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翻了白眼,瞪了小尾巴一眼:“說什麼呢!我說的就是你們兩個!還看我幹什麼!”
小尾巴和答答低下頭來忍著笑,這讓玉兔很沒面子,推了推她們兩個,大叫道:“你們兩個幹嘛呀!走走走,都離我遠點兒!”
答答和小尾巴從背後攬住玉兔的肩,安撫的摸著她的腦袋:“玉兔乖啊,別生氣。”
玉兔瞬間漲紅了臉,身子僵硬的挺在她們兩個中間,哼哼唧唧半天,才哼出幾個字來:“你……你們,你們幹,幹嘛啊……”她偏過頭去,想躲過小尾巴在她頭頂肆虐的手,只覺得汗毛孔都豎立起來。
“我們在安慰你呀。”小尾巴笑瞇瞇道。
“誰要你們安慰了。”玉兔紅著一張臉,卻還死鴨子嘴硬:“我都說了我挺好。”
答答親暱的用臉貼在玉兔的臉頰上,她喜歡這個動作,最能表達她的心情,“兔兔,你別難過,真虛仙君會沒事的,我知道你很擔心也很想念他,有仙君和仙哥兒在,你一定能很快見到真虛仙君的。”
玉兔嘴角動了動,想裝作不在乎的大笑,可她還是沒能做到,只覺得眼眶越來越熱,身體越來越冷。一想到師父現在身處危險之地,又想到他受了傷,便覺得心裡有一塊兒石頭壓得她透不過氣來。憋了半晌,她終於流出淚來,靠在答答肩上哭出聲來:“我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難受很難受……我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一想到也許會有什麼意外,他會受傷,再也許會……會……”
“不會的!”小尾巴斬釘截鐵的打斷玉兔的胡思亂想:“圖氏一族從沒有敗將,真虛仙君不會成爲第一個。”她難得說出這樣豪氣沖天的話來。
可是玉兔聽了,還是覺得不放心,她看了小尾巴和答答的那些曲曲折折,只覺得誰也說不準後面會發生什麼,就是司命手中的那支筆,就算南天門的天地鏡,能看到的都是已經發生過的,未發生的事情整個天地無人知曉。
見玉兔那漂亮的小臉蛋兒還是皺成苦瓜,小尾巴抓了抓腦袋,又道:“兔兔,你就算不相信我們,也得相信仙哥兒對不對?”小尾巴的盲目崇拜癥又開始發作了:“仙兒哥哥只要說沒事兒,就一定沒事兒的。”
玉兔氣結,那些惆悵的心情瞬間被擠了出去:“仙哥兒,仙兒哥,就是你的仙兒哥哥最好了。”這句話,她都說了幾千年了,從認識小尾巴就開始說起,只覺得無奈。
答答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她心裡,也覺得秦凌仙君纔是最好的,以前她和小尾巴吵架,爲了自家的仙君誰更好這個問題,卻忘了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個道理。
“我們快些回去吧,萬一真是兔兔你之前說的那樣,隗面是衝著魔笛來的可就糟了。”答答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這個,若是隗面拿到魔笛,真虛仙君便會更加的危險。
“都是我……這種時候還鬧脾氣。”玉兔自責道。
小尾巴握住那修長而柔軟的手,搖頭道:“不是你的錯,都是那狡猾的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