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白與夲釋到達雲(yún)南境界上已經(jīng)是兩天後的事。豗璩丣尚吭調(diào)馿長途跋涉的她有些疲憊,不過還好,不是那麼不堪,體力比以前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
兩個人找了家旅店開了一間房,明目約晚上一起打坐方便,不浪費。依白也不計較,又不是沒一起待過,
“累壞了吧?!眽尶匆腊滓贿M房間就躺在牀上不想動,笑了笑說道。
依白擺了擺手,“還好?!?
“我去買一些趕路需要的裝備,你先自己休息。”
依白點點頭說好,半響沒聽見門的響動,擡眼一看他正在換衣服。連忙假裝閉上眼,心想著沒品男一點兒也不注意。
半響他觸碰自己的腳,條件反射般的往外踹,被他抓住握在掌心,“你幹嘛?!?
“幫你脫鞋好好睡一覺。”說罷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從腳底傳來,“我自己來吧。”依白坐起身來打算自己脫卻被他拒絕,認(rèn)真且仔細(xì)的解開鞋帶脫掉鞋子放在一邊。
這才起身離去。
依白坐在牀上好半響沒緩過來,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判若兩人。
人的心性總在變換,自己又何嘗不是。想想之前高傲的嘴角掛著笑,現(xiàn)在也普通女人一般各種情緒都有了,還以爲(wèi)自己一直都會這麼不在意,不食人間煙火呢。
那個叫白蓮花,沒維持住白蓮花的形象。
嘆了口氣,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裹上浴巾鑽進被窩裡睡覺。她想過夲釋如若突然回來會很尷尬,但是原本只想躺一下下的她卻沉沉睡去。
直到傍晚,依白被自己獨自聲吵醒,夲釋還沒回來。
也不知做什麼去了,這麼晚。
精神頭十足,又換上乾爽的衣服,現(xiàn)在就差填飽肚子,人就跟新生一樣。夲釋還沒回來她也不想等,決定自己去街頭尋覓美食。
有人說一輩子總要旅行幾次,一個人帶上包,想去哪去哪。
依白也想沒有包袱的那一天,攢夠了錢就一直揮霍,到處走走,看看。各地方的風(fēng)土人情,國內(nèi)的,國外的都要看個遍。
還記得她最喜歡國內(nèi)的三個地方就是北京,西藏和雲(yún)南。都是充滿神秘色彩的地方,如今三個都去過了,風(fēng)景倒是沒有好好欣賞,唯獨感覺就是很累。
國外的話她想去海邊兒,馬爾代夫。還有好多好多的地方,例如巴黎的古堡,聖托裡尼愛琴海,日本的櫻花道,清新的新西蘭農(nóng)場,還要要去迪拜掃購。就自己一個人,誰也不帶,像普通女人那樣做做夢,逛逛世界,挺好。
如今走在雲(yún)南麗江,也算美的一塌糊塗的地方,依白也是醉了。
聽說這裡豔遇很多,一路上她已經(jīng)被n個男人搭訕,著實有些接受不了。
剛避過一個準(zhǔn)備搭訕的男人,不小心撞到一個人,對方手中拿了不少東西,此時都散落在地。依白抱歉的幫忙撿起,遞給她的時候竟覺得眼熟,“剛剛對不起,我沒注意?!?
女人一邊低頭撿東西一邊說沒關(guān)係,當(dāng)接過依白手裡的東西也是愣了愣,試探性的口氣,“依白?”
“你是..”?
“我是婁藍(lán)啊,你不記得了麼?”
“婁藍(lán)..”依白在記憶裡搜索這個看起來熟悉的女人,“你是上次那個..真沒想到你還活著?!庇行┲苯拥恼f出來,畢竟依白當(dāng)時以爲(wèi)對方死了。
“沒有,沒有。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說,當(dāng)時我還以爲(wèi)你死了呢,還覺得挺可惜的,這麼一個好看的小姑娘就不見了。真沒想到今天還能見著你。”婁藍(lán)顯得挺激動。還記得當(dāng)時廣墨抱起她的時候,其餘的人都是暈著的,根本不知道。就算是後來,她也以爲(wèi)廣墨把這些人都處理掉,真沒想到婁藍(lán)還活著。
就這樣兩個人雖說不太熟識,畢竟有過一樣的遭遇,聊起後面的事總是滔滔不絕。只可惜依白的肚子很掃興一直在咕嚕直叫。婁藍(lán)直接拉著依白,“走,咱們找個地縫吃飯去,一邊吃一邊聊?!?
有的時候世界就這麼小,該遇到的人總該遇到,就像是冥冥之中自由牽引一般。
找了處餐館,點了幾樣小菜,依白就先吃著填飽肚子,婁藍(lán)也跟著吃,一邊吃一邊聊,時不時傳來笑聲。依白沒想到她還挺開朗的,似乎之前的事一點兒也沒給她留下陰影。
問道後來的事,她居然說廣墨不止放了她,還留她在身邊做事。
依白想象不到一個參與走私的****能要個小姑娘做什麼事,不過她終究不是內(nèi)行人自然不知道,也許就是秘書一職,接個電話買個東西也需要人的。
這不,剛剛出來就是爲(wèi)了買廣墨拉的清單。
聽她說起廣墨的時候眼睛都變成桃花形狀。真不知道等廣墨見了她臭不要臉的叫媳婦的時候,婁藍(lán)會不會感覺很失望。
如果可以,倒不如成全了二人。
她雖然很模糊自己對感情對愛情的定義,但是對廣墨可以清楚明白的搞清楚,那絕逼是友情罷了。
說到底,既然廣墨也在這兒,倒是不如見上一見。
剛想到這兒,就聽婁藍(lán)道,“你既然和廣墨是朋友,一會兒就跟我回去唄,說不定見到你他還能高興呢。最近好像遇到什麼事了,總是愁眉不展的?!?
依白點點頭,既然他遇到事了,自己不出現(xiàn)好好嘲諷他一番,又怎麼能對的起自己呢。
想到這兒覺得自己又和夲釋像了,怎麼會這麼想,太壞太猥瑣。
吃飽喝足,依白幫忙分擔(dān)她的大包小包,直接打車回了廣墨的住處。
一處郊區(qū),一處別墅。
自然不是上次的那個,像他這種行蹤不定又從事危險行業(yè)的人,窩點總是有那麼多。還未到別墅的院子就看到有守衛(wèi)與保鏢在園子裡行走。
真是夠嚴(yán)密,夠惜命的。
守衛(wèi)的人認(rèn)得婁藍(lán),但不認(rèn)得依白,解釋半天也不讓進。最後僵持了許久才被搜身放進園子裡等,讓婁藍(lán)去通知博雄。
尼瑪,想見他一面可真難。
好在,博雄很快就出來,一看是依白點頭哈腰叫嫂子,這可看壞衆(zhòng)人。這還不算,把剛剛搜身的守衛(wèi)一頓爆踹,慘不忍睹。
行吧,如此來依白也解氣。
跟著博雄進了屋,讓她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廣墨在書房談事。
行吧,都怪她,沒有提前預(yù)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