫了弧度,然後便親上來,那是她的味道,他在和她品嚐她的味道。
這個吻好長,好美好。儘管那裡已經(jīng)發(fā)了水,可她享受這個吻。
夲釋擡起頭看她,許久,就在她以爲(wèi)有她所期待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夲釋從她身上起來,下了牀進(jìn)了浴室。
依白怔愣,看著自己青紫色的吻痕,以及狼狽的牀,才知道剛剛的一切有多真實,不是夢。可他爲(wèi)什麼會停下來,不繼續(xù)了。
明明他那裡已經(jīng)大的下人,明明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他的龐然大物。
失落。
依白穿上睡衣,翻了個身閉上眼,那就當(dāng)是個夢好了。
可睡不著。
夲釋從浴室出來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依舊渾身****沒有穿衣裳,手搭在腰間,緊緊的抱著她,不一會兒呼吸均勻。
他把自己當(dāng)做什麼了,是朋友還是戀人。
他喜歡自己麼,不然爲(wèi)何要這般對自己。
被他抱著居然感覺很幸福,很幸福。
也許她是苛求別人來愛她的,或許她很缺愛。
想到一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接受,再有那個破碎的片段,那個女人好狠,可爲(wèi)何有種感覺,那是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
如果有今生前世,夲釋是她的老公,伊仙伊魔是她的一雙兒女,她又怎會跟別人離開。那個破碎的片段出現(xiàn)的不適時宜,出現(xiàn)的真實。
她想知道後面發(fā)生什麼了。
胡思亂想,在加上他在的溫暖,依白漸漸的入夢,這一夜她驅(qū)趕掉了那些強上了她的男人,全部換成了夲釋,那個溫柔的,讓她慾求不滿的。
也就睡了不久,依白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外面天色已經(jīng)大亮。
依白連忙從牀上爬起來,穿衣裳,怎麼有種被捉姦的感覺。畢竟廣墨一口一個媳婦,此時此刻她卻跟夲釋躺在一起。
“開門啊,媳婦,你咋還沒起呢,等你好久了。”廣墨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門口響起,不停的催促著。
昨晚折騰的太累,明明覺得剛剛睡著沒想到已經(jīng)很晚了。
夲釋也睜開眼睛從牀上坐起來,顯然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他怎麼會來。”
依白昨天忘記告訴他,於是只能解釋一遍,廣墨也要跟著去的事兒。
夲釋皺了皺眉一絲不掛的進(jìn)了浴室洗澡。完蛋,完蛋,依白無語,似乎經(jīng)過昨天的曖昧,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依舊那樣,自己的心態(tài)卻變了。
完蛋,這真不太好。
“別敲了,聽見了。”依白不耐煩的迴應(yīng)一句,屋外才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