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不知道爲什麼王子皓不讓她出這個院子,估計還是怕她逃跑。不過她總不能被這小小的院牆困住。
送完午飯的非白到傍晚纔會再出現,嫩末充分利用這個時間。
她搬了屋子裡的椅子放在院牆邊,三米高的牆,兩三個椅子壘起來還差不多。
嫩末想了想,覺得這將椅子壘起來的辦法未嘗不可,她於是將王子皓的屋子洗劫了一下,雖說沒有找到所謂的金銀,但衣服以及百寶閣上的一些擺飾的東東能拿的全被嫩末包在了包裹裡。當然最後還不忘拿了王子皓的幾套衣服。
王子皓從來都不給她備女子的衣裳,嫩末一直就是穿王子皓的衣服,這些日子已經將這寬大如麻袋的衣服穿習慣了,一點都不覺得拖沓。
一個人將房間裡的桌子搬到了院子裡,又把小榻幾也搬了出去,當然那兩把椅子嫩末一個都沒落下。
像擺積木一樣,嫩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桌子榻幾椅子拼成一個穩穩當當的高塔,然後自己又踩著多餘的椅子爬了上去。
四處的牆外景象都被嫩末偵查了個遍,眼瞅著快到黃昏,嫩末忙又將桌子椅子一一搬回屋子,洗了一把臉後繼續若無其事的在院子裡練習自己的瑜伽術。
瑜伽術融合了嫩末記憶力的太極拳,以及自己芭蕾舞裡的吐納吸氣,更有曾經學過的一套劍舞……
這種七拼八湊的動作是嫩末在無數次的演練之後銜接的,雖然暫時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她卻一直堅持,自小練舞的她非常明白什麼東西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雖然她很想立刻見效。
晚上非白照例來送飯食,嫩末像平常一樣巴拉巴拉的不放過與非白聊天的機會,“你今天煉什麼藥啦,爲什麼在你身上聞不到藥味。”
“你鼻子問題。”非白依舊是一副酷拽霸的樣子。
“我鼻子有問題嗎?你怎麼看出來的,快說說哪裡的問題,要不要吃藥啊?”連王子皓有時候有要被嫩末嗆的無語,何況是雖然看似一臉酷酷但其實就像個高中大男孩時不時會害羞的非白。
非白:“……”
他拿過已經被嫩末收拾到的食盒,沉默的扭頭朝門外走去。
猶自若無其事的練了一次瑜伽術,又打坐了兩小時,見天完全的黑了下來,嫩末這纔開始行動,將搬回屋子的桌子椅子重新搬出牆邊。
她白日曾看了牆外面的幾個方位,有一處牆外不遠處是密密麻麻的一處小樹林,嫩末打算從那個方向離開。
爬上牆,瞅著黑洞洞的牆下面,嫩末定了定神,朝下跳去,三米高的牆跳下來對她一個舞者來說不是什麼事。
地面鋪了青石板,嫩末的腿被震的有點麻,她揉了揉兩腿肚這才起身朝那小樹林奔去。
王子皓的這個院子一個院套著一個院,嫩末不指望出了小樹林就會通往外面,她只求路上別碰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