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爲她對北辰澤的態度。若是不知她前世事，的確會覺得她從一開始就對北辰澤產生的牴觸和抗拒是無端生起，產生了鳳邪這樣的誤會倒也不奇怪。

“……”葉朝歌也不解釋，在那裡等著鳳邪的下文。

“你若真覺得我讓你爲難，那我以後不再來叨煩你，你覺得難堪，也不要再來撩撥我。”

她什麼時候覺得爲難和叨擾？

葉朝歌聽到這話，也是覺得莫名其妙，她雖對男女之間的事無意，但鳳邪對她的好，她自然也是有所體會的，又哪裡會覺得爲難和煩擾？

至於“撩撥”，這個罪名就更大了。

“我何時對你做過這事了？”

“你對我笑。”對比葉朝歌聽到這答案時的哭笑不得，鳳邪倒是自在地多，好像並未覺得他這答案有多無理取鬧，反而是理所當然，“別的女人和你不同，她們的笑在我眼中連佈景都算不上，但你是我毒藥。”

這話……葉朝歌以前看的愛情話本里的詞，也不及鳳邪嘴裡來得肉麻。

若是京城裡面的芳墨齋能把鳳邪挖了去，怕又能大賺一筆，可惜面前的人，怕是倒不下這個姿態。

“既然如此，我以後不對你笑就是了。”說到做到，葉朝歌當即將眉眼口鼻全部準備妥當。

“也不要再幫我的忙，你若是幫了我，我便當你作你答應讓我鍾情你了。”

這後果，也是讓葉朝歌有些愣住，鐘不鍾情明明就是一個人的事，她也沒有不答應啊，“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她現在，並沒有對鳳邪避而不見啊。這件事只是口頭上的允諾與否，對事情的本質根本就沒有改變。

“你若是同意了，就算要跑，也遲早要給我一個答案，比起現在可是好得多。”只是一眼，鳳邪又明白了葉朝歌心中的顧慮，他對她的瞭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兩人卻始終只是在那門中徘徊，“我可以直接讓你同意我，但事情的發展遲早都會到那一步的，我希望你能是心甘情願的。”